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继续查案(1/2)

看茶现场的第一天自然是没什么收获的，当晚在红光寺里留宿的人身份自然不同。几位公主听说回宫之后被贞德帝一番训斥之后，被关了禁足。私自出宫是大事，连带着公主身边伺候的人也被罚了几个。一次可见贞德帝对这件事的重视。

至于公主们被禁足之后的事他们就不得而知。但厉王还是拿到了公主们的口供，以及当日跟随公主们一起的侍卫宫女太监们所有的口供。

然后就剩下了陈氏和右相家的宫小姐。右相和左相在朝中权利均衡，这一次右相家的嫡女参与这件事，至于事情原委如何无人得知但在朝中已经掀起一波不小的风波，左右两位相爷贞德帝是谁也不想得罪，于是就把这得罪人的事交给了赫连玺和厉王。

为人臣子的这点事还是要替皇上分担的，两人又要找单元淳还有这个案子缠身一时间忙的不可开交。

赫连玺已经好几日没回府了。官小雨只能从不时回来报平安的李源嘴里知道一些外面的事。她再三反复李源一定要盯着赫连玺吃饭休息。每一次李源回来她都准备一些能存的下的吃食给他带过去。她就一直安心的在家里安胎。

红光寺的命案一发生整个京都里的人都人心惶惶，各家百姓到了晚上都是闭门不出，加上之前单元淳的事，整个京都算的上是戒备森严了。

府尹张大人也是焦头烂额的，甚至没有时间去抱心爱的小妾了。但对于委身在自己家里的大人，他也不敢慢待，每日必定前去请安。

相较于之前单元淳的不安分，在红光寺的命案发生之后他就开始足不出户了，每日乖乖的在小妾的院子里走动，却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张大人不敢询问原因只好每日将京里的情况说给他听。

这府尹张大人说起来也不是南郡的人，只不过他的父亲在世之前也是金曜的一名大元，不然的话他如今也不会做到府尹这个位置。京兆府尹这个官职的品级并不高，但到底是个京官，京都之内的所有大小事他都插得上手，这手里的权利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了。

若不是之前父亲被南郡有把柄在手，他如今也不必藏着这位大人，而且还是由那样的人物送过来的。想起送他来的人张大人心里格外的震惊。不过这事也轮不到他来评价，既然那人已经给了保证，他只需要藏好人便可以了。

单元淳听说这事儿交给了赫连玺和厉王办，眉毛挑了挑，平静的说道，“你们金曜是没人用了么?怎么什么事都交给赫连玺？”

张大人讪讪一笑对这话不知道要说什么。这时，只听得单元淳继续说道，“不过也可以想得到，如今几位皇子在朝中各有势力，相比起来，赫连玺常年在外，在京中没有依傍，而厉王则是一个闲散王爷，在朝中更没什么势力了。这件事交给其他人倒是真的不如交给他们两个，这金曜皇帝挺聪明的。”

张大人闻言更是不敢说什么了。

单元淳沉默了一会儿，大抵也许也觉得张大人很无趣，摆摆手让他离去。就在张大人退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出声，“既然赫连玺忙着处理这件事，那么他必定没时间回家吧！”

张大人不敢开口询问这位大人的意思，只能如实说道，“赫连将军一直在红光寺。”

单元淳忽的勾唇一笑，笑容晦暗莫深。

张大人默默的离开有些吃不准这位大人的想法，这个时候是他离开的好时候，这位大人还想做什么。不过他也无法拦得住，只想着这位大人做事的时候不要连累自己就好了。

红光寺的案子发生三天了。厉王和赫连玺一点头绪都没有。从仵作验尸得来的来看，这五个女子死后的跨度还是比较大的，但都可以肯定这是在这一年之内的事情。有的尸骨腐烂的严重无法辨认。他们请了画师给那些能够看清楚面容的女子画像。并将这些画像散发出去看是否有人认得这些女子。

画像发出去有些日子一直无人前来认尸，赫连玺不得不想到另外一种可能，也许这些女子就是被人转卖到此的，但瞧着这些人面容姣好，生前必定是一个俏丽的女子，为何会落魄到这种地步。

案子一直无所进展，贞德帝催的紧，两个人一时间也没了法子。最后还是李源无意将这件事说给了官小雨，官小雨小心给和李源提了个建议，既然有死人的话找步大人来最合适了。

是以，步琰被赫连玺请了过来，不用他说什么，步琰直接摇摇头，“没有。她们有的死的太久了。若是在这世间没有恶念的话，她们就会顺从鬼差的作法投胎”

厉王对步琰的说法似乎很好奇，抢先一步说道，“你是说，她们有可能是自杀。”

步琰微微一晒“我并没有这么说，我只是告诉二位，我没有在这里看到其他的。她们或许没有怨念。这样的话我就无能为力了。至于是不是自杀，仵作验尸之后不是有答案么。”

正是这个理。仵作验尸的答案正是这几位女子都是被暴虐而亡，她们身上的伤口怪异，有些伤口让人看得心惊却不致命，但有些伤口就不一样。虽然浅小，但是很致命。

赫连玺一直沉着脸没有说话。步琰也匆匆离去。离开之前他伸手探了探赫连玺脉搏，在赫连玺抬头看过来的时候他微微一笑，很快离开。他剩下的时间不多，长青的时间也不多了。

“你身体不舒服？步琰刚才做什么呢？”厉王凑过来问道。

赫连玺神色淡淡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