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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疑大笑表示赞同,一边的夏巫正看自己的儿子和西海少主这么交好,心中暗喜。
而夏武雀这句话说出后,人群里坐着的宋覡眼中讶异的神色一闪即没,师河伯则浑身微震,直直的看着夏武雀,半响竟没有说话,一开口即神色异常认真的问夏武雀:“这句话是谁教给你的?”
如天人合一和挥刀自宫这样烂大街的话还需要人教吗?夏武雀茫然的看了他一眼,连忙摇头,说是自己想的,可师河伯怎么肯信,天人合一此句,是昆仑经典的开篇第一句,寻常人如何能得知?
偏偏夏武雀神色诚恳不似作伪。
但师河伯再仔细想想,以夏武雀的身世也绝无可能得到那样的机缘,因此不解的道:“莫非真有这般巧合的事?”
事关自己的儿子,夏巫正顾不上冒犯,赶紧追问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师河伯叹道:“将来他自会知道。”
他是水族大能,虽平易近人,但岂是夏巫正可以逼问的,见他如此,夏巫正虽然依旧不解也只能作罢,这时师河伯又在问夏武雀往日干些什么,修炼的如何之类的问题等等,言谈之间指点了夏武雀不少东西,解开了他不少的疑惑。
时间,就这样在闲聊中度过,外边的雨终于转小将停。
天色也即将亮起,和夏家子弟们说说笑笑的师河伯忽然抬头,对着北方冷冷的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他话音刚落,距离这里几百步开外的一片空地上就生出股黑雾,在如烟一样的蒙蒙细雨里扭曲不停,但凝聚不散,几个呼吸过后,便化为一人站在了那里。
夏巫正一看,连忙跳起来,道:“任族公?”
来人正是任族巫,他仿佛没听到夏巫正的话,慢慢走来,所过之处,刚刚还在谈笑甚欢的夏家子弟们连忙闪避,让出了一条容他直通师河伯面前的路,任族巫在走到师河伯面前后,沙哑着喉咙道:“怎么样,你才能放了他。”
“你亲自去我水族浪沙城一次再说,另外。”师河伯指着夏武雀,道:“这是我家少侯的挚友,今日见朋友落难不顾一切争斗,是其本分,你堂堂族巫要是因此为难他或者他的部族,那就.”
“那些废物死了就死了,我能有这样骁勇的部属,高兴还来不及呢,本族二十四小尸13312巫要是连这点气度也没有,如何敢来和你要人?”
“好。”师河伯不再说话,一挥手,那任族巫居然就这么凭空散了。
“那不过是他的意念所化,到族巫境地,可化身万千瞬息万里,只不过这种分身只能传个话看个景,根本没有什么杀伤力,你们不必惊讶。”
师河伯见夏家子弟们不安,为之解释道,他虽然说的这么不屑一顾,但这种情况对于夏家子弟们来说,已足够震撼,他们今日所见之人所见之事,无一不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而这种所闻所见会给他们未来的人生带来什么样的改变呢?
忽然,那道即将散去的烟又开始重新凝聚。
任族巫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后,找的却不是师河伯,他对夏巫正道:“明日你部的成人礼,就由本公亲自主持吧,中午时,我会来你这里。”说完散去。
这次消失后,他再也不见。
他去而复返就是为本部的成人礼无人主持吗,夏武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很快恍然,这任族巫表面是说来主持夏家的成人礼,其实是在挤兑师河伯,师河伯要是听说他要来,就赶紧走的话,会显得丢份,可师河伯要是不走的话,水族大能就算强横无比,但在这岸上面对一个数万人的大部,怕也难讨了好的。
想不到,任族巫的心机是如此深厚,拿着任平山的师河伯,在他一句话之后,优势竟为劣势,看来能混到那样境地的人物没有一个是善茬。
不过师河伯岂是无能之辈,就在夏武雀在想他会如何应对时,师河伯不过淡淡一笑便长身而起,很洒脱的对夏巫正道:“既然你部明日要行成人礼,我水族在场也不便观望,这便告辞。”
转头又对夏武雀道:“小友今日救我家少侯之情,水族上下绝不敢忘。”
掏出一物递到夏武雀面前,夏武雀低头看,是支黑色的令牌,上有一只人头蛇身,三眼六鳍八臂九尾,外形异常古怪的黑色动物,师河伯告诉他,这是浪沙城主令牌,佩戴它可避一切水族毒素,凭它还可调百名巫正级好手为驱使。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只要捏碎它,就会有十名巫正级的好手立即出现使用者在身边.
虽说他们不能久待,但这已相当难得。
夏武雀才是什么级别啊,他下午靠如见了鬼的造化玩了命才杀掉个巫正,而这师河伯手中递来的令牌,只要捏碎就能有十个巫正一样的好手来相助,这对夏武雀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也足见师河伯的真心。
但夏武雀连忙摆手,表示此物贵重,自己不敢收。
师河伯叹道:“此物也不过只能使用一次罢了,你为我家少侯得罪了任族,他虽说的冠冕堂皇,却未必不在暗中报复,此物给你自保不过是我水族本分,你无须推辞。”
接着强迫夏武雀收下,并告诉他使用方法,然后就带人押着任平山离开了。
江疑和师青衣走在最后,趁没人注意,江疑又悄悄塞了一个戒指给夏武雀,然后对他挤挤眼,夏武雀不解的看着他,边上的师青衣看到了,先是一怔,然后哭笑不得的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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