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章 娇羞惹哭泣 贵极起尘嚣(1/2)
第二日理朔一早过来看她,却被画莲挡着说道:“昨日郡主一夜里未安,方才睡着,世子自行出去吧,晚上来看郡主也是一样的。”
理朔掀起帘子,果真燕阳睡得香甜,兀自看了会,就出门去了。
燕阳醒来已近中午,吃罢饭,午睡再也睡不着。一日只坐在窗下,心里七上八下,想着昨日之事,竟如此不真实,疑是自己昨日一梦。但见画莲不肯理睬她,应是昨晚上同她说了那些话,她生了气。那昨晚之事,确是真的。
心里想见理朔,却又害怕。这日理朔回来的比往日早很多。听得他的脚步声,立刻心跳加速,不敢抬头,只觉得面红耳赤。理朔笑盈盈的叫婢女们下去,燕阳却不肯,冲画梅说道:“画梅姐姐就在这吧,你前日教我的针法我还不会呢,你这会教教我。”
画梅迟疑,理朔却冲她摆摆手,只得退下。
燕阳局促,回过身,背朝他。理朔却将她转过身来,柔声说道:“往日见着我,便黏糊上来,怎么今日见着我,跟耗子见着猫似的。”
燕阳低着头。理朔用手捧住她的脸道:“妹妹今日你喝了酒吗?脸红成这样,都烫手了。”
燕阳依旧不吭声,却是眼眶一湿,理朔转而脸僵住了,手足无措,说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该说这些,你恼我打我也成,莫哭了,行吗?”
燕阳却愈发哭出声来:“我只是害怕,既然将来注定是一场空的,如今为何要成这样?”
理朔看她哭得心碎:“我昨日不是同你说过,我这辈子只为同你一处,你只需等着我。我答应过你的事,就一定能办成,从未失信于你。怎么今日就胡思乱想了?你一哭,我便慌了阵脚,什么也做不了了。”
燕阳抬头看他,四目相对,理朔情切溢于言表。燕阳哽咽,理朔替她擦干眼泪,在她耳边呢喃道:“既知道艰难,如今能在一起一日,不好生相惜,只互相为难,岂不可惜。”
燕阳依旧看着他。那样的话语、那样的眼神,全然不同以往言行。却丝毫不觉得怪异。只觉得他就是那托付终生,今生非他不许之人,原是兄妹之情早就互为爱慕之意。
理朔看她傻傻发怔,转而笑道:“我不过昨日亲了你,你就这么害臊,怕我。那日后……”
“日后如何?”
理朔转而笑道:“日后多亲你便是,你若是习惯了,脸皮也就厚了。”说着,燕阳的双唇又被覆上。
一日午后,郡王传世子回府。世子怕是父亲知晓燕阳在此,或是锦儿那头催促,只拿忙做推脱。三番五次来寻,说是若不回去,王爷只得自己来找了。无法只能回去。
原是今日一大早有个叫花子似的人物,说是看相的,躺在王府门口不动弹,说是王府风水好,里头有贵人,不走了,躺在正门石阶上。小的们撵他,打他,他动也不动,说就是今日把他打死也要死在这里了。
郡王觉得奇怪,他向来就是多疑之人,最信命理上苍。派人让他进来。果真是个穿的破烂不堪的,进了屋子。郡王坐在中间,他也不跪拜。众人问他为何,他说,王爷虽贵,但他今日是来寻贵极之人,不拜!
郡王称奇。将左右退下。让他看府中子女,皆不是。想起理朔正在外头,急急派人叫来。世子一进门,那人只看了一眼,就冲他五体投地的跪下。郡王吃惊,但又很得心意。那人喊道:“吾皇万岁。”
理朔一听,觉得此人疯疯癫癫,拔脚就要走,郡王却喝住他。自己亲自将这个衣着破烂之人扶了起来。说道:“高人起来,坐下慢慢说。”
“高人从何方来,为何出此言行啊?”
那人也不客气,只坐着,说道:“我无何处来,不到何处去,经贵地只见王府祥云笼罩,有人主在此。见这位公子,便了然了。我只奇怪这太平盛世,皇上在京中。莫不是这是太子微服在此?”。”
郡王大喜:“这是小儿,人都道我儿贵不可言。只是我们本是皇家人,必定是富贵的,也不奇怪。”
那人说道:“王爷此言差矣,王爷虽是皇家人,但帝皇这一脉却不在你家。这位世子爷将来必成人主了。”
郡王说道:“高人可当真?”
那人上下细看理朔,说道:“一切机缘巧合,皆因一女子而起。”
“女子?”
那人说道:“我算得世子爷周围应有一个月圆之夜出生的女子。”
“这?”郡王想了自己的女儿中未有十五出生的,又得锦儿的生辰皆不是。忽然想起一人。便拿出当年进贡的簿子,查出当年燕阳公主的生辰,却是五月十五。郡王了然。问道:“是何机缘?这女子是祥是祸?若是祸能否避之?”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天机不可泄露。”再问便问不出。此人见过真人,拔脚要走,郡王再三留不住。只说道:“今日高人所说皆是忌讳之事,若是胡说,便是杀头之罪,还望高人不于外人提。”
“天机不可露,我自然比王爷更清楚。”说罢朝理朔拱了拱手说道:“有缘还须相见”。自扬长而去。
郡王看其背影,起了杀心。
同世子说道:“你幼时已有人说你是贵不可言,我向来是信的,你既然有此命,就不能负了。”
“父王何须听那妖人胡言乱语。若是这事被朝中知道了,恐怕惹来倾巢之祸。”
“先不说这个,那位病治的如何?”
“已经痊愈了,我恐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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