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韭菜蜂蜜,书容巧整三公子(1/2)
冷不丁的,书容被吓了一跳,侧脸看那承修一眼,书容从门口进去。崇孝笑着走来迎书容,将书容引至一旁的椅子边,说:“昨日跑了一整天,怎么不久睡点?”
书容扫了眼窗子边上那双手抱胸笑得自以为是的承修,与崇孝笑道:“我要是知道今日三公子会在,还真是会睡到日上三竿。”
崇孝抿着嘴笑,望眼旁边的承修不说话,承修乐呵呵的走了过来,立在书容跟前,“啊,平日总是听人说睡到日上三竿也不起床,却一直不明白日上三竿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三姑娘可不可以帮我解释一下,究竟三竿是哪三竿呢?”
这个...书容还真从未去考究过,书容料想也不会有多少人去细究三竿是哪三竿吧,遂骂了他一句无聊,往椅子上坐了。
崇孝甚好笑的将两人各瞅一瞅,后与书容道:“三妹昨日可是调皮了啊,害得承修兄拉了一整晚的肚子,快快向承修兄陪个不是。”
书容笑撇了撇嘴,不说话,接过丫头递上来的茶水,捧在手上喝一口。承修笑着倚到了书容的椅子扶手边上,两手照旧抱着胸,双退交叉着,摆出一副自以为潇洒自如的姿势望着书容。
书容斜眼看了看身边的人,一脸不以为然的模样继续喝茶,丝毫没有道歉的意味,崇孝望着叹声气,与承修道:“我三妹就是这个性子,承修兄见谅,承修兄还是过来坐着吧,和我说说你后来是怎么好的。”
承修看眼书容,又笑瞅着崇孝道:“你怕我占你三妹便宜不成?放心吧,一个待选的秀女,我可没多余的脑袋能砍。”说罢遂离了椅子,往崇孝边上坐了。两人说着昨日晚上的事,承修虽然闹了一个晚上,却也说得风轻云淡似的,还时不时的夸书容两句,说书容药理学得不错,今日凌晨匆匆赶来的大夫说蜂蜜与韭菜搁一块儿是极易腹泻的,又夸书容昨日的事是做得滴水不漏,他佩服得很。书容在一旁不插一句话,只兀自得意的听着,待听了一会儿工夫,便有小厮来给书容送信,书容瞅到信封上书容亲启四字便知道是谁写来的,看眼眉头深锁的崇孝,书容微微一笑,当即便将信封拆了来看。
保绶在信中说他们一行已于二十五日到达太原府,康熙谕免了山西巡抚噶礼,斥其奢侈乱民,上曰若岁丰用奢,则来年必致匮乏。教民以礼义,导民以守法,重农务本,藏富于民,则无西顾之忧。保绶说每每伴架远行,皆是如醍醐灌顶,受益匪浅,又言此番西巡,天威远播,怕是年关才能回京,又得知书容已在京城,问书容在京可玩得好等等云云。
书容笑着阅完信,保绶既要那个时候才回京,她便更加不想在京城多停留,等大哥去了国子监她便也立时和两位表哥回保定,书容心里微微的失望,面上却是笑着与崇孝道:“宝庆认识的一个汉家姑娘,最近一家迁到了北方做生意,又得知我在京城,便写信来邀邀我。”
崇孝继续皱着眉看着书容,他显然是不信的,却也没说什么,旁边的承修笑呵呵的将两兄妹各瞅一眼,起身道:“我这一大早的过来,早饭都没顾得上吃,你们两兄妹不会这么怠慢我吧!”
崇孝方起了身,笑说:“承修兄不介意的话,便与我们一道去前厅用早饭吧。”这个时候正是早饭的点,方才已有小厮过来叫唤。承修摆了摆手说:“介意...十分的介意...我可是很不喜欢你的这两位舅舅,要不我也懒得翻墙进来了不是。”
崇孝扑哧一笑,书容紧拧了眉坐在那里甚嫌弃的看着承修,承修笑嘻嘻的看了过来,说:“妹妹如此紧张我做什么,不过是翻墙而已,飞檐走壁我也差不多呢!”
书容无语的偏了脸。
崇孝笑着过来哄书容:“好了三妹,随大哥一道去外头用早饭去,京城可是有好多好吃的,你还没开始尝呢!”
书容瘪了瘪嘴,说:“不去了,我去前厅与舅舅们一起吃,大哥和三公子好好吃吧。”说完便起身出去,承修在后头叫道:“明儿个哥哥再来看妹妹哈!”
书容狂甩了几个白眼后匆匆的往前厅去,方才小厮已经来叫唤过,这下只怕前头已经在等着她了,是以书容的脚步走的稍稍急了些,以至于在拐入长廊的时候差点与迎面走来的人撞个满怀,还好书容够机灵,身子飞快的偏向一边才不至于撞上,只可惜对面的那人却没书容这么好运,一个箭步欲收没能收住,倒将自己置身一个东倒西歪的境地,啊啊啊的连叫三声后便硬生生的摔进了旁边的花圃里。
“表少爷!”紧随而来的绿苔惊呼一声,赶紧的跨进花圃去拉士慕,书容捂着嘴在旁忍笑,待绿苔将士慕从花泥里拉起便也伸出一只手去拉士慕,士慕红着脸,手只敢扯住书容的袖袍借力跨出了花圃。
“表少爷没伤着吧?”绿苔蹲在那里拿帕子擦着士慕身上的泥土,便擦便问,士慕在书容面前出个如此大的丑,早已羞愧得欲瞬间消失才好,哪里还顾得上自己伤没伤着,是以没有回绿苔的话,只是红着脸拧着眉看着鞋尖儿努力的窘迫着。
士慕没出声,绿苔便以为他是哪里摔着了,于是又一次的问他有没有事,他便又一次的没吭声,是以绿苔便急了,也顾不上去给他擦花泥,起了身与书容道:“姑娘,表少爷莫不是摔着了?要不奴婢去回禀舅老爷,请个郎中来?”
书容毕竟不是小孩,过来人自然清楚士慕如今是个什么境况,笑着与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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