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一四章挟天子令诸侯(1/2)
子桑心右惊疑不定,他本能的不想与这个神秘的老者为敌,可错失了今天的大好时机,本就结下梁子的人,他日报复,单枪匹马,如何匹敌那张在无序之城打拼了上百年浸染出足够威严的脸突然变得狰狞,放虎归山,无疑是自掘坟墓,他不傻、不笨,不自负。
“如果我说不呢”浓眉凝望,身体紧绷,时刻保持最佳进攻状态。
轻轻的一个不字,自信而张狂,双方剑拔弩张,这场生与死的较量终究是逃不过去了。
福伯不是个多话之人,除了在老主人面前稍显拘谨,他有着自己的傲气,会让他们知道,在他面前说不,是需要勇气的。
祁山之巅,在寂静的夜晚,光芒大作,战事进入了白热化,杀声震天,惨叫之声此起彼伏。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血腥,纵我不愿,又能何乎
这是一场拖不起的战争,子桑心右他们不想拖,时间越久,小小的祁山从四方赶来的人只会越多,不可控因素也随之增大。而且他已将无序之城当成了私人物品,第五征等人一死,群龙无首之下,五妖时代即将结束,登基为皇,他将成王,都是自己的子民,战争越大,不过是削弱他自己的有生力量罢了。
福伯、第五征等人更是拖不起,蛇蛊草毒,阴狠阵法,他们不是神,做不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拖下去只能被活活耗死,真气一竭,定魂曲一止,生与死便在一线之间。
就如当初进无序之城,此生若能幸福、宁静,谁又愿颠沛流离若能活着,即使是苟且的活着,也没人愿意轻易死去。
福伯先下手为强,如是相同的心里,擒贼先擒王,子桑心右、闻人田一倒,所有的困难将迎刃而解,以凶猛之姿,如雄鹰而起,向他二人飞扑而去。不能善了,那就让拳头说话。
“四妖卫何在”子桑心右霜华由下而上轻挑,迎上老者,今天所有的预计全在他算计之下,偏偏遗落了这个神秘莫测的老头儿,此人不除,心永不安,刚才已交过手,他与闻人田在无序之城横行百年,除了曾经一位令他们颇为顾忌,可已经成了过去,今天,也会像当初一样,胜出的永远是他子桑心右。
四妖卫是他手中的秘密王牌,功力有多高,恐怕只有此时与他们对上的景曜几人方才知道,诡异的招数,突然失去的踪影,是那种连气息都瞬间消失的那种,四人的合击之术,打的幽月清冷的脸上更多了几分冷意。
有他们在,子桑心右完全可以放手一搏,与闻人田将福伯包围其中,却也不是硬碰硬鲁莽,老者的实力让两人忌惮,可只要是人,总归是有弱点,他身上的弱点二人并未发现,但心里的弱点,从他眼神不但瞄向旁边的数人,可见一般。
怕就怕的是那种没有感情的机器,有念想了,就不可怕了。
斜月高高举起,如一道明月从天空降落了下来,朝旁边两道黑夜中的幽灵飞舞了过去,幽月的修为应该是几人中最高,自然也受到了特殊照顾,不是以一敌二,却似以二打一,合击之术的厉害在于他们的莫测身法,之前尚看到一人,下一刻,不知又从哪儿钻出一位,如芒在背,打的窝囊。
在这一刻,恐怕也只有风火、凤舞两个小家伙打的轻松,有时候被人看不起不是坏事,对手给的轻视,不正是给了机会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以二打一,那黑衣被一把火、一道雷,烧的、劈的体无完肤,就以隐之术,可对上古神兽而言,竟毫无用处,若不是修为过两人,恐怕早被玩的连渣都不剩了,吸取了教训,不再是之前的轻松写意,身躬起,眼深沉,是要动真格的了。
试探过,四妖卫对诸人实力了然于心,残影起,四分八,八分十六,突来,与之前的攻势凌厉何止三分,凤羽落,景曜吃招,衣角豁然划开一个大口。灵狼狈后退,鬓髻散落,三千发丝垂于胸前。
两个小家伙也没讨了好处,风火为挡一招,被踹出了十数丈远,凤舞心急,哥哥、风火可都是她最亲近之人,好在一瞬间,两人又回到起点,风火皮糙肉厚倒没受什么伤,可脸却是丢的不小,摇着尾,如狼的目光阴冷。
福伯心系自家两小主,气势汹汹,实力又增了两分,如垠的天空有星、有月
。
,转眼之间天地潇潇,墨色如深,就连那夜明珠似也暗淡了几分,随之一道闪电落,豁然劈下,直指人间,这个夜晚,有多少人因为一闪一雷从惊梦醒,天地之威,然非人所能抗衡也
该死的贼老天有时候公平的令人发指,人间有人间的规则,破坏了,对不起,用一句人间时髦的话:装b遭雷劈,所以有时候听到了雷声不一定是下雨的前兆,也有可能劈了那些破坏规则的人。可这贼老天真的公平吗
如同制定的法律,一定程度上有用,但从来不乏破坏、挑战法律的人,实力深不见底的,喜欢钻研漏洞的,有裙带关系的,其实哪儿都一样,实力够强,脑子够用,意志够坚,枷锁不在是桎梏,不过是形同虚设而已。
然对于一心向道,以天为齐的福伯,显然不可能去破坏这天地规则,不论实力是否足够,他连念想都不曾有。坏人比好人舒坦的地方便在此处,有些人坚持,有些人践踏,身上无枷锁的自然比带着一副铐子的人活得洒脱,但未必就是好事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哪一天不小心踩空了,树倒猢狲散,转身尤难,何况翻身。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