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她的蹊跷,胡国来使(2/6)
。巧儿厌恶地瞪了她一眼,为了一个男人,连主子都敢欺骗,活该被罚。当初她非得巴着流风,她便觉着这事儿不靠谱,却也没料到她为得到淑云的青睐做出这种勾当。伺候过那么多主子,夫人真心算非常好伺候的了。不发脾气,不扣月钱,也不会不顾丫鬟愿意与否便塞给侯爷做通房。这么好的差事不知珍惜,后悔也晚了。
处置了秀云,华珠打了帘子回里屋,廖子承正一本正经地拼着梅庄地图。华珠浑身得戾气在看见他的一刹那便消弭无踪了,走到他身后,俯下身,双手搂住他:“会不会觉得我太狠心了?”
刘管事做事得力,可那方面的风评着实不怎么好。
小妻子依赖地趴在他背上,下颚抵住他肩膀,廖子承的眼底微微闪动起一丝幸福的笑意来,抬手摸上她脸颊,偏过头吻了吻她红唇,说道:“每个时代都有它独特的运行规则,在当下的环境,你的处罚不重。”
每个时代?当下环境?说的好像你经历了好几个时代似的。
华珠没往深处想,只更紧地搂住他,脸颊也贴着他的:“我离开一下下,就好像很久没见你了怎么办?”
廖子承笑了,没讲他是否也与她一样几分钟不见便觉度日如年,只是扭过头,与她缠绵地深吻,让她感受着离开的一会会儿,他是否也深深地记挂着她。
一吻作罢,他的心情她感受到了,只觉一颗心都被幸福塞得满满的,什么也不做,抱着他就已经像抱着全世界了。
“对了,你想到第四张地图在哪里了吗?什么地方会是我们全都见过但又不会怀疑的?”
廖子承把小妻子抱在腿上坐好,一手揽住她纤腰,另一手搁在桌面上,食指轻轻弹了几下:“暂时没想到,应该是一个我们都容易忽略的地方。”
华珠把头靠在他颈窝,拿过他放在桌上的大掌,细细把玩着他每一根精致如玉的长指,这手,戴起手套来,一定特别好看:“要不,我先让巧儿带人把半月居搜一遍?”
“好。”顿了顿,廖子承又道,“把流音阁也搜一遍。”
华珠点头:“没错,她来过流音阁,指不定藏在流音阁的哪个旮旯里头了。”
说话间,流风一溜烟儿地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副水墨画,画里,一名红衣女子站在烟雨迷蒙的小桥上,油纸伞遮了她容貌,只留一抹身姿窈窕纤瘦,让人抓心挠肺,忍不住想掀开那把粉色油纸伞,一睹女子真容。
“画的是我吗?”华珠从廖子承怀里站起身,接过流风的画,整个帝师府,好像也只有她穿着红色的裙衫。
流风的脸蛋微微一红,把食指放进了嘴里,吧唧吧唧吸了两口,又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廖子承的目光追随着流风,直到他消失在帘幕之后,才又看向华珠道:“流风开始喜欢你了。”
华珠拍了拍小胸脯,扬眉一笑:“啊哈,我这个后妈做的很成功吧!”
廖子承宠溺地揉了揉小妻子的发顶,“我看看佛龛有没有变化。”
昨日他们去皇宫之前查过佛龛,未发现血泪,她出事后回来再看时,释迦牟尼就有血泪了。现在,他们一天三次,全方位无死角地关注佛龛。
廖子承取来佛龛,打开一看,竟又有一滴血泪?!
“昨晚……咱们不是把它擦干净了吗?”华珠木讷地问。
廖子承眸光一暗:“它是新的。”
“新的?”华珠怔住了,脊背漫过一股恶寒,趴在他怀里打了个冷颤,“因为我没死成,所以要再诅咒我一次吗?”
廖子承从未像现在这样恨过梅庄诅咒,恨得想要把梅庄一炮弹轰碎!
廖子承将佛龛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搂紧华珠,喘息着道:“我不会让你有事,一定不会!”
……
八月,喜庆的一月。
头一份大喜事儿,便是徐大人的谋杀案终于宣告结束,赫连笙被判无罪,顾尚书、赵大人、彭大人按照事先对好的台词在公堂上宣告了淑云的罪行。说淑云早在七年前便与赫连笙有过一段关系,后因赫连笙大婚,二人不欢而散。淑云怀恨在心,伺机报复。赫连笙回琅琊查满月案时,淑云就找上赫连笙,并对他施展了巫术。赫连笙的一切不合理的转变,都是淑云造成的。
赫连笙听了这样的结果,挠头,他真的跟淑云有过一腿?不怪他多疑,而是淑云不能再对他施展巫术,这意味着他的记忆和心智不会再退化,可是已经忘掉的东西也很难再找回来了。好歹做过自己的女人,赫连笙就想,我得去看她一眼。
赫连笙就真跑到亦庄去看了,可当他看到卸了妆,满脸皱纹和黄褐斑的老脸时,“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除开赫连笙无罪释放的喜讯,还有一件事值得华珠高兴,倪氏生产了,是个大胖小子,足有七斤,可把年府乐坏了。大夫人高兴得一下子把府里的月银涨了一个等级,年政远跑到贫民窟做了一番救济,终日吊儿郎当的年俊玺也似乎有了一点儿收敛,夜里,开始读书了。
洗三宴,华珠与廖子承回了年府。
大夫人就拉着华珠的手,嗔道:“姑爷是做大事的人,你怎么拉着他回娘家来了?这要传出去,别人该说你没规矩了。”
我就爱到哪儿都带上他,一刻也离不得他。心里这样,嘴上却道:“他请了病假,正好出来散散心。”
廖子承的官儿越做越大,一些事儿大夫人想问却不敢问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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