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两年里,他从未真正的忘记过她(1/3)
两年后
出了机舱门,透亮的白光从四面儿倾泻下来,陆维擎微微眯起眼睛。
秘书在一旁跟着,告诉他今天所有的行程。
“把近两天内所有的行程都推掉吧。”
陈秘书一脸的诧异,“都推掉?”
“能往后拖的往后拖,不能推的就交给城北,或者给我发邮件,我会尽快处理,行李放到车上,你可以休息,给两天时间倒时差,之后回公司报道,还有,把新项目的进度告诉施工方让他往前赶,我想在今年两个月后正式试营业。”
“好,陆总,我明白。”
走出机场,城北亲自来接他。
“伤的怎么样?”他声音特别冷沉,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来。
这两年来,城北觉得陆维擎越发的难以揣测,且不说更加的成熟历练了,可心里想什么好像就没有人知道了。
太过隐忍,情绪从不外露。
或许只有在时然面前才能露出一点笑容。
“就是膝盖擦破了点皮,前两天脸还有点肿,现在好多了,别的地方不严重,倒是对方,胳膊骨折……有轻微脑震荡。”
“学校那边怎么处理的?”
“学校一直要求家长过去处理,对方是永辉建材张总的小儿子,一直对学校施压,要求赔礼道歉,您一直出差,这件事情一直也没有处理,时然在家已经一周了,前两天,他不说话,以为是闹脾气,也没在意,这两天学校让在家反省,整整一周了,一句话也不说话,该干嘛干嘛,就是不说话……”
陆维擎眉头不由的拧成一个结。
“先回家,我去看看,给学校打电话,我要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回到老宅。
时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门口的动静,看过去,看到是陆维擎他愣了下,下一秒就冲向门口,用力的将他抱住。
陆维擎摸了摸他的头,“我看看伤,还疼不疼?”
时然摇头,接过他的行李。
陆维擎抓住他的手,蹲下身子,“爸爸给你打电话,可你一直没接,为什么?”
时然不说话,只是低下头。
“到底怎么了,也不跟爸爸说话了?”
时然只是眨着眼睛看着他。
“怎么了?”
时然还是不说话。
陆维擎叹了口气,“爸爸想带你去学校,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然看他一眼,然后继续看电视,再也不理他。
走到沙发前,拉着他,“时然,先跟爸爸去学校,好不好?”
时然摇头。
“那你跟爸爸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然不说话,紧抿着唇,眉头紧紧皱着,似乎对学校发生的事情有很强烈的抵触心理。
“说话,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还在学校打架?”他皱着眉头,似乎没有什么耐心等着他开口。
时然身子一缩,然后微微眯了下眼睛,狠狠的咬着牙,瞪着陆维擎,之后用力推了他一把,然后匆匆就上了楼。
陆维擎愣了下,他有些不可置信,自己乖巧懂事的儿子忽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陆母从厨房出来,“维擎啊……带着时然去看医生吧,这是得要了我的命啊,奶奶这两天急的都病了。”
陆维擎去奶奶房里,陆家老太太,刚吃完药,“回来了?”
“奶奶,您没事儿吧?”
“年纪大了,一着急上火的就这儿疼那儿疼的,去医院看了看,输了几天液没什么问题了,你还是先去学校看看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说让城北去问问学校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说去了解他就摔东西,也不吃饭,真是急死人。”
“好,我马上去,您不要着急,好不好?
去了学校。
正好赶上学校下课,直接到了六年级一班。
陆时然的同桌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你是时然的爸爸啊,你长得真帅!”
陆维擎:“……”
“张朋豪一直跟陆时然关系就不好,那天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我回来的时候,陆时然就骑在张朋豪的身上,使劲的打他的脸,张朋豪就哭,说他胳膊都断了……”
“叔叔,我知道那天怎么着了,就是张朋豪说陆时然没有妈,陆时然说有,张朋豪说,如果有的话,为什么一次家长会都不来,也没见她来接过你,没一会儿张又说,时然是没人要的孩子,总是一个人骑着个破自行车回家,时然就说,你再说一声,张就说,我就说,我就说,说怎么了,然后就继续说陆时然是没人要的野种,连个妈都没有,陆时然很急,说他有妈妈。
最后张说,时然妈妈妈妈肯定是跟别人跑了一类的话,之后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时然先打了张一拳,之后就上课了,下课之后,老师刚走,张就带着徐小虎跟陈松松过来了,张就踹了陆脚,陆抡起椅子,徐就跟陈跑了,椅子砸在了张的胳膊上……
“然后呢?”
然后……
然后陆时然就骑在了张朋豪的身上,勒住他的脖子,“你还说不说,你还找不找事儿?”
张朋豪趴在地上,“你个野种,敢打我,我让我爸爸揍死你。”
陆时然就用力的摁着他的脑袋往地上磕,张朋豪的脑袋就出血了。
“没一会儿,老师就来了,张朋豪就被送到了医院。”
“我们中午放学的时候,有一个胖男人就到餐厅来,把陆时然从餐椅上拽下来,甩了他两个耳光,接着,我就看到陆时然的脸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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