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操控尸体(1/2)
到了半夜里,果然老梁头院子里传来淅淅沥沥的哭声。(..首发)
唐先生掀开窗帘往外一看,院子里十几个披麻戴孝的白色人影正哭着,没登载桥仔细,窗户下突然伸出脑袋,和它只隔一层窗户纸。
尽管他经多见广,也本能地下了一跳。那是张老太太嘴脸,长满深邃皱纹,如剥开的橘子皮,极为丑陋,愤怒地质问要还她大孙子。
唐先生手疾,幸好有准备,迅速将福字符贴在了窗户上,在来之前他就觉得是什么邪东西作崇。
当唐先生给窗户上贴上福字,这些东西进不了屋,只在外面折腾了一会儿,就不再哭丧很快走了。
其实秦天所画的福字符,便是老骗子从唐先生那里学来的。
且说在贴完福字之后,唐先生用特殊方法开启了天眼,发现是一些黄皮子。他又掐指之算,便问老梁头是不是最近弄死了黄皮子。
老梁头想了一下,便摇了摇头,说自己最近都没见到黄皮子!
听了她的话,唐先生感觉奇怪就,就问是不是这两天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没?这次老梁头便不再隐瞒,说弄死了一个胡子的“哨子”。
胡子,其实就是我们所说的土匪,想当年秦天的爷爷就是胡子。解放前东北的胡子那可是出名的多,即使奉天城的张大帅也是胡子出身。
这些胡子落草前大多是穷苦人家,一般只到地主或者有钱人家打劫,事情基本不会做绝。
这些胡子一般下山之前都会派一两个“哨子”先下山打探,看哪家吃的好,有“底子”。然后回去报告,之后他们再下来一伙人对这些人家抢劫。
齐齐哈尔城里面还好说,驻扎着军队和保安团,那些胡子不敢进城。但是老梁头住在偏僻的乡下,附近就流窜过来几伙胡子。
按理说距离齐齐哈尔也不远,军队可以出兵把他们剿了。可惜别忘了,乱世人命贱,那些军队忙着抢地盘,打仗剿匪也要花钱,谁爱管老百姓的死活呀!
前两天正好是腊八,老梁头家境还算可以,其实也就保证一家人能够填饱肚子,这样在那饥荒年代就已经不错了,比起左邻右舍吃不饱穿不暖强多了。
东北女人会精打细算,老梁头那口子就是,平时尽量积攒下粮食来保证过节时能有顿细粮吃,眼看过节了,他家便拿出积攒半年的黄米,挣了一锅黏米饭。
大黄米又称糜子,和糯米差不多,有黏性,东北人就用大黄米。黏米饭就是那种黏黏的分不出粒儿的饭,沾到下巴上那就麻烦了,但是比较抗饿。
见媳妇把黄米饭做好了,满屋子散发出一股诱人的米香,拉片头披上破羊皮袄下列康,准备去车锁一趟,回来美滋滋喝点小酒。
刚下炕就听见邻居的二愣子他爹喊,说抓到一个扒狗洞子的。
所谓扒狗洞子,是那个时候的一种盗窃手段,以前院子里都是高高的土墙,但是不结实,如果小偷翻墙而入就会有把墙扑倒的危险,于是有的毛贼便想出了扒墙洞的伎俩。
由于当时家家养土狗的,基本上都是放狗出去自己寻食儿的,因为人都没有吃的,而有的狗有时一走就是一小天,大门锁上了就进不了院子,所以会给狗留一个狗洞。
这些毛贼便利用起这些狗洞来做文章,晚上利用铲子扩大狗洞钻进院子里来偷粮食,或者下药把院子里的狗药翻后拎回家吃肉。
老梁头连忙趿拉着棉鞋出了屋,看见二愣子他爹正在用脚把那个狗洞一半的贼死死踩在地上,那贼抬着头望着周围的人,眼中充满了恐惧。
这个贼不是本村的人,大家都不认识。大家都说这个贼也实在是够蠢的,这才是什么时候,估计也可能真的是实在饿的不行了吧。
这人贼眉鼠眼的,留在像耗子一样的小胡子,一件破破烂烂的棉袄裹在身上。贼溜溜的小眼睛四处打探着。
老梁头一看坏了,和村里几个老人一碰头,大家不约而同认为这个贼就是山里流窜胡子的“哨子”。
虽然说山里的胡子一般都打劫有钱人家,但是这寒冬腊月的,胡子的生活也不好过,疯了的时候也不管你家有没有钱底子,只要是户人家就来搜刮,见米抢米,见牲口拖牲口。
前几天隔壁村被就抢了几家,如果稍微反抗,这伙胡子杀个人根本不当一回事,一点粮食都没给留,这眼看过年了,之后就是青黄不接的二三月,简直就是不让人活命。
既然是胡子的哨子,老梁头说不能放了。不能说那时候的人残忍,在人命贱如草芥的年月。如果不杀这毛贼他以后一定会继续祸害村里。
大伙一起动手把这个毛贼三下五除二的绑了起来,老梁头便叫媳妇到锅里盛了一碗黄米饭,再打一瓢凉水,然后说不是我们不给你活路,只是我们也是实在活不下去了。你吃饱了饭就上路吧!
说完后用筷子掘了一大块儿黄米饭,粘了些凉水就放到那个毛贼嘴边。
那毛贼饿急了,也不知道听明白没听明白,那顾的上许多,飞快地把饭一口吞下了肚,整整吃了两大碗。
吃完之后,那毛贼就发出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折腾了良久,声音也就停息了。
原来黄米饭刚出锅的时候特别热,粘性很大不容易消化,又粘了凉水,吃到嘴里温温的,但是吞到肚子里以后就会把肠子烫个半生不熟。
最后老梁头和二愣子他爹趁着天黑,把毛贼尸体扔到山里雪甸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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