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章 ,一枝花(1/3)
刚才的窗户木格子,是毛仲搞起來的把戏,在由清香而渐渐浓郁的mí_hún香的作用下,毛仲确实有短暂的意识障碍,行动上也艰难了,可是?他的体制毕竟与常人不同,很快就恢复了实力,同时,他将计就计,瘫软在床上,等待着盗贼上钩,香雪和佳茹的美貌,是绝佳的诱饵,吸引了歹徒的目光,也使得毛仲可以从中作梗。
一截板凳腿儿骤然发力,砸到了窗户上,将之砸出了一大片破烂,这是毛仲反击的第一步,歹徒惊慌失措,跳出去应战,使毛仲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看來,歹徒们偷墙砸门还凑和,较起真儿來,差太远了,难道,连木格子的被砸,发力点是内是外都分不清楚,白痴。
毛仲距离最近的是那个头目,自然,要率先解决掉他,几乎怀着刻骨铭心的仇恨,他将目标的右臂扭断,废掉了全部武功,娘的,这家伙太不长眼睛,居然敢对自己的女人起了歹意。
毛仲的行动极为迅速,其他人根本难以想象,歹徒头目的被制,就在刹那间完成,以致于其他两名屋子内的歹徒,竟然在过程中沒有任何觉察,只有当那家伙痛声嘶叫时,才转移了目光。
“呀!”
俩家伙震惊地,本能地叫道。
就这样一个反应的过程,已经让毛仲更加鄙视他们了,因为,这让毛仲得到了太从容不迫的攻击机会。
一手拿刀,一手抓着木桶的歹徒,忽然感到眼前一花,这个号称八兄弟中视力最好的家伙,绰号是鹰眼,可是?也只是看到眼前一晃,有什么东西高速闪过的痕迹。
左手上的重力忽然消失,那个抓起來略微有些沉重的木桶,因为还乘着些水,本來是三二十斤的货色,现在,忽然一轻。
歹徒还沒有意识到什么情况发生,就再次看到自己肩膀上的空位忽然一花,再接着,他的脑袋上就重重地一砸,其力量之大,迫使其直接弯曲了双腿,跪到了地上。
毛仲先托后砸,将那只木桶扣到了歹徒的脑袋上,连水带桶,砸得格外痛快,木桶的运动轨迹特别诡诈,但是砸得格外准确。
毛仲沒有满足于之这样凶神恶煞的歹徒学会基本的礼节,而是继续努力,右手伸开五指,狠狠地一抓,直接捅进了歹徒的脊背中。
那好象不是五根手指,而是五根螺纹钢筋,不象是人类的手,而是虎豹的爪子。
歹徒的身体,本能地弯曲着,受力的地方朝前,其他段落向后,弯曲的力度之大,好象一张拉满了弦的弓]
就以这种姿势,歹徒神奇地朝着前面的空中飞出去,轰,直接撞击到了那面的墙壁上,然后弹回來,墙壁上的泥浆层,发出了破坏的震撼,许多灰尘都飞扬起來,让这面观察的灯火,有了一片光晕。
当歹徒落地的时候,竟然以罕见的头朝下方式,呼,两个肩膀砸到了地面,成为整个人体的支撑点儿,而他的胸膛则猛然间有一个扩张了的动作。
不用说,这家伙的脑袋和脖子,统统被砸到了胸膛里了。
第三个歹徒,眼睛在空中转移着位置,紧紧盯着同伴花样翻新的动作,想要看清结果,突然,一阵凉风,袭到了他跟前,一个丑陋的麻子脸,几乎和他碰到了。
“呀!”他怪叫一声,赶紧往后倒退,同时,以刀向前戳去。
毛仲对于近身格斗,格外欢喜,那最能体现他的凌厉身手,巧妙的利用现场作战的能力,将头一偏,躲避开了敌人的攻击,而用脚一横,就扫中了那家伙的腿,使之不得不向一边跌倒。
毛仲弯腰,从地上收拾起了几块银锭子,这些明朝地方官府的帑银,都是统一规格的,分量肯定足够,沒有火耗的可能。
沉甸甸的银锭,在毛仲的手指间捏着,当门外听到了新响动的歹徒们蜂拥而來的时候,毛仲沒有直接动手,而是等待他们全部进屋,五个家伙构成了半环形的攻击圈儿,一面观察着地面的三个同伙的惨案,一面紧张地盯着毛仲。
“你难道不怕mí_hún香!”那个尖声细气的老三问。
“怕,怕极了!”毛仲往左面挪移了些位置,一脚踩在盗贼头目的身体上,使这个不安分的家伙,不得不终止了痛苦的辗转反侧过程,当这个疯狂的家伙只能弯曲起脖子,以嘴巴去咬毛仲的脚时,毛仲狠狠加力。
砰的一声闷响,毛仲的脚在歹徒头目的胸膛位置骤然坠落下去。
那家伙的肚子,发生了一番可怕的变形,在毛仲脚的两边膨胀起來,好象充满了气体,又迅速地崩溃掉,接着,那家伙的脖子一抖,向着后面跌下,随即,从鼻子里,嘴巴里,呕出了许多的鲜血。
“想不想死!”毛仲笑嘻嘻地看着几个家伙。
“啊!”五个歹徒并非寻常之辈,否则,看着这样怪异的场面,早就崩溃掉了,现在,五个人一起发力,朝着毛仲的位置砍杀过來]
毛仲的手臂,飞快地闪动着,空中也爆发出了一声声长嘶,是飞速弹射的物体扯碎了空气屏障的声音。
两个歹徒的脸上,忽然多了一些东西,象土豆大小,但是闪闪发光的东西,完美地镶嵌在他们的鼻子或者眼睛里面。
不用说,那就是毛仲投出的银锭。
第三个家伙的下巴,直接被银锭砸碎,整中间的部分,忽然就消逝了,而银锭和那些破碎的骨肉,又一起钻进了他的咽喉中。
就这样,三个家伙在瞬间就被干掉,都扔掉了武器,翻滚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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