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抢回一个女婴(1/2)
黄山村,隔着紧挨着的矮山再往西是一片半荒漠化的草原,站在矮山上极目远眺,即使夏天已然来临万物早已复苏,这里茫茫草原上也能看到大片的黄色。
二十几匹高头大马掀起丈许高烟尘,跑得杂乱无章十分狼狈,其中夹杂这一匹全身雪白的西域雪鬃马,四蹄儿颀长有力,一跃就是一丈多远,背上载着摇扇年轻人一路狂奔,遥遥领先。后面紧随着一匹壮的让人没脾气的枣红烈马,身体光宽度就有两米长,高更是比的上普通马两个摞在一起,奔跑时候如同一阵红毛风,一看就是蛮荒中生长的异种,背上拖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胸口一道深深伤口几乎折断,白骨茬都漏了出来。
另外二十骑就差劲儿多了,摇摇吊在后面,不时可以听见一声小孩子的听哭声。
二十余骑大后方传来一声大吼声,二蛋全身缭绕浓郁血气,拖着大刀一步三四丈,震得周围黄沙簌簌飞起。
脑海中少妇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绝望,二蛋甩甩头,努力将那个跪倒在老刀把子身前的少妇身影驱逐出去,然而脑袋越甩越乱,最后痛得大吼出声:“把小孩子给我留下。”
万里晴空,声音震动苍宇,在大草原上传出十余里。
终究追不上马匹。奔跑中的二蛋感觉自己脑袋已经不是很清醒了,怒气越来越重,好像随时会爆发,撑破皮囊,禁不住再次大吼出声,这一次声音雄浑苍凉,震死天上几只觅食的大雁。
血红色杀气以二蛋为中心疯狂旋转,在上空形成一把超大号血影刀。一路呼啸着向前冲去,所经之处,下方植物动物全部瞬间死亡,土壤都沾染上了血腥气。
血影刀长度超过十米,呈透明状,杀气浓郁,眨眼功夫便追上二十多奔跑的马匹。
毒……
啊……
惨叫声传来,跑在最后面的几匹马悲鸣一声,一身血气精华瞬间被上方的血刀抽干,连人带马迅速萎缩变干,轰的一声倒地不起。
跑在前方的阿罗眦目欲裂,提禅杖就要去掰命,奈何年轻人凌厉的瞪了他一眼,大声道:“阿海去阻拦。”
曾经和红衣少女纠缠的汉子一声不吭,勒马回身,跳下来,一拳打在后面一匹马肚子上,那马和坐上黄衣汉子一起被打的飞上天空,被阿海飞起一脚踹向大后方,轰的一声和血刀碰撞在一起,人和马瞬间断为两截,一身血气全部被血影刀吸收,此刀越发显得凝实。速度却慢了下来。
二十余骑大惊失色,对待自家人居然都这么残忍,这还是自己一直忠心耿耿的密宗黄教吗?
二十余骑勒马,纷纷躲避阿海。
有一匹马收不住脚步逃脱不及被阿海一脚踢飞上天,这次还没有碰到天空中的血刀,又被阿海给踩下来,原来阿海是以它为跳板纵身跃上天空。
天空中的阿海暴喝一声,奋力掷出双刀,身上衣衫片片炸开,寸寸肌肤迅速石化来抵抗血红刀锋。
阿海的异能:全身石化,防御力几乎是各种异能中的第一,只是阿海的实力不详,石化到什么程度还两说。
铿锵一声,双刀折断,血红长刀轰的一声劈道阿海身上,一层石皮砰地一声炸开,鲜血长流。阿海的身子像一道流星一样迅速向西方飞去,洒下大片的鲜血,生死不知。而血影刀受这一阻力刀型终于溃散,在向前飞了半里多地后终于砰地一声炸开,消散在天地间。
后方十余里多处,二蛋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胸口呼呼起伏,鼾声不小。几只大胆的秃鹫落下来伸嘴儿雕琢他身上被血染透了的衣服。
老僧双手合十,身后跟着金棘和红衣红裙少女快速赶来,远远地见二蛋躺地上,鼾声如雷,少女和金棘面面相觑,老僧双手合十,道声:“地藏王菩萨在上,你们扶施主回去。”
二人依言,金棘托起二蛋,费力不小,红衣少女双手拖刀,费力无比。慢吞吞向黄山村走去,老僧道声佛号,独自向西行去。
走过十余里,一路所见,血雾飘飘然在上空久久散不去,隐隐约约有哭嚎声传来,几具尸体死相惨不忍睹,被风一吹居然摧骨扬灰。
老僧叹息一声,坐地念经,超度亡灵。。
鲜血染红大地,新长出的草死了一大片,北风呼啸,苍凉草原上忽然传来一声啼哭,老僧惊诧,循着声音快速跑去,见一个被削断了脖子男人趴在地上,后背上一个棉布包,里面一个女婴。生的明眸皓齿,玉面朱唇。哭声洪亮,眼泪流到嘴巴里面。
“地藏王菩萨在上,我教当兴。”老僧抱起女婴,拿袈裟裹了,一路走回黄山村,确认一下,居然不是这个村子的孩子。
黄山村全村一百多户人家,经此一役,死亡过半,到处都是一片愁云惨淡,血雾纠缠着九九散不开。老僧盘坐村中心,念经三天,情况才稍微好了些。
三天来,二蛋依然没醒。
三天前一战,二蛋北部被提禅杖的阿罗连击两下,每次力道不下千斤,后背上肩胛骨和脊椎几乎全部碎裂,力道透过背部肌肉,伤及内脏,更是把胸骨一并震坏。
要不是二蛋修有长生法,并且经过老婆子疗伤后又经过一个月调息,战斗过程中吸收了不少刚死之人的精气,还有杀气烙印的血红纹路护身,这一次大概会在劫难逃。
即使这样,三天来凹陷下去的后背依然没有能鼓起来恢复原位,只是前面胸骨和内脏已经复原的差不多。
体内储存的生命精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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