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找人撞门,我就咬舌自尽!(1/2)
夏侯懿也不知窦雅采究竟能记得多少,他也不知她究竟忘了多少,只是这样反常的反应,他心里推测,应该是能记得一些的,可是,她如今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是个办法啊?
微眯了眼眸,沉声道:“窦雅采,你把门打开,你有什么话可以对本王说,你把自己关起来算怎么回事?你以为你缩在里面不说话,这事情就算完了吗?”
里面还是无人应答,他沉沉的声音散了许久,里面还似一汪沉寂的死水一般。
夏侯懿拧眉,又道:“窦雅采!你好歹说句话,你把本王关在门外,这算怎么回事?你若是有气,你如何都行,别这样不言不语的!”
他实在是怕她闷在里头难受,就算无脸面见他们,好歹也说句话啊。
但是无论他怎样说话,无论艾叶怎么喊,里面还是无人应声,两个人一时没有办法,也只得站在廊檐下,止了声。12v。
谁也不知道,其实窦雅采关上房门之后,一张沉着的俏脸早就红透了,把门闩插/上之后,她背靠着房门,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捂着胸口,任由方才压抑的死死的心跳重新跳起来,感觉到掌心那跳的乱了章法的心跳声,她心里完完全全是乱了的,一想到门外就站着夏侯懿,她的整个人都烧起来,燥热的难受,最后身子都软下来,靠着房门滑下来,抱膝坐在门后,怔怔的走神。
一室的医药生香,一室的暖阳惷光,她即便简单的穿着中衣赤足坐在那里,也不会觉得冷,屋中还弥漫着昨夜的缱绻暧昧的气息,床榻上空气中,分明还缭绕着他身上温凉的气息,就连她身上都还有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她红着脸颊窝在门后,昨夜醉酒虽然让她的太阳穴突突的疼,还有那一夜的荒唐,让她的身子也难受的不行,但是这些她现在都没工夫在意了,她红透了脸,就连那白希的双足都被红晕浸透了,不为别的,只因为,昨夜的事情,点点滴滴,她却记得,都在脑子里回放,一幕一幕,她自个儿根本阻止不了重生最强农民。
她自个儿羞的不行,在门后坐了半晌,能够感觉到夏侯懿根本没走,只站在门外,那沉沉的眸光仿若能够透过门缝看到她一样,再加上艾叶还在外头喊,她只觉得身子燥热的越来越厉害,也没法子面对这一室的凌乱,便站起来,眸光落在那黑沉樟木衣橱上,咬唇半晌,走过去把橱门打开,把里头的绫罗绸缎都捞出来丢在地上,她自己缩着身子躲进衣橱里,然后把橱门关上。
顿时,包裹着她的只有黑暗了,橱门隔绝了他留在屋中的温凉气息,如今她的鼻端只有衣橱中的清新气味了,她窝在狭小的空间里,这样才觉得心头燥热减缓了不少,双手捂脸,眼眶红红的,心头羞意却不减。
她以为自己香梦沉酣,一夜熟睡到天光,谁知一觉醒来,只觉得身子沉重的难受,就像是干了一夜的体力活一样,她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一转头,就看见夏侯懿深深的凝视着她,那星星点点的眸光看的人怦然心动,她心里头没来由的就是一慌,之后,他那幽深眸光在眼睛里头慢慢的散开来,化成了一脸的轻柔笑意,她心头顿时一热,在看见他的那一刹那,她脑子里闪现的全是昨夜火热缠绵的片段来,那些画面惊的她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未及多想,她只能在极度的惊异之中下意识的跳起来,先把夏侯懿推出去关在门外头再说!
因为惊诧莫名,她已经完全没有表情,只能沉着脸,先把笑的让她心慌意乱的夏侯懿弄出她的屋子再说!
夏侯懿被推了出去,她把门窗紧闭,把自己关起来,耳中已经听不到艾叶在外头喊什么了,太阳穴突突的疼,但是她昨夜只是醉酒,醉酒不可能影响记忆力,也并非失忆,最多就是记忆恢复的慢一点罢了。
首先记起来的,便是她昨夜跟夏侯懿的痴缠,那些火热的缠绵,那些极尽温柔的缱绻,简直让她羞意弥漫,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才好,她,她怎么能跟夏侯懿做这样的事情呢?
这会儿躲在衣橱里,隔绝了外界所有的一切,再一次被想起的,除了这些火热的缠绵之外,便是她喝了那做了手脚的生姜酒之后的事情了,她的醉酒,她的主动,她的哭诉,她的柔肠百转,她全都给夏侯懿说了!
这会儿忆起昨晚的事情来,桩桩件件,全都在心里清晰的不行,她心里头忍不住咆哮,昨晚那个人,那个人真的是她吗?
侯懿把一门。她居然,居然委屈的撇嘴,扯着他的衣袖哭诉,求他亲亲她?
她居然,居然还噙着眼泪,抱着他的身子不让他走,告诉他,她心里有多喜欢他?
啊啊啊……她捂脸在衣橱里猛烈的摇头,她简直是不想活了,简直是羞愤欲死,干脆找块豆腐撞死自己算了!
她现在总算是体会到那项羽何以乌江自刎了……
因为她现在就是这样,羞愤欲死,悲从中来,简直是无颜面见江东父老了,干脆在衣橱里躲一辈子得了!
她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呢?那之前自己还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他呢!
现在……全完了……
窦雅采只羞愤的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不光暴露了自己压根都不知道的那些心思,还赔了自己的身子,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傻的人吗?
这会儿,羞愤伤心绝望懊悔忧伤燥热等等各种复杂情绪都在她心里头来回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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