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再次搬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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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志他们要去柏松酒店休息,因德志发现住在这里显然有些热闹,德志不喜欢,没想到尹懋他们也同意,来支书开始有些不同意,说:“住在这里吃饭比较方便,到那边住,来去都不方便。”
德志他们坚持要住在柏松酒店,对松树岭酒楼心存畏惧,听到这个名字,就有一种看恐怖片的感觉。
德志他们坚持,来支书只好让他们去住,走的时候,来支书说:“不要结账,留给我们来结算。”
尹懋没表态,余哥和他是一伙的,自然不说啥,德志说:“这样不好,项目开始后,我们要住在村里,不能增加村里的负担,我们租房住,房租和水电费,我们都会结算的,不要担心。”
来支书听了,吃了一惊,问:“你们还要住在村里啊?这样不太好吧。”
德志说:“这个在协议里已经签了的,不知道您留意到这个没有?我们无论在哪里做项目,都要住在村里,这样方便和村民联系,方便监管项目顺利进行。”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是来玩两天就回城了呢。”来支书说。
这个需要沟通,原来来支书以为他们是普通的干部,上级的干部他见得多了,有的表态后不能兑现,光有承诺,没有兑现承诺,久而久之,就失去了公信力,他就不喜欢。
看到尹懋、德志都长得像当官的,的确吓住了他,让他觉得很难受,怎么派来三个工作人员,还都是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人,德志仔细看看自己。是否哪里长得特别坏,可是,没有看到,需要别人来指出。可是,指出后,不见得他会改。
单处长喝完了酒,东倒西歪地下楼,来支书要去扶他。他说:“不用,不用,我没醉。”
的确,他喝了大概七两白酒,没事,据说他的酒量在八两,如果再劝劝,估计能达到八两,到那时。就醉了。一醉,就开始说胡话,乱表态。
来支书清楚得很,他快退休了,但是省民委工作队还没有撤走。不能得罪他,加上多年以来,他还算比较正直,不像有些干部,一肚子瞎话,从没有一句话能够落实。
单处长在城里呆时间长了。渴望回到大山或者乡下。那里适合养老,总比在城里当老年派的吸尘器要好得多。
他上了薄司机的车,说实话,还不能算是他的车,是用纳税人的钱买的车,给县民委的“一把手”在坐,薄司机只是开车的人。这段时间。单处长在九峰活动,等活动结束后,再送他到江城,到那时候,县民委的“一把手”在江城已经开完了会议,刚好可以接他回来。
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薄司机只是司机。跟大巴车司机、中巴车司机差不多,都是耍方向盘的。不过,身份不同,薄司机可以凭借公权力,做一些实业,再利用公权力,建立人脉关系,赚钱,然后可以分给一些关键性岗位的头头,或者有实权的关系人,借此照顾他的生意,使得生意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普通的司机可能考虑的最多的还是工资、奖金和社会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啥的,因为他们就是这样的人,不在那个位置,也没有公权力,也不认识享有公权的人。
单处长上了车之后,潇洒地向大家招手,像是让人过去,实际上,过去后他也说不完一句顺畅的话,没人过去,他就作罢,他的意思是和大家再见。
他说:“好好,好好干,好好把项目做好,别的事,不要做,不要做啊!”
大家都点头,觉得他在老调重弹,他不嫌烦,大家都嫌烦。
德志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事,就是不能传福音。传福音是牧师的事,也是传道人的事,跟德志没有任何关系,他啥也不是。
尹懋心想,和传道有关的,就是尹懋和余哥,他们自称是乡村传道员,没有经过政府注册,带着乡村的信徒,读读《圣经》,唱唱赞美诗啥的,有很多老年信徒,到死都不明白信的是什么,仿佛看到人家都开会,不喊他,他就不自在,刚好,教会没什么人,喊他,他就去了。跟着大家在一起,踏实,读经读不懂,随便吧,唱歌,五音不全,随便吧。
无非是不让生命的河停止流动,总得发出一点生命的声音,泛起一点生命的浪花。
传福音不让传,就是让传,谁有资格传?谁愿意去传?德志感到很好笑,单处长总是高估了他们的能力,像齐老师是牧师都不传福音,不敢传,或者不屑传,或者自己都需要福音,都需要拯救,又怎能去救人?自己的灵魂都在挣扎,被魔鬼玩弄,又怎能去帮助别人脱离魔爪?
人们对不知道的事,感到可怕,越想越可怕,不想,稀里糊涂地过,还要好得多,单处长凭空想象,假想的敌人比现实可怕得多。看到余哥,不像传道人,看到尹懋,好像嫌传道人清贫,家里需要钱,为了这点工资,来了,不想去乡村教会教人读圣经,也不想唱赞美诗,不想见到他们,因为那些信徒,没有钱。
单处长走了,留下一阵酒气,还有汽车排出的尾气,到县城里,不知道搞什么工作,那是他的事,谁都无权过问。
他走了之后,来支书留在松树岭酒楼打牌,其余的人各回各家,各忙各的,都不干涉。来支书打牌,整个村的人都知道,包括他老婆,打牌也是一种工作,斗争的需要。打牌就是“斗地主”,他的父亲常被贫下中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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