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我一生,花开荼蘼(1/5)
《芈闲鹤番外》——
“为什么他从不来看我们?他不是你的丈夫么?”
我总是这么问,问那个沉默的优雅的女人,她是我的母亲。
而我口中的“他”,是我的父亲,一个每年来看我们母子一次的男人。
在我八岁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他的身份,他说,希望你能够理解我,明白我的苦衷。
他的本意是如此,叫我听母亲的话,但母亲的话,无论如何我是会听的,不过,他在我生命中,依旧是个比陌生人强不了多少的存在。
母亲说,爱一个人,不一定要与她生活在一起。
我嘴上从不反驳,但是我想,如果有一天,我遇上了我爱的人,我一定要将她留在我身边,哪怕她会恨我。
我十六岁的时候,那个男人叫我回国,母亲没说什么,只是垂泪。
作为这个家族的儿子,我早晚要回去,在该聪明的时候显示我的才智,在该装傻的时候放大我的愚蠢。
我的汉语不好,事实上,我只有和母亲交谈时才说汉语,这一点,令他很不高兴。
“你是中国人,是我的儿子,怎么能一口外国话呢?”
他打量着我,皱眉说道,然后吩咐秘书,叫他去寻找合适的人选,为我“补习”汉语。
说是补习,其实,只是一种表示友好的手段罢了,如果真的需要老师,相信他会给我安排几个语言学家。
所以,当我第一次看见步莲华的时候,我很瞧不起她,更瞧不起她的家庭,为了巴结我的父亲,不惜让自己的女儿送上门来。
但是不能否认,她是个好看的女孩儿,如果她接近我真的是为了她的家庭,她父母的生意,那我不介意和她上床。
所以,我笑着问她,你还是处|女么?
看着她惊愕的表情,惨白的小脸,我忽然就莫名地开心了起来。
为了叫我迅速适应国内的生活节奏,我被安排在一所高中,比步莲华高了一个年级。
明明不是在同一个楼层,可她总是在课间时来找我,从她发现我不喜欢食堂的午饭后,便开始带我们两个人的午饭,虽然是家里保姆做的,但味道确实不赖。
几乎每个中午,我都等着她来,将饭菜汤一样样取出来。
她既是我的汉语辅导老师,也是我的小保姆,一个比我还小两岁的女孩子。
我对她的情|欲,产生在那个雷雨夜。
她来我自己住的别墅中,给我选了几篇难度适中的阅读,然后我做题,她写作业,等到她给我讲解完毕后,我们才发现大雨倾盆了。
“往家打个电话吧,今晚别回去了,明早我们直接去上课。”
我听见自己这么跟她说,但坦白说,我那时并未有一丝邪念。
一切的一切,都在她因为害怕打雷,而不顾一切地爬上我的床之后,自然地发生了。
虽然我在国外待了十几年,但是我没有làn_jiāo也没有吸毒,我克制着我汹涌的yù_wàng,过着被友人称为“修道士”一般的生活。
当她微凉的身子贴向我时,我慌乱了,我想推开她,可是她吓坏了,直往我怀里钻,两只手臂还紧紧地圈住我的腰。
我艰难地想拉开一点我们之间的距离,因为下面某一点,胀得我很难受,坚硬且疼,火烧得我燥热起来。
而怀中的她,在找到一个安全的怀抱后,居然很快入睡,呼吸平稳。
我将身上的丝被踢开,还是热,想将她踢下去,可是又觉得这样对一个女孩儿不太好。
轻轻将她的手拿开,让她躺平,我拧开了床头灯。
柔和的灯光下,是她水嫩的小脸儿,脸上干净得很,一丝瑕疵也无,随着那平和的呼吸,我视线往下,浑身一震。
十几岁的女孩儿,已经开始发育,那曲线已经显得很是妖娆,玲珑有致,我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
我知道,那种感觉,和在红磨坊看脱衣舞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俯下身子,紧张地凑近那微微起伏的胸口,拉低那睡衣,露出大片的白嫩肌肤,然后,轻轻,轻轻地吻了上去。
“嗯……”
身下的女孩儿似乎感觉到,小嘴儿里嘤咛了一声,皱了皱眉,我以为她要醒了,赶紧离开,心跳加速。
哪知道,几秒后,她又不动了,可能是梦到了什么。
我伸出手,摩挲着自己的唇,上面,还有触碰到她肌肤的感觉。
我再也忍不住,轻覆在她身上,含住了她的唇,然后,将手拉开她的一条腿,跪在她腿间。
她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气,混着少女特有的芬芳,国内的女孩儿,这个年纪绝大多数还都是处|女,我有些犹豫,要不要就这么轻易草率地跟她做了。
因为,我也是第一次。
我重复了几次吞咽动作,那曾经令我引以为豪的克制力,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现在只想把她的衣服除去,然后深深地到她体内去。
颤抖着将她的睡衣脱了下来,她白天体育课,测试了八百米,这会儿睡得很熟,虽然哼了几声,却没醒来。
很快,她的上身出现在我眼中,身上的肌肤比脸还要白,在盈盈的灯光下像是一块玉,嫩且滑腻,有着有人的光泽,胸并不很大,起码比我在国外认识的女孩子小多了,我试着伸出手,将那其中一个面团儿拢在掌心,然后像被烫到似的揉了起来。
很快,我便不满足这样的触碰了,我的手,在她的娇躯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