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魂不散的四王爷(1/2)
上官麟一听,微眯双眸,看向空青道:“私逃出来的?”
拧眉,想了片刻,正色道,“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一点。”
“是,主子莫急,事情是这样的,”
空青将得来的消息如实禀道,“主子一离开京城,京城倒是还好好的,只是主子走了之后两天,太子爷又犯病了,卧床不起,而且还昏迷不醒,于是太后皇上便召了瑞王妃进东宫去瞧太子爷的病,谁知在东宫瞧病的时候,却发现瑞王妃是旁人假/扮的,当时瑞王也在,瑞王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话,太后便没有再追究,只勒令瑞王把瑞王妃找回来即可,至于旁的,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太子又病了?”
上官麟不由得冷笑,病了这几年还不见好,如今又病了,这病病恹恹的样子,像是真的活不长久一样,只挑了眉头问道,“假/扮瑞王妃的是何人?”
夏侯懿当时在场,想必是替那人解围了的,否则这样的事情,岂能轻易揭过去?太后不追究,也是有她的道理在的,她到底还是仰仗窦雅采的医术,还要拉拢夏侯懿支持上官泰,大概假/扮窦雅采的这人也是有些身份的,所以这件事,她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我们的人打探的清楚,假/扮瑞王妃的就是那金梁将军的未亡人,桑枝,”1540915
空青顿了一下,才又道,“关于瑞王妃之前私自两次逃跑的传闻早就在京中传的沸沸扬扬了,只是瑞王爷夫妇不置可否罢了纯阳仙鉴。如今这事儿,又是跟瑞王妃私逃有关系的。金将军死后,那桑枝寻死不成,重伤之时就被送到了王府里,一直都住在王府里的,瑞王妃当时还是侧妃,但是她医术超群,想必那桑枝的伤都是瑞王妃料理的,而如今瑞王妃要逃走想找人扮她,首先找的人必定是桑枝的,这世间,有谁能比紫云水的白仙儿扮人扮的还要像呢?”
上官麟听了,微微敛眉,心下恍然,难道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太复杂了?
听空青说的这些,好似只是窦雅采私逃而已,找了白仙儿帮忙扮她,并非是夏侯懿授意来监视她的,桑枝如今还好好的在京城里,窦雅采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何况她也不会武功,夏侯懿派她来监视也确实是说不过去的,何况,空青得来的消息绝对是真实可信的,他就算不信窦雅采夏侯懿,也应该相信空青的话。
“既如此说,那瑞王出京来寻瑞王妃了?”
“是,太后勒令瑞王爷出京来带瑞王妃回去,太子爷还等着瑞王妃看病的,如今瑞王妃还在邺城,瑞王爷也不在京中了,太后也只命了越太医暂且负责太子爷的病情诊治。”
上官麟听了这话,忽而便笑起来,望着那满天飞雪,神色松了许多,啧啧叹道:“这可是天赐的良机啊……”
叹了半晌,抿唇望着空青道,“你即刻去找到瑞王妃雇的马车的那个车夫,将他带来见本王,然后派两个信得过的人去守住云来客栈的前门后门,本王料定她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客栈里,一定会借机溜走,只要她伺机逃走,你便派人来告诉本王,不必对瑞王妃用强,你只说本王有话与她说,将她留下来不许走就是了。”
官麟主点逃。空青不知上官麟是如何想的,但是他的话空青是一定会听的,于是轻轻应了一声,点点头,提着纱灯趁着夜色去了。
上官麟负手站在廊檐下,满天飞雪里,他独自一人立在飞雪之外,静看落雪纷扬,心头筹划已经渐渐明朗,窦雅采既是私逃至此,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的,他要将她控制住,等着夏侯懿来了,用她跟夏侯懿换一样东西,若是夏侯懿不肯的话,那他自然也不会让窦雅采好过,如今,便要看看窦雅采在夏侯懿心中究竟是重要还是不重要了!
……
下了一夜的雪,到了清晨还未停下来,窦雅采自上官麟走了之后便睡了,只可惜心里有心事,她这一夜睡的并不踏实,本来冬日夜长,天亮的很晚,她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她也懒得再看时辰,翻来覆去的在榻上睡不着,干脆便穿衣起来了。
她昨天已经给那车夫留了信笺,人/皮/面/具也已经取下来了,她如今再不是假的白仙儿,而是窦雅采了,而昨夜遇到上官麟,这件事始终是让她心神不宁,还有上官麟最后说的那句后会有期,她只要一想起来,心里就不踏实,索性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主意既定,这会儿就只在房中收拾包裹,打算下楼结账离开邺城罢了,往北不能去,京城也不能回去,那干脆随便往西去好了,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小镇子里住上两三个月,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再定夺去处好了,她这会儿因为有心事,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个出逃之人了。
一切收拾停当,抱着包袱打开了房门,云来客栈里静静的,没有人声,她恍惚了半晌,才想起客栈里的人都让上官麟一句话给遣走了,出了屋门,刚把门带上,一转身,却瞧见走廊尽头似有个黑影站在那里,她微微皱了眉,往前走了几步,那执剑黑影忽而转了身,好似在哪里见过的面容,窦雅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家主子请瑞王妃在大堂稍等片刻,他来了有话要与瑞王妃说的。”
窦雅采一愣:“你家主子是谁?”
她这样一问,那人却不说话了,只往前走着,她只好跟在后头,到了客栈大堂,那执剑的人这才淡声道:“等我家主子来了,瑞王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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