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强杀(下)(2/3)
江野也没说话,从一推武士刀中把两把肋差拿了出来,扔给一边站着的李虎,径自出了船舱,上了码头,先去看了看教室。今天上课的是张龙,黑板上写着的是简单的四则运算,早已经习惯了阿拉伯数字的学生们正在慢慢的习惯这这个洋人的教学方式。以及时不时冒出来的几句洋文。
出了教室的江野带着身后的两人信步走着,先去仓库看了看,又去了趟工地,在第一期的新房边转了转。看了看天上的日头,回到食堂,和大伙一起吃了午饭,等大伙吃完饭散去,江野带着两人进了火房。
火房的灶台占了大半的位置,另外一边放满了柴禾,还有一边是早上买来的新鲜菜蔬。江野捡了些还没风干的新柴,茶杯粗细,让李虎砍成一尺长短的样子,然后把一端放在火里烧。等前端烧焦后,拿出来用刀刮去表面烧焦的部分,剥了另一端的树皮,最终得到了几个木质的矛头。江野把尖头一边顺着刻了两个凹槽,另一边削制成易于手握的木柄,上面用一些麻线缠了,一柄轻便的匕首便做成了。让一边的李虎学着江野的样子又做了几把,等匕首全部做完后,江野拿起一把在大腿外侧比划了下,而后把所有的匕首系了个活扣,全部栓在了大腿两边的腰带上。
从李虎手里接过两把肋差,学着日本人的样子插在腰间,伸手拔了两次,觉得不方便的江野直接把肋差拿在了手里,接着拔了两次刀,又晃了晃腰,慢慢习惯着腰上突然挂了东西的感觉。
白玉萍看着这一副武装样子的江野,觉着是不是这少爷闲的慌了,接着就怪上了自己,歌不会唱,舞不会跳,都不知道怎么哄少爷开心,唯一的身子,呸呸呸!少爷还小,怎的能想这种事情。
李虎倒是猜到了江野的心思,但李虎坚信不管少爷做什么?都会带上自己,也就没往深处去想,认着江野在那里摆着造型。
江野一直没有告诉过李虎或者是白玉萍,就连从小给自己洗澡的宋氏都没告诉,自己胸前的那个盘龙胎记,那胎记有一个名字,叫白起,战神白起。
下午,让李虎继续去城里打探消息,把白玉萍支到吴家嫂子那里学女红,一个人的江野带了肋差,匕首,朝着工地后面的山林里走去。在大战之前,要先让这副身子调整到最佳状态,最大程度的适应将要到来的大战。
晚饭前,李虎又来汇报了一次城里的情况,鸿基城的日本浪人大多聚集到了日本株式会社,将近有上百人的样子,还从旁边的妓馆召了好些**陪酒。把李虎支去找李熊和张喜财,江野带着两把肋差出了码头,朝着税务司后街上的日本株式会社走去。
李虎和张喜财回到江野船上的时候,船舱里是坐在地上魔怔了的白玉萍,手里拿着一封信,嘴里不清不楚的说着些什么。
张喜财上前摇醒了白玉萍,回过神来的白玉萍抓着张喜财的下摆,大哭道:“少爷走了!少爷去找日本人了!少爷去找日本人了!”
李虎捡起掉在地上的信纸,马马虎虎看了遍,把信纸给了张喜财,走进里屋,拿了把武士刀,就要夺门而去。
张喜财见着拿了刀出来的李虎,那还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上前叫住李虎,让后面跟着的李熊去把张莠找来,让张莠来对付白玉萍。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也不看看你家少爷是怎么说的?怎么交代的?把刀放下,你现在需要好好冷静一下,冷静不下来,你就别处这道门!”训完了李虎,又接着说白玉萍:“你这丫头也是,咋不知道轻重呢?你家少爷不见了!你得来找我们啊!你看这事闹的!这可怎生是好啊!对了!去找郑家!管不了那么多了!”
“公子说了!不能去找郑家,我这就去纠集大家伙,去把公子救出来!”
“不行!大家伙除了一把子力气,甚都没有?去了还不是送死!信呢?把信给我!”重新又仔细看了看江野留下的信,张喜财做了决定:“就照着你家少爷说的去做,就以搬运货物作理由,把大家伙都着急到码头来,接着就等你家少爷的消息吧!要是真到了子时还没消息,那就···”
“那就怎样?”李虎和白玉萍几乎是同声问的张喜财。
“老夫也不知道!但愿那宋小子能平安无事的回来!回来!”
······
日本株式会社,歌舞升平,白色的灯笼四处照着,房檐的钩角上,走廊上,就连院子里的樱花树上都挂着几个,举止癫狂的日本浪人们两人一群,三人一推,要不就是你推我攘的喝着酒,唱着不知道啥调子的曲子,要不就是围了几个**,做些脱衣吃肉的把戏。
扮作小厮的江野入得院来,看了看无遮大会似的场面,倒是放下了心思,这么一帮醉的不省人事的畜生,害得老子一天的准备都白费了,都不用怎么花力气就能一锅端了。
上前几步,扶起一个摇摇晃晃的武士,手指划过腰间,解开活扣,反手提起匕首,向着武士胸口就是一戳,接着左右一晃,拔出匕首,手肘顶着武士脖子,待没了声息,把武士扶了坐在地上,拉过衣服遮住伤口,怀里抱着一个酒罐,头耷拉在酒罐上,看上去就像喝醉酒后睡着的样子。
接着用相同的手法解决了几个,进到了会社的正屋。这日本人到一个地方总是喜欢带着自己的东西,就是住处都要照着国内的样式建造,纸糊的门窗,推拉门,榻榻米。
江野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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