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妙计啊妙计(2/3)
晕了思维就乱了,你目的就达成了嘛。”又是那副吊儿朗当的样子,云定初恨死了。
“我又没mí_yào,怎么把你迷晕?”
“美人计啊。”
还是没个正经,唉……
就在云定初幽幽叹息之时,一阵风吹来将桌案上的烛火吹灭。
紧急着,又从东南方刮来一阵风,寝宫里的烛火全部熄灭了,整个世界黑暗一片。
“唉呀,王爷,公主,奴婢们马上点上。”
白荟带着几名丫头手忙脚乱去点熄灭掉的烛火。
可是,风太大了,烛火根本再难点燃。
东陵凤真挥了挥衣袖:“出去吧,没我吩咐不许进来。”
“是的。”
白荟带着几名丫头出去了。
屋子里就剩下了她们两个人,在黑暗中,两个要相互凝望,动也不动。
云定初是想看这男人的什么关子,而东陵凤真心中自有盘算。
“娘子,你看这么晚了,咱们还是宽衣就寝了,以前,都是娘子侍候朕,现在,换朕侍候娘子了,来,娘子别害羞,黑灯瞎火的,朕纵然是火眼金睛也看不到你一块肉。”
忽地,云定初感觉自己的手臂处一紧,紧接着,她的腰杆儿就被扯进一个宽阔的胸膛。
“喂,死瘫子,你又占我便宜。”
“这风太大了,连烛火都点不燃,你说,怎么再下棋?算了,这棋等明儿再继续,或者,这局就算你赢了,来吧,朕为你宽衣解带,嘿,别不乐意,普天下之的女子,唯有娘子有这样的殊荣能得到朕的侍候。”
说着,他便开始扯她的衣衫。
粗手笨脚的云定初自是不乐意,不断挣扎,就算以前,云定初都觉得他力大无穷,更何况现在他身体好了能直立行走了。
想要欺负她就更不在话下了。
“瘫子……”
她的外衫被他刮走扔到了地上,双手被他钳制着,她只能用嘴来骂**的胡作非为。
“叫夫君……叫啊……”一口热气喷到了她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好闻的柠檬香味。
“咱们已经合离了,东陵凤真,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不准碰我,我还……还要嫁人呢……”
他这样子对她,日后,她要怎么嫁人啊?谁敢再要她啊?这可是一个贞洁至上的社会啊。
天啊,她越骂男人越整她得厉害。
在她身下上下其手,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他的身体如一团火,抵得她难受,似想带着她一起被这场熊熊大火燃烧成灰烬。
妈哟,她想起身,可是被他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只能任由着她为所欲为。
“东陵凤真,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她已经不能呼吸了,更是讲不出一句话,因为,她的檀香小口已经被他给死死堵住了。
吻,铺天盖地向她袭来,她的身体颤抖着仿右是狂风暴雨中江面上的一叶小舟,在狂风巨浪中载浮载沉。
当她得到自由时,她便不停地抓他,扯他的衣服,抓他的脸,脖子,肩膀,总之,能够抓的地方都抓了,他还是不愿意放过她。
“呜呜。”
她云定初那样强势的一个人今晚定是要落入虎口了。
以前亲了摸了那么多次,可是,他都会在紧要关头卡住。
她认为他不举,所以,还不止一次挑逗他。
现在,她感觉这男人就是一头猛虎啊,天啊,谁来救救她,挣扎了许久,云定初感觉自己的力气已经用尽,并且,浑身的燥热加剧,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滚烫如烙铁,口干舌燥说不出来一句话。
身子也十分的空虚,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忽然,她就想起来了,下棋时,她喝了几口白荟奉上来的荼,那荼里有药,当时,她一直与东陵凤真玩着心思,一时大意不察居然让人给算计了。
猛地,一股椎心的疼痛袭遍全身,好疼,她感觉胃都整个痉挛,脚趾头都在抽动。
妈呀,好疼,好疼,疼得她都想抽男人几个大耳光。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想象着这种事的美好,可是,现在,亲身体验后,她才知道是这样的痛不欲生,仿若身体都要裂开了。
“还要嫁给别人不?”
这种时候,他居然霸道张狂地问这种话。
咬着牙,她回,“卑鄙。”
一颗汗水沿着东陵凤真光滑的额角滑下,笔直滴淌到了她的褥衣面料里。
将她雪白的褥衣染成了一片水色。
他不敢有所动作,为了减轻她的痛苦,他只能喘息着,伸手将一缕头发替她捋于耳背后。
闭了闭眼,吞了口口水,她轻喊,“东陵凤真,我……难受。”
“我知道。”
将她的身体搂进了胸怀,待她适应后,他开始蛮横地攻城掠池,因为,如果再憋下去他一定会爆炸而亡。
一定会……
他憋得太久了,憋得太辛苦了。
日日能亲能摸却不能再有下一步的动作,那种滋味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椎心煎熬。
“说,这辈子,只喜欢朕一个男人。”
绵绵情话开启,得不到她的点头他誓不罢休,一遍又一遍折磨,磨掉的是她的倔强与傲气。
起初她还能坚持,后来她便再也坚持不下去,只能在痛苦又欢乐的折磨中丢盔弃甲。
不断地点着头,“这辈子我只喜欢你,云定初只喜欢东陵凤真。”
云定初只喜欢东陵凤真仿若是一句印在彼此心海上的一句誓言。
**暴风雨终于过去了,云定初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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