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杀年猪(1/2)

"哎~来了，来了”

罗曼拍了拍莎莉的脑袋，起身进屋吃饭了。

就这样，罗曼过着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学校、家…学校、家，偶尔屎蛋看到自己会傲然的流着两根面条“哼”一声，高傲的离去，搞得罗曼好像那啥似的。

王康的成绩很差，罗曼的成绩一直很好，课课一百，虽然只有两门课，数学和语文，经常和木西考并列第一，有时间的时候，会跟木西一起给王康补课，不过王康玩心比较重，根本没察觉他和他们之间的差距，一心想玩，等后面想挽回都晚了…….

很快，学校就放寒假了，罗曼也准备年货要过年啦，首先去集市上送货，并把这个月的货钱结了，老板对罗曼还是很感激的，因为有了这个头花，自己的店面渐渐地有了人气，带动了其它产品的销量，直说过完年就可以重新修下这房子了，销量好，老板就要求罗曼过完年后要加大产量了，虽然知道这对罗曼来说有点困难，但一个月送一次货，这时间给的也算是比较充裕的了，罗曼想了下，答应了。

拿到货款175块钱，罗曼心里盘算了下，这几个月算下来，自己差不多有快600块钱了，既然打算明年下半年去城市发展，那过完年后就得请人帮忙，这个要回去跟奶奶好好商量下。

罗曼心里打定主意，就跟奶奶一起在集市上采购着过年要用的东西，罗曼和奶奶在集市上各自买了新的棉衣、棉被、绒靴，罗曼还给自己和奶奶买了围巾和帽子，买了糖果、瓜子啥的，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因为东西太多了，罗曼就雇了辆牛车从大路拉回去了，大路很远，绕了一圈，回到家都快晚上了，俩人累的苦哈哈，到家就累瘫到床上了，奶奶还好点，在床上休息了下就去做饭了，罗曼累的直接睡过去了，直接到第二天大清早被吵闹声吵醒，起床气大的罗曼皱着眉头不满的拍了下被子，实在太吵了，吵？？猪叫声？噢~~要杀猪了。

罗曼立马清醒了，从床上穿上衣服洗漱完出来看到猪正被人从猪圈赶出来，在院子方便挖了一个简单的灶，大锅里烧着的水，旁边还铺了席子，罗曼站门口看了没一会，杀猪师傅长的十分强壮，满身都是肉，胡子拉碴的，裸着上身穿着围腰带着家伙来到了，奶奶忙迎上去递烟招呼，村子里的人都过来帮忙了，牛爷爷也来了，没看到狗蛋，场面十分热闹。

很多人直接在罗曼家预约杀猪师傅哪天到自已家去杀猪的，杀猪师傅很忙，一过来就会检查准备工作，水是不是快开了，梯子是否结实等，稍事休憩，就前往猪圈边，帮忙的也都蜂拥而至。

猪惨叫着被人拉着耳朵、推着屁股赶到院子里了，奶奶怕吓着莎莉，连忙把吓坏了的莎莉交给罗曼牵着。

然后杀猪师傅拍拍猪的身体，突然抓住一只猪耳朵，这时帮忙的其余人便一拥而上，揪耳朵的、抓鬃毛的、捧屁股的、扯尾巴的，如蚁拖虫，猪拼命反抗，帮忙的人全部按住猪身，把猪按在门板上，杀猪师傅也不犹豫，拿出已经磨好的刀直接对着正惨叫不已的猪的脖子“刺啦”动作利落，刀一出，血柱也随刀喷了，出来场面十分血腥，猪要放血，一直不停的惨叫，叫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仿佛是为即将要死去的自己哀嚎，可在场的人们都没有一个会为它心疼的。

很多孩子都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害怕的离猪远点。

很快猪血流完了，猪也没叫了，罗曼觉得应该是死了，杀猪师傅用烧的滚烫的水浇在猪身，刮毛，刮完后就挂起来分猪肉。

猪被切成两半，奶奶说一半自己和罗曼吃，一半卖掉，另一只猪也卖掉，刚好凑上学费。

猪杀完了，奶奶热情的招待前来帮忙的人吃饭，自己则和几个媳妇一起到厨房做饭。

这也是农村一直以来的习俗吧，家里杀猪就意味着杀年猪、过大年的吉祥寓意，所以主人家杀了猪都要请亲戚朋友过来帮忙吃饭，罗曼和奶奶没什么亲戚，就叫村子里的人过来帮忙，一起吃饭。

整个场面十分热闹，说是吃饭，其实都没怎么动过，倒是奶奶买的酒都快没了，几个老汉天南地北地乱侃，罗曼也觉得这种场面实在久违了，前世的时候，只有在梦里才能看到，每次醒来，眼角都是湿的，如今这种场面、人都是真真实实的在自己眼前的，会笑、会哭、会痛，真真的人，不是在梦里，王康没多久也过来了，带着绿色的皮帽子，耷拉的耳布刚好把耳朵遮住，穿着一身灰色的棉衣服，两只手一边走一边使劲搓，搓热乎了一会好拿筷子。免得冻着耳朵了。

奶奶看到王康来了，忙高兴的招呼着王康进屋来，叫正在吃饭罗曼领着一起吃，罗曼到厨房给狗蛋添了一副碗筷，王康一点也不客气的爬上罗曼之前吃饭的位置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罗曼也不计较，拿过自己的碗夹了点菜到厨房灶面前坐着慢慢吃，明年下半年就要到镇上读书了，自己要去城里面开发市场的，肯定不能住学校宿舍的，那就只能跟奶奶一起到镇上租房子住，刚好，今年的猪都已经杀了，过了年后就不养猪了，鸡的也可以都卖了，莎莉可以带着一起去镇上，其它的话，罗曼停下吃饭的动作，低着脑袋细细的想了下，其它的应该没什么要安排的了。

“罗曼~罗曼，我要吃饭”

王康端着碗还没走到厨房就开始叫了，罗曼接过碗给王康打了饭继续坐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