第伍玖回衙门夜捕(3/4)
出来,爷的魂便叫你掠去了……这一生,我庚三郎只对你一人说过这句话,爷只全心全意疼你一个女人,不会再有第二个……”那攻势来得猛烈,薄唇先含咬着她的唇-瓣深-浅交啄,见她抵挡不住,忽而又掠去她的耳际、鬓间、脖颈迅速往下。大手把她覆裹着的薄毯撑开,那嚣张又隔着长袍抵在了她那里。
门前窗隙未掩,一股冷风吹入,秀荷连忙推挡起庚武:“唔……快走啦,窗子还没关紧,叫对面人看见了。”
“那就叫他看着眼馋罢,不打他都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爷偏不想走了,今夜便叫你也给我生个孩子!”眼前忽而掠过梅孝廷一张幽幽含笑的雅秀脸庞,庚武干脆扯过床角被褥,把二人的身子覆盖起来。
那褥下黑暗,所有的美丽却藏掩不住,他吃她揉她,听她嘤嘤娇咛,一日对她的挂心与怜宠便化作痴缠:“秀荷,把那些你的我的过往全忘了吧,谁人没有无奈的过去,只要你肯信我,今后便没有谁能再把你我分离……”
秀荷被庚武弄得空骨无力,忽而痛得娇声应“嗯”,忽而得空,便又推搡着叫他走。庚武便再不饶她,那里早已嚣张欲发,便将秀荷腿儿分开,想要给她一场最丰沛的灌溉。
“砰、砰、砰——!”
“开门!开门!”
雕花屋门上忽然传来重重的拍打,门外说话语气好生恶劣。
没有理,依旧动。
“开门开门!衙门问话,哪个但敢拒-捕!”那声音却更大。庚武默了一默,亲了秀荷娇嘘的嘴儿一口:“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看看。”
把被子给她掖好,叫她不要出来。
披衣开门,那门外却立着十几名红马甲蓝衣的官兵,看见他便肃着脸大声道:“这位可是‘雲熹号’船老板庚武?”
“正是在下,不知官爷所为何事?”庚武不亢不卑地打了一拱。
“那私盐就是你们船上卸下来的了?来人,给我拿下他!”说话的头领便猛一挥手,几名衙役冲过来,将庚武臂膀左右一夹。
私盐?庚武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轻易便将两名衙役挣开,按捺着语气讨教道:“在下不过民间小本生意,那私盐的买卖莫说没有门路,便是有了门路,本钱也是不够。官爷这样无凭无据抓人,怕不是中间有甚么误会?”
“能有甚么误会?钦差大人亲自派去的便衣官差,抓了你那艘货船的现形,再抵赖也没用,有什么话回衙门里去说!”领头的说完,转过身去对暗角里的李宝财汇报。
“该死,抓了他走就是,还跑过来汇报甚么?怕他没看见老子?”李宝财的声音压得可低,躲在阴影里不敢露面。
上一次在福城落魄,全靠这小子大义帮衬,恩情还没还呢,这会儿就开始抓他了。但没办法呀,早上王爷莫名其妙问起他,谁知道这小子有没有得罪过王爷,或者是不是王爷看上了他的小媳妇。听说王爷年轻时候也是风花雪月过的,这些可能都保不准啊。得和这小子撇清关系。
李宝财的官是用钱捐的,有实权的人物他可惹不起,李宝财还贪生怕死怕老婆。
见庚武凝眸看过来,只是负手打着官腔装不认识:“咳……那什么,也没办法,货就在你船下摆着,一句两句也抵赖不掉,随我们走就是,不是你的明儿个就出来了。”
包袱被庚武扔去了柜子顶上,秀荷没有衣裳可穿,不晓得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得在帐子里头唤了声:三郎。
庚武便叫李宝财稍等,转身踅进房来,拿了包袱交给秀荷。见她目光水汪潋滟,又怕她担心,便勾起嘴角逗她玩笑:“看,这下真被你说中,今晚爷得去挤大铺了。”
“都这时候了你还不正经,我听见梅孝廷下午在说什么阿枫、交货,那货怕不是被人陷害的?”秀荷裹紧肚兜,急急揩着盘扣。胸前他留下的湿痕还在,恩爱还不及一半,忽而他却要走了。那官-匪相互,去了就要上刑,怎样都舍不得他走。
“快走!误了官差办事可没甚么好果子吃!”门外传来官兵催促,一个个也都想早些回去交差睡觉。
庚武便俯下腰身,在秀荷嫣红的唇-瓣上重重地啄了一口:“别怕,我去去天亮就回。你不要出来,把门栓好。明日夜里我若还不回来,后日你便去丰华街角的酱酒铺子找周掌柜,叫他派人送你坐客船回去。走了。”
言毕一道青裳拂风,几步踅出门去。
走得那样潇洒,每一次都是,不晓得把身后之人如何担心。
秀荷揩好衣襟冲到楼廊上:“三郎,你明天一定得回来。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在这里等你。”
庚武已然行至一楼大厅,闻言便抬头对她笑:“傻瓜,刚才还说恨不得我死,此刻又舍不得了。快回去,天冷了仔细着凉。”
不想再与她柔肠,只怕又看见她哭。脚下步子微微一顿,再不迟疑地跨出门槛。
那大门人影渐空,秀荷滞滞地看着庚武不见,心便空了魂也跟着走了。
“哦呀~~本性难移,吃过一次牢饭的男人,总免不了再进去第二趟、第三趟。你看你选的好夫君。”对面四角回廊上忽而传来一声熟悉的幽幽嗓音,梅孝廷着一身素白短衫长裤,倚在栏杆旁执扇翩翩。
那凤眸中噙着笑,些许憔悴,些许恨,些许狠……原来他方才果然又在看。
秀荷隔空睇着那暗影中清绝的俊颜,声音低低的:“梅孝廷,是你吧,那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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