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打 杂(1/2)

“乐乐姐，马凯他们这三个人里，你最喜欢谁啊？”，蕴如坐在林乐乐旁边的座位上，一脸兴奋的问道。

还不等林乐乐答话，她又马上说道：“我最喜欢言喻明，你有没有看过他演的《街头》啊，超帅的，我最欢他酷酷的不爱笑的样子了，你说，我要是问他要签名什么的，会不会显得太掉价了啊！好歹咱们现在也算是他的...同事了吧！”

林乐乐平衡系统不好，一坐飞机就觉得晕，现在被蕴如坐在旁边叽叽喳喳说着闲话分了神，倒是没那么难受了，还被她感染的也有几分兴奋起来，这毕竟也是她的电影chù_nǚ作呢，看过猪跑和真正吃过猪肉怎么说也是两回事。

“我...我有点想看看黄子强......”，林乐乐略有些迟疑的回答道。

“强哥啊，真的吗？哈哈哈，原来乐乐姐你喜欢强哥那种大叔型吗？”，蕴如捂着嘴笑了起来。

林乐乐一下子被她笑的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她也是刚才被蕴如问到的时候才想起来的，她小时候是真的喜欢过黄子强的，每次路过校门口报刊亭，看到封面是黄子强的报刊杂志，她都会翻开看一下，有时候还会买一本，九七年香港回归的时候，林乐乐还曾经缠着妈妈闹着要去香港旅行，说想去看看活的黄子强。

后来等她真到娱乐圈工作了，这些少女的粉红小泡泡，却迅速的幻灭了，她自然也有机会和黄子强合作过，不过只是在忙着算计如何让自己旗下的女艺人抱着他的大腿炒作一把。

没想到现在被蕴如这么一闹腾，林乐乐突然对自己以一个小演员的身份和黄子强一起演戏，有点小小的期盼起来。

她们两个正凑在一起嘻嘻哈哈说的高兴，前排座位上突然探出一个大光头来，瞪大眼睛看着她们，一本正经的用港普说道：

“我跟你们说啊，言喻明的脚很臭很臭的，能熏死一只猫哎！”

“啊！真的吗？”，蕴如张着嘴巴瞪着眼，缩在座位上，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

这个光头就是剧务主任老张，他这次是专门从四川回来，安排张导等大队人马去拍摄地的事情，老张大光头粗脖子，看着像个墨社会，不过相处熟了以后是很爱和年轻姑娘们说笑的。

林乐乐没被老张吓到，倒是被蕴如的夸张反应给逗乐了，仰着脸大笑了起来。

四川宜城苍岭山半山腰上，景区唯一的一家星级宾馆已经停止对外营业了，《武道》剧组就驻扎在这里。苍岭山不但山岭险峻，最有特色的是在山峦中隐藏有不少名殿古刹，这些散落分布的众多禅房、古刹和亭台，大都是明清时期的遗物，而且是直接建于峭壁上、断崖下，或飞檐凌空，或围墙半掩，风景天然独特，真是随便一处都是极佳的取景地。

一楼，宾馆原来的商务厅里，林乐乐正拿着本子跟在阿庄屁股后面，随着他的吩咐和要求，迅速的记着统筹部接下来马上要做的几件事，还好阿庄的普通话在张家班里算最好的那种了，林乐乐这两天听习惯了毫无压力。

阿庄说完了五六件事情后，便准备出去查看美工部做的那几个大布景，他想了想不放心，又扭头追问了林乐乐几句，见她把每件事都记得清清楚楚，大概要怎么办也都有了个思路，这才放心了，他本来想鼓励林乐乐两句的，但猛地想到了什么，还是硬板住脸带着助理匆匆走了。

林乐乐看他那样子，不由暗自发笑，那次阿庄上次被张家伟硬派了那种任务，又被林乐乐当众折了面子之后，心情十分复杂，既怕林乐乐纠缠自己，又有点怕她不纠缠自己，所以对着林乐乐的时候，脸色就特别难看，不过这也是林乐乐选择要到他手下工作的主要原因，省心啊，干脆就不用考虑人际关系了，只要好好干活就行。

要一边拍戏，一边在剧组打杂的决定，是林乐乐早就打算好了的。她和蕴如在比赛之后就马上和剧组签了约，她们两个的报酬不按时间、不按工作量计算，只有一个打包价，林乐乐是六万，蕴如是一万，这种价格自然是欺负新人的，不过她们两个既没有经纪人，也没有签约公司，没人帮她们争取高价，也没人盘剥她们的佣金，两个人的要求都不高，也就痛痛快快都签约了。

林乐乐签约的时候就在想，这大概也是张家伟酷爱用新人的原因之一吧。这倒不是林乐乐恶意揣测，关于张家伟的“伟越公司”的做派她是很清楚的，“伟越公司”主要专注了筹拍张家伟的电影，也投资张家伟看好的电影。他们虽然也签艺人，但是因为张家伟的主导思想问题，对旗下艺人的发展规划很差，几乎没有捧红过任何一个明星。

说白了，张家伟就是那种不迷信明星的导演，在他的思维里，一部电影的成功主要靠导演和制作团队，演员只是他手下的棋子。因为这样，“伟越公司”签约艺人的跳槽率极高，以至于最后被大家起了一个外号，叫做“违约公司”，上辈子，黄婕也是在签约两年后就毁约出逃了。

因为签的是打包合约，林乐乐的时间安排就有些尴尬了，她是个默默无闻的小演员，偏偏几乎所有的戏份都是和片子里几个大明星一起搭戏的，而大明星们的档期又都是很不稳定的，所以林乐乐就必须随时待命，镜头虽然不多，但是战线却拖的很长。

当然了，林乐乐也可以选择不用拍戏的时候去忙自己的事情，但问题是，剧组只给她报销四次正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