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无意情挑(1/2)
听见身后这下响声,阿芙连忙回头来,便看见呆子头向地面栽在地上,她先是惊愕一下,眉头拉成直剑,一下便了然,眉头得意地来了一下花剑。
这定是客店小二哥以为他们有私,把两个房间排得极近,秦敬这回是被那些镖夫灌得醉死了,走错了房间。好你个呆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生闯进来,那就不能怪了阿芙她心狠手辣,阿芙哼笑几声,把手往水盘子一插,手心也就有了几根冷针。
呆子说什么都算是与她有恩,阿芙便想着走近这人,给精准地下手,好等其痛苦少一些去。阿芙便施然几步走近了秦敬,自上而下捏住了他的脖子根,那儿是大椎穴,正是心脉流淌的地儿,一针下去,一命呜呼,犹如睡着一般容易。
阿芙捏着那脖子,却犹豫了。其实这呆子是该死的,她为什么要犹豫呢?对了,她方才进房间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呆子在这儿,想来最近心神不定的时候多了,乃是十分地危险,不管她为什么而犹豫,这呆子是不能留了。
女子便一抿嘴,剑眉拉直,如箭在弦。正要下手的当间,却脚下不稳,仿佛受了什么力气,阿芙连惊呼的瞬间也没有,便倒在地上,背门触到了冰冷的石板地面,正是好痛且冻。
“作死了,你这呆子竟然没晕死!”阿芙倒了在地上才发觉自己的脚腕被呆子握住了,呆子不知道何时醒了一下,便把阿芙脚腕一拖,阿芙自然倒地,他也把女子拖到了身下。手还捏着女子纤细的脚腕,头却抬不起来了,正好落到女子胸口,那一下彷如重击,阿芙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她这正要骂过去,手上冰针已经备好了势头要向着这呆子的太阳穴刺去。可就在这当下,呆子意欲抬头,头颅便在女子胸前磨蹭了一下,阿芙双峰被这般一摩擦,说不上非常享受,却也有了些反应,不由得心头一紧,口中几乎要出声,只能以手捂嘴,慌忙间用了捏着冰针的一手,手中的小小冰针,便被渐渐生热的嘴唇含化作水珠,自唇间落进胸口,又变了凉梭梭的,让人心头再紧了些。
“芙……你叫做芙?家住何方?姓甚?八字如何?”呆子勉强撑起了头颅来,却也是低着的,头上辫发未及凌乱,却垂在阿芙的胸前,阿芙胸前衣衫本就没有紧扣,方才被呆子头颅一蹭已经开了一半,此番被别人的头发撩着,正是好痒,可她也不能出声,一口的恶气,只恨不得挖开秦敬的胸膛,悉数喷在这人的心头。
秦敬这番还稳不住身子,头一摇一晃的,发丝一左一搔右一撇。如春日杨柳在镜湖之畔飘摇,到了这会阿芙忍不住叫了一声:“嗯……痒……”心下一惊全然忘记了要杀这人,眼角落下一点泪水来,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兴许是心头太紧了,有些地儿便被拧出了水来。
秦敬听见这声,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问道:“妖女你姓什么,家住哪儿?”
“你问这个做什么?”阿芙想把这呆子自身上踢下去,可一只脚腕被他捏住了,外一只大腿整个被他压着,正是动弹不得的状态,呆子接着一身酒气,竟然往上挪了一下,他的脸就近着了阿芙的脸,好浓的酒气,这络腮胡子给呆子喝的到底是酒还是毒药?!
这酒气带着吃食的酸腐,实在让人作呕,连着素来淡定的阿芙也忍不住闭气别开头去,呆子又问了一句:“妖女你家住何方?家中有何人?”
阿芙便闭着鼻息不呼吸,口上愤愤地说:“你问这些个作甚?你要找就找我,何必惊扰我的家人?”虽然这般说,但是阿芙以为自己的家人也就剩那位了,就为了那位,她断不可留着秦敬这心腹之患。
“惊扰?!”这呆子便抬起头来,这般伏在女子身上,他也不懂得失礼,想来那络腮胡子给他喝的,乃是毒药而非酒水了。
可惜,可惜,今夜的月光真是清明得过分,呆子一张脸上泛上了红晕,正是桃花饰在白玉之上,而那鼻梁和眉眼,在月光下画成了姣好的阴影,让他别样的俊美。阿芙也看得呆了一下,这接下来要干些什么,自己竟全然忘记思考了。
“非也惊扰,我只知道妖女你名芙,其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跟你的父母提亲?”秦敬边说着,边打了个酒嗝,这一下便臭得阿芙剑眉拧曲,她就是闭着气,也自她口中溜进鼻腔,正是避无可避。
“提亲什么的,你真打算娶我么?开什么玩笑,我可是要杀了你报仇的!”阿芙撑了撑他的胸膛,挣扎一下,秦敬却没了力气,干脆一下倒在阿芙身上,这一下好重,她连小白眼都露出来了,愣是咳了好几声去,这人温热的鼻息随之而来,喷在阿芙的耳后,濡湿了一片皮肉,那儿便生了痕痒,一直连到心底里去。
这一下,阿芙觉得杀了这人挖心还不行,得鞭尸才解恨。
“我从来不开玩笑,我不说过,我此生都不会负了妖女?你知道吗?师娘不要我了,师父也不要我了,大师哥说不定恨死我了,凌霄峰再没有我能立足的地方了……我做了那样的错事,本来应该死了去的,可是我还活着……”
“是啊,你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吧。”阿芙剑眉蹙了起来,她感到脖子间有一股冰凉浸润了衣领,这呆子莫不是哭了吧?这么大个人,还是个男儿,竟然哭了。阿芙忽而惊乍,莫非这人是一直忍着心中悲伤,只得喝了酒才发了出来。
“可我不能死……”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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