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红包、喜糖和年...(1/3)
吃完年夜饭,沈莫就快手快脚地把碗碟什么都送去了厨房泡着,然后赶紧跑回来坐好,然后捞起桌子上的手机就跑去了自己房间。反正电视上那些熟悉的和陌生的脸,讲着老段子和更老的段子,唱着老歌和更老的歌,他早好几年就没有了兴致,谁爱看谁看去。
看到儿子的背影,沈爸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这家伙刚才吃饭时就在不时看手机,时刻留意着上面的抢喜糖游戏,这下子年夜饭吃完了,他就更加自由了。对于儿子这几天天天玩的抢喜糖游戏,沈爸自然是清楚的,但他就是想不通这种几毛几分的钱抢着有个什么意思,还不如好好看春晚呢。
作为一个大二学生,沈莫的关系人群大部分都是他在各年级认识的同学,除了少数已经出来工作的,以及一部分兼职打工的存在以外,大部分人还是传说中的“伸手党”,没有自主收入来源,全靠父母给予生活费和学费。要是平时在学校,他们还能从生活费上面想想办法,但现在学期都结束了多数人的校园银行卡上面基本都只是剩下三四十块的零头了,得到的半个月后新学期开学这些卡上面才会有新的生活费打进来。
这几天这些被atm鄙视取不出来的零钱就成了同学之间玩抢喜糖游戏的道具了,他们玩得很是开心。
自从企鹅爸爸家的微信前几天开通了新年抢红包功能以后,之前还不温不火的微信支付的开通用户可谓是瞬间爆炸,无数人绑定银行卡开通微信支付,只为了能够把从眼前飘过的那些红包真正抓在手里塞进口袋。
用户们兴高采烈抢红包的时候,各路巨头们也是有喜有忧,阿里郁闷企鹅暗喜,但是最高兴的却是蜜蜂。
在几天前马竞汤佳怡分别给自己的蜜蜂围脖粉丝洒出去整整六千万颗“喜糖”之后,蜜蜂的支付业务糖包的用户数立即迅速增加,两天的成绩比过去一年还要多。
话说自从三年前央妈开始规范第三方支付平台以来,阿里支付在拆除vie(可变利益实体,外资公司协议控制内资公司)结构后依然稳坐第一支付平台宝座,但在宝座之下则是央妈为其精心挑选的160条群狼。这里面既有一堆地方性省级支付公司,也有其他三巨头tbm的手下。
蜜蜂旗下的蜜蜂支付虽然也顺利地拿到了第三批支付牌照,但其业务开展一年来始终没有多少起色,阿里支付背靠桃宝甜猫老大网购平台,自然不愁使用场景,而企鹅拍虽然病了、度娘有啊虽然挂了,人家好歹也积累了大量电子商务经验和线下商户关系,而蜜蜂支付品牌“糖包”却连守住自家地盘都做不到,蜜蜂商城和蜜蜂游戏用户的首选支付工具依然不是这可怜孩子,至于对外扩展自然是更加没有的。
在看到微信支付凭借抢红包游戏迅速打开局面用户数量迅速增加以后,蜜蜂糖包也迅速地行动了起来,同样加入了抢红包游戏当中。当然不是去抢人家的红包,而是把抢红包游戏借(抄)鉴(袭)到自家阵营里面,当然必要的“微创新”还是要有的。
首先“抢红包”这个名字不能用了,这已经成了人家的“装潢权”,紧随对手的阿里红包被完全淹没就是前车之鉴,所以蜜蜂糖包和蜜聊、蜜蜂游戏合作推出的节庆玩法换了另外一个喜庆的名字,叫做“发囍糖”。
本来抢红包游戏是一个标准的“零和游戏”,有人掏现金发红包,有人收红包取现金,发出去多少钱,其他人抢到的红包加起来还是多少钱,说到底就是白给别人送钱,只是借用“过年发红包,喜庆有彩头”的传统将其美化和娱乐化了。
蜜蜂的发喜糖游戏大致玩法和抢红包是一样的,用户使用糖包支付生成内含一定金额的喜糖堆,然后选择“撒喜糖”的范围,由指定范围的用户通过摇手机的方式来抢喜糖,撒出去喜糖的份数等于有资格接收用户的总数,但并不限制单人抢到喜糖的数目。
他们的创新之处在于加入了“暴击”概念,用户发出去的每一份“喜糖”都有一定几率产生暴击变成金额翻倍的“囍糖”。总金额增加,多出来的那部分自然是糖包补贴的结果。
说起来,补贴大f法基本上是互联网公司获取用户的不二法门了,尤其是对糖包这样背靠巨头的新公司来说,更是非常好用、越用越利索。砸钱补贴用户看似花了大价钱,但其巨大的话题性可以迅速吸引大量关注度,从而节省下了大量宣传推广成本,还能够淘汰不少实力弱小的竞争对手,起到净化市场的作用。至于用户圈到了以后如何把他们“变现”,对于背靠大型网络集团的他们自然是不缺办法的,大不了就给自家兄弟公司引流卖流量呗!
因为多了暴击变囍糖的随机事件,有了蜜蜂糖包这个“冤大头”,对普通用户来说发喜糖游戏就不是单纯的零和游戏了。
理论上用户如果一直发喜糖收喜糖,产生暴击的喜糖就会越来越多,大家账户里面的钱也就越来越多,等于是大家从糖包那里赚到了真金白银。
要是两只手机对着刷,岂不是坐在家里就可以轻松“挣钱”了?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怎么能忍?因此也就不难解释糖包支付用户数量的激增了。
然而这只是理论上的情况,糖包毕竟是商业公司,就算是赔本买卖也都是有原则有计划有预案的赔,不可能放任用户恶意占便宜的,尤其是各路“刷子”们更是不能容忍。
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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