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的春.药(1/2)
明月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些惊愕地看着落年年。舒残颚疈
落年年用力吸了吸鼻子,勉强带出了哭腔:“明月……我对不起你啊……呜呜呜……”腾空的右手顺势而上,不断做着拭泪的假动作,为再也没有泪珠泛出的眼角做好掩饰。
明月显然被落年年这个架势唬住,在不明就里之下,就任由落年年握着自己右手的手腕,还颇有同情心地抬起左手,从怀中摸出绢帕递给了她。
落年年立即伸手接了过来,松开了明月的手腕,摊开手绢,用双手按住,覆在鼻上,本欲豪迈地擤一擤鼻涕。却在蓄势待发之际,余光扫到明月微蹙的眉心,便果断放下左手,留下右手轻轻推着绢帕滑过鼻端,及时把原本豪放的擤鼻动作,转化成了轻柔的抹泪。
撩起眼角偷偷瞄了瞄明月,果然看到明月的蹙眉舒展,便把绢帕放往怀里一塞,又吸了吸鼻子,“方才我收到故友托人送来的一盘糕点,我看着精致,就没舍得吃,想着你和一舞是我请来的贵宾,就拿过来给你们尝尝……没想到……濮”
话语到此略略一顿,抬眸看着神色骤然深沉、凝神盯着她的明月,顿时来了情绪。用了半秒保持住这股情绪,又用了半秒把这股情绪在心间一循回,居然让这股情绪如海浪般,在须臾间翻高了数倍,眼底的水雾跟着泛起。这一切情绪及反应自然得让她自己都感到惊讶,意外发现自己的表演天赋的喜悦即将从心底涌上。
她迅速咬牙压下,并颇有技巧性地皱起了眉,压低了声音佯装哽咽道:“没想到……送那盘糕点的不是……不是我的故友……呜呜呜……而是……而是我的一个死对头……那个死对头冒充故友之名……呜呜呜……不安好心地让人送这糕点过来……原来是这糕点里……糕点里……”使劲眨了眨眼,眼角还是一片干涸,便慌忙低下了头,状似愧疚而又激动地轻颤着嗓音道:“下了能要人命的毒药……我……我对不起一舞,让一舞做了我的替死鬼,我更对不起你……你刚刚才和一舞重逢,就要……就要……呜呜呜……”
假哭了几声,微微抬起头,用眼角一瞄,明月惨白如纸的脸色让她心一抖。神思一晃,恍惚中觉得身旁有什么东西正往后倒,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抱,险险抱住了明月摇摇欲坠的身体翘。
明月的整个身体都靠在落年年身上,仿佛支撑着她身体的全部力量一下子被抽走了一般,“你是说……一舞……一舞他已经……”三魂七魄像是飞走了大半,毫无血色的双唇轻颤着说出的,只有喃喃而语的‘已经’两个字。
好好一个大美人,被她几句话吓成这样,真是罪过!她涌起隐隐的愧疚,赶紧解释道:“你别着急……这会儿刚毒发,还没死……还没死……”
话语一落,只见上一秒还斜靠在她身上毫无力气的身躯,奇迹般地获得了力量,如箭一般射了出去,转眼间就消失在了门口。
她慢了两秒反应了过来,提起裙摆追了上去。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追逐着急速飞奔在前的身影,终于在院门口赶上了明月,和明月前后脚踏进了听雨轩的院门。还没抬眸细看,一抹青色的身影就堵在了她和明月面前,稚嫩声音焦急异常。
“院主、明月姑娘!你们来得正好,公子他把自己锁在屋里,我怎么叫他,他都不开门……还……还……”
茗儿‘还’了半天也‘还’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倒把脸憋得通红。
果然是十倍药效的媚.药,药力这么快就发作了?!落年年看着茗儿脸上的绯色,心中暗喜,紧随在急急步入青石小径,走向竹门的明月和茗儿身后。
竹门果真如茗儿所说,被一舞从内锁住。明月推不开门,只能抬手重重扣在竹门上,几下就带出了掌心的红色。
“一舞,我是明月!”
“一舞,我是明月!快把门打开!”
“一舞,快开开门!”
“一舞!把门打开!听到了没有?”
“一舞!一舞……”
噼噼啪啪的叩门声伴着明月焦急的呼唤,却丝毫没唤起屋内的人的一丝反应。听得茗儿也跟着着急,便随着明月一同拍门叫喊。
难道药力发散,让一舞神志不清,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了?
站在明月身后的落年年不由得纳闷,悄悄地挪到了窗边,抬手往窗棂上轻轻一推,从启开的一丝窗缝往里一瞧,里面的状况比想象中的更为惨烈。
桌子移位,椅凳歪倒,花瓶碎裂自不用说,连衣衫也东一件西一件的随意丢弃在地上,像一条歪七扭八地曲线路标,指示着从房门到床榻的路径。
落年年好奇的目光,沿着路标穿行,最终落在床榻上。本就晶亮的双眼,愣是再罩上了一层闪亮的光色。
一舞赤条条,脱得和白条鸡一样?
不!长衣长裤安在。
但,震撼眼球的就是这安在!
tuō_guāng了并不可怕!在男色大行的时代,随便一捞就能捞到大堆美男图片。在被砖块样的六块肌、八块肌轰炸得视觉疲劳下,最让人能产生联想的,反倒是这半脱不脱的状态。
此刻的一舞就是处于这种极其诱惑人的状态。面色酡红,额上布着细密的汗珠,上衫的衣带已解。衣襟如两扇敞开的破门般随着他身体的轻微移动,而微微摇晃。隐约现出腹部结实的肌肉群以及卡在脐下的长裤的腰线。
落年年咽了咽口水,再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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