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贵人相助(1/2)
疑云重重,皇上昏迷又是高烧不退,严太后俨然成了做主拿主意的第一人,听着这迷情香三个字,只一下令,“搜。”这允阑苑却又是再次遭殃。
端坐一旁的妃嫔只是心惊胆颤,这三子丹是太后赏的,可这迷情香却是妓院窑子里使的低等春药,多半,是用于这雏女kāi_bāo,效用大了三子丹百倍,可这对男子身体的伤害却是大了千倍不止,难怪,如今太后的脸色会愈发的铁青了。
云璧虽然是跪着,可是却丝毫的不惊慌,一切,若是没出意外,自己早就准备好了,正如自己常说的,自己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太后,在宫女琉烟的房里,搜出一包迷情香,此外那承德殿里的小顺子也可以作证,琉烟曾多次拿着银两来贿赂自己,打探皇上的喜好,还有,这琉烟还偷偷用了柳宝林闲置的鹅蛋香粉……。”
“够了。”严太后拖了个长音,声音里满是不耐烦,自己听得太多了,私藏春药,打探皇帝私事,偷用妃嫔用物,哪一条都足以要了这小宫女的罪了。
“那宫女人呢?”严太后俯身在这重新换上的朱漆小桌上。
“押在外边,昨夜一番,已是要了半条命去,太后可是要带进来发落?”
“不必了,”严太后眼神一厉,一道寒得刺骨的寒光闪过,令人望而生畏,只道,“赏她,开口笑。”
短短三个字,却是让在场的人不寒而栗,尤其是这白话谊,缩缩手,伸手只是去拉苏扶弱,苏扶弱见了,只是抚掌安慰。
开口笑又名棍刑,却不是以往的用棍打人,而是将整根棍子没入犯人体内,直至肠穿肚烂,其中的痛苦胜于毒酒杖刑百倍。
云璧颔首,心里只是几番感慨,宫里人命真是如蝼蚁,这严太后连琉烟的面都没见,一声哭诉都没听,却就这样断了人家性命,可惜,云璧想到这,又是冷笑,即便琉烟面圣求情,只怕就算这皇上怜惜,这满座的嫔妃和严太后也不会轻饶了这妄想飞上枝头的狐媚子。
“你起来吧。”严太后见着云璧还跪着,语气缓和了几分。
玉暖连忙上前,方才搀着云璧起身,就听着这秦昭仪开口,担忧的说道,“幸好这遭殃的不过是个宫女,若是换了妹妹,可如何是好,妹妹倒是幸运,不在那房里。”
云璧勉强挤出几分笑,跟着坐下,只是对着对面的秦昭仪礼貌的一笑,“算是云璧因祸得福罢了通缉落跑俏王妃。”
语毕,却是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只觉得几分犀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果不其然,云璧一抬头,就见着唐淑妃不怀好意的说道,“这倒是奇了怪了,这叫琉烟的宫女在妹妹的房里承宠,这妹妹,自个,又是去了哪里呢?”这话里又挑衅,却也分明有着嫉妒。
是啊,若是这房里的是宫女琉烟,那这柳宝林怎么会不知道,为何直到这今早景嬷嬷和刘保前去,这才是一副恍然若知的模样,严太后虽然不喜这唐淑妃,这一番**裸的挑衅,自己却也是抓住了重点,斜眼看着云璧,倒要看看,这丫头,该如何解释。
云璧方欲张口,却是听得这堂外一声高昂的女声啷当而响,“柳宝林昨夜在我那里。”
一串银铃叮叮当当,却不及这一声女声的曼妙,这黄色纹龙的帘帐被这在门外伺候的小太监恭恭敬敬的一掀开,云璧这才看清了来人。
身着驼色软罗烟对襟宫装,上头绣着朵朵的侧金盏,雍容大方,头上挽着尽显仪态的元宝髻,对称的在两边各插洒金牡丹金步摇,叮当作响,再看这人,也是面色红润,清丽可人的美人儿,云璧细细看着这一身的装扮,便就猜到,此人品级不低,在后宫,除了唐淑妃外,还敢打扮得如此华贵的,也唯独就那一人。
“乔姐姐,我说几日不见你,如今可是来得巧了。”果然,唐淑妃总是先发制人,开口就是乔姐姐的叫道。
其他人也是连忙站起身来行礼,云璧也是跟着,蹲身低头,“见过琼贵妃。”
这久居永福宫的琼贵妃太后回宫时没来,皇家宴席也没有,可如今总算是露了面,开口,却是为这一个小小的宝林解了围,唐淑妃眉眼一挑,却是移步向前,拉过琼贵妃的手,张口便问,“姐姐这病总算是好了,不然,怎么会有力气来管这琐碎闲事呢。”
这话说得好生排挤,琼贵妃却并不恼,反而温尔一笑,又是将这手从唐淑妃的手里慢慢抽出来,只道,“姐姐记错了吧,算起来,姐姐还大我一岁,当初进王府也比我早,该我叫姐姐才对。”
唐淑妃哑然,只是挤出几分不自然的娇笑,云璧在一旁,却是做不得这坐山观虎斗,自己和琼贵妃从未见过面,此人却突然为自己解围,自己断然是大意不得。
严太后还在上座坐着,琼贵妃固然久病着,也不能乱了规矩,又是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只听得严太后却是直切症结,寥寥数语的寒暄后,就是问道,“方才你说昨夜柳宝林在你那?”
琼贵妃回首,一脸亲切的看着云璧,才是慢条细理的回道,“正是。今早听说了这允阑苑的事,才是知道,原来昨夜皇上是歇在柳妹妹那的,可惜,昨日芷兰只是心血来潮,想做替那绣的锦囊做些璎珞段子,听着柳妹妹手巧,想让她来永福宫来,也让芷兰好好学学,谁料会这般阴差阳错……。”说到这,琼贵妃也是点到为止,只是叹着气,摇着头,当真是一副自己害了云璧失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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