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零章情之一字(2/2)
小丑,让自己蹦跶的再欢些,脸化的再丑些,为博红颜一笑,命都可豁,身段可能吃都说一个女人顶的上五百只鸭子,幽月无法想象那种场景,她是个恬静、冷傲的女子,就算面对熟悉的人,回眸一笑,渲染了花,装饰了画,说话同样不多。今天她经历了,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而且是一个男人,讲话密不透风,从天南到海北,从天上到海底,又从天文说到历史,他文学功底其佳,懂的很多,辞藻华丽,许多故事她曾未听过,觉得新奇,可女人的矜持让脸绷着,高傲的像只孔雀,只有夜深人静,它方开屏,孤芳独赏。
她问:你能不能安静点
幽月本想做一朵天山的雪莲,静静的绽放,奈何那团牛粪始终向她靠拢,都说鲜花插在牛粪上长的壮实,可冷傲的雪莲向来学会了孤寂,不需要任何的装饰,它没有莲出淤泥而不染的本事,那便远离尘嚣,握居山野,遗世独立。
没想到静修了多个年头,以为能像莲濯清涟而不妖,同是莲却不同命,一个生于泥间,早知道了水至清则无鱼;一个高高在上,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绝不知高处不胜寒,落到了泥潭中,悲苦自晓,不过是一团牛粪,已让它乱了分寸。
他答:我怕会随意忘记你。
是的,景曜之前威风过、冷酷过、逆袭过,像是从一只小山雀逆袭成了一只过山鹰,露出了锋利的爪子,百兽匍匐,恭迎新的王者,只有他心中清楚,玄鸟佩、金源珠都不是他现在玩的转的宝物,就说他现在依然倒转的经络,也不知是亏是福之所以会答应齐胖子临时起意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有一部分是身体状况,他不知道是不是会像前几次一样,动了金源珠会让自己陷入疯魔境地,而且这次多了样至宝玄鸟佩,是一加一等于二的累计相加,又或是一减一的两消相抵
他的心里没底,又隐约的有一种不妙的错觉。
凤舞醒的时候,充分发挥出了小孩子的天性,根本不知是在奈何桥上走过一回的人,寻寻常常的一大梦,没什么茫然与无措,她这一醒,蠢狗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去,齐胖子在旁边傻笑,幽月看了一眼,又闭目扬起了神,那个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男人正如他自己所料,说着故事吹着牛,一串口水挂唇边,不知是睡下了,还是出现了问题,端详的躺在一边,呼吸均匀,也不至于出现慌乱。
这儿的夜很静,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山岩峭壁,孤草杂乱,在月光、星痕朦胧下,萧瑟、阴森、寂寥,远处偶尔响过的几道凶兽嘶鸣,掺杂着夜风,风声鹤唳,胆战心惊。都说一个人的胆与他的拳头大小,不过在场胆最大的齐胖子眼神乱瞄,往景曜靠了靠,或许觉得此时昏睡的他没安全感,落到了习惯黑夜胜过白昼的幽月身上,被暮然挣眸两道刺目的幽光所摄,只能老老实实的趴到两个小家伙的身旁,遥想公瑾当年,齐玉成一代风骚,可惜被风火、凤舞无情的给呸了。
许多人在变,因势而变;很多事在变,因时而变。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不变的是日升日落,周而复始,即便是想一个人静静,偶尔哭泣一会,它也在云后面,静静的站着,像是个慈父,散发着光芒,带来了温暖,不时也发个小脾气,给点小考验,让人懂得成长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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