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踏上贼船(2/3)
的大案也极有可能算在他的头上,这真真是让地保感到十二万分的无奈。唉!眼下当然是先逃出这里再说别的了。地保在心里暗暗地想。不过这里暂时也算是安全的地方,虽然是死了三个人,但这么的警察也不至于掘地三尺去找自己吧。
怎么才能逃出去?这对地保来说真是个问题,他的腿受伤了这就不必说了,关键是还有长毛这家伙的关照,既然他地保加入了长毛所谓的什么破组织,那么就算是有组织的人了,有组织的人可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地保这辈子也没有过组织,一直都是个无政府主义者,这下终于尝到了有组织的人是一种什么滋味。遇到这种事情,别说是逃跑的路已经被警方封锁了,就是不被他们封锁,他现在也是插翅难飞,因为组织还没批准他逃出去的想法呢?现在地保要对付的并不是那些警察,而是组织领导长毛。如果不及时离开长毛,自己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城市傍晚的街头,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流在马路上匆匆忙忙的行走,不时地夹杂着几辆警车呼啸而过。这些警车就是给市民们的一个暗示:在这个表面平静的城市表象下,刺耳的警笛声告诉人们其实平静的生活中到处都隐含着一触即发的危机。谁都无法预料自己将碰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于建忠把自己的判断向局领导汇报之后,经领导们研究讨论,否定了他的建议。领导们认为于建忠所说的阿布杜拉·库尔班依旧藏身矿区的判断过于主观臆断,从出租屋现场的遗留物来看,阿布杜拉·库尔班出逃已成事实。他是一个实际经验丰富的恐怖分子,有着多年与我公安干警周旋的经验,所以,不可能冒险还在原处坐以待毙。闻风而逃才符合这只狡猾的狐狸的行为逻辑。再有就是市局也没有那么多的警力封山,目前市局只能在市内主要位置设卡盘查,仔细查找疑犯的有关线索。
对于领导们的判断,于建忠没有反驳,也不能反驳,因为他确实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推断,这种判断只是他实际工作经验的一种条件性反映,要说充足的理由吧,他自己也实在找不出来。但是,实践往往都会证明他的经验是正确的。
既然领导们都不同意于建忠的判断,他自己也拿不出证据来支持自己的判断,那么于建忠也就只能按照领导部署的工作去做。这让他的心情有些郁闷。人这思想上的东西果然很怪,自己的想法得不到别人的认可,尤其是得不到上级领导的认可,便会让自己恼火半天。但实际上,于建忠的心里也正在不停地打鼓,正在不停地考虑着自己的判断到底错在那里,阿布杜拉·库尔班在或者不在矿区的两种声音在他的脑子里不停响着。
一阵冷风吹过,路旁的树枝在风中轻轻的摇晃,发着籁籁的声响,偶有几片干树叶被吹落在地上,随着小风轻轻的在地上滑动着。他霍然抬首,冷冷望着树干的上空,发现树叶差不多已经掉得精光了。好冷清的自然界!于建忠浑身冰凉地走在马路上,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里闪着令人捉摸不定的光芒。
实实在在地说于建忠只是个小警察,在这个地方公安局兢兢业业的工作了十几年,没有什么丰功伟业,但却脚踏实地的做好了自己分内的事情。虽然他身体强壮,但绝不是那种只会干体力活的警察。他破案靠的是缜密细致的工作,以及他自己精明的头脑,把每一件案件都当做成是一件技术活,精雕细琢,找出证据,让每一名被告都心服口服,对他精湛的破案技术赞不绝口。
虽然在工作上可以做到这样的圆满,但他是的内心一样也有痛苦,于建忠的心中曾经充满了对妻子无限的爱抚,一直希望使妻子和孩子能过上一种幸福的生活,但是只不过就因为他是一个警察,一个偶然的契机就让他的不幸爆发了,他的脑海中一直都忘不了妻子惨死的场面,这情景成了他永远都无法摆脱的痛苦。做为一名警察,却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那种愧疚感和责任感时刻都在增加着他的工作压力,使他整天生活在一种嫉恶如仇的心境中。
因为有对感情最痛苦的体会,所以才有于建忠对这些罪恶多端的犯罪分子的憎恶,让他用最大的气力去破获一件又一件的案件,这也是唯一能让他感到欣慰的事情。他不会像有些人那样,三分钟热血,厌倦了千篇一律的工作和生活之后,就失去了所有的热情,从于建忠身上可以让人看到一种孜孜不倦的消灭犯罪的热忱。他永远都不会满足现有的工作成绩,每天都以最热情的工作态度面对重复不变的生活方式对他的生命的消耗。
尽管上级领导并没有给市公安局的下达侦破时限,但于建忠的心里却十分清楚,只要恐怖分子晚一分钟抓获,那么人民就多一分钟的危险。虽然领导没有认可于建忠的假设,他还是组织刑警队剩余的警力赶赴矿区进行排查,同时跟矿区分局邵局长进行了多次沟通,叮嘱他一定不能放松警惕,尤其是对重点部位矿区看守所要二十四小时严防死守。
尽管于建忠做了这么多的预防工作,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第二天中午完成局里安排的工作之后,他带着杨薇开车来到了矿区,准备对那间出租屋以及周边地区再进行一次探查。
于建忠看着路上的街景,心里难过的无法形容。嗅着矿区空气的味道,他的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观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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