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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比导演看了看暖暖,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更冷,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推开暖暖说:休,不需要你提醒,我知道我们这次是为什么要重新试镜。
坎蒂丝!休连忙扶住了被雅各比导演推得有些站立不稳的暖暖,随后他不满地对那个有动粗嫌疑的人说,哦,上帝!雅各比,你的绅士风度呢,你这是知道的样子吗?
我当然知道上一次有人动了手脚,可是我不认为她会有很好的演技,雅各比导演不屑地盯着暖暖的伤口说,而且,你觉得我会让一个脸上有疤的女人演我的戏吗?
对于雅各比导演的说法,一向是好好先生的休很不满:你什么意思?在看过坎蒂丝的表演之前,就给她判死刑?雅各比,别忘了,《千年沉睡》是我父亲投资的,而我是我父亲最疼爱的儿子。他的话充满了威胁意味,而他的语气就好像如果雅各比导演说出yes的时候,就会狂暴似的。
雅各比看暖暖的眼神更加的不屑了,他冷哼一声道:不会保护自己生存本钱的人,从一开始就失去了被选中的资格。
这次,率先说话的是白诗韵:雅各比导演,我以为一个演员生存的本钱是演技而不是外貌,没想到你竟是更注重外貌的。
暖暖丫头是为了救她才被芮晨划伤了脸,她不能让那丫头被人如此诋毁,就算那个人是国际上很有名的导演也一样。
雅各比导演被堵得无法反驳,因为他也是认为演技比外貌重要的,而事实上他反感暖暖的理由,也的确不是因为对方脸上那道疤。
雅各比导演是一个认为艺术神圣不可侵犯的人,而暖暖给他的印象,却是很差的。
是的,不管是从一开始张浩轩跟他要全剧剧本;还是张浩轩跟他说暖暖的演技很好,但是后来他却在某次婚宴上看到了很白痴却不懂得隐藏的暖暖;又或是刚刚休对暖暖的维护。都让他觉得暖暖是一个靠潜规则上位的人。
雅各比导演没有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其实是碍着好友张浩轩的面子。
不管雅各比导演误会了什么,暖暖都不可能知道,她只知道现在她必须自己站出来说些什么了。
暖暖对白诗韵笑笑示意对方放心。然后她先跟休说:休,能让你觉得我适合演牧羊女,我感到很荣幸,不过我今天来没准备试牧羊女的戏。
暖暖指着自己脸上的伤,转身面对雅各比导演说:导演。您不觉得我脸上多了这道疤之后,会很适合演那个被毁容的侍女吗?我这样可以有效地减少化妆的时间。
除了雅各比导演之外,其他的人都被暖暖的冷幽默给逗笑了,而雅各比导演虽然心里面还是很鄙视暖暖,但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反正坎蒂丝演技那么差,待会随便找个镜头就能拒绝她,雅各比导演如此想道。
侍女的戏是三个角色中最简单的,这要是演不好,那她这三年多算是白活了,暖暖如此想道。
暖暖开始了表演。雅各比导演在后面观看。
表演的一开始就是跟公主的对话,这个时候的侍女是紧张的,但是她又不能让公主发现她在紧张。
雅各比导演心中的侍女,表情应该是强装出来的淡定,这样的表情很难演,之前所有选择试侍女戏份的人都没有表达出来,而坎蒂丝绝对不可能表现出来,看来他很快就能喊停了。
当暖暖念台词的时候,摄影师把镜头对准了她的脸,这样可以更好地让导演看清楚演员的表情。而此时,暖暖的表情是百分之百的淡定,一点儿也看不出紧张。
雅各比导演露出了讽刺的笑,他站了起来准备喊停。然而他站起来之后,就只是长大了嘴并没有说话。
雅各比导演震惊地想:这怎么可能,又有人动了手脚吗,不然我怎么会看到他心目中的侍女就站在绿色的背景布前?
摆出了淡定表情的暖暖,居然用一些肢体语言表达了紧张的心理,虽然那些动作只是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在意的小动作。但是它们却让观众感受到了侍女的紧张。
这是雅各比导演完全没有料想过的情况,因为坎蒂丝表演的侍女,比他想象中的侍女更加完美更加有立体感。
暖暖的表演继续了下去,在念台词的时候,暖暖念错了一句话。
雅各比导演还是没有喊停,因为他觉得那是坎蒂丝为了表现她在紧张,故意念错的,而他竟也觉得那句台词还是念错了更好。
当暖暖的表演结束,雅各比导演跌坐在椅子上,他想了很多,最后他只觉得自己或许差一点就错过了一个好演员。
暖暖一表演完,就走回到人群,她看着一脸恍惚的雅各比导演,莞尔一笑道:导演,我的表演如何?
就是你了,侍女这个角色非你莫属!雅各比导演跳了起来,兴奋地拿起边上一沓纸,把它们放在暖暖的手上,来来来,这个给你。他给暖暖的一沓纸,就是全剧剧本。
暖暖立刻把那一沓纸递还给了雅各比导演:我那儿已经有一份了。而且如果这一个半月期间,剧本没有被改过,那么就算她已经把家里的剧本丢了,她也记得里面有哪些内容。
雅各比导演哈哈大笑道:嘿,瞧我,都忘了你那儿是有全剧剧本的,坎蒂丝,回去后把侍女的镜头、台词、心理活动多看看多想想,然后好好养养你的伤,二月份一到我们就开拍。
雅各比导演改变之快,让暖暖有些不适应,可这对暖暖来说是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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