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2)
东陵慕英拿着那个双喜花灯高兴得像个小孩一样,陆皓英一直跟在她後头,最後还是拉了她一把,笑道﹕“好了,你拿着这个花灯乐了好一阵子了,至於吗?你肚子就不饿吗?”
刚巧,话音刚落,东陵慕英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让她好不尴尬,陆皓英忍不住大笑了笑,一手拉着正想掉头跑的东陵慕英,“好了好了!我听三师弟说前面有一个面摊挺不错的,咱们去吃点东西再去玩吧!”
两人来到了面摊,兴许是灯会,所以光顾的客人也不少,等了一会儿终於有位子,坐下来点了两碗拉面便边聊天边吃着,无意间听到邻桌两个男人的谈话内容br>他们俩一壮一瘦,壮的那个声音粗哑,说道﹕“听说那个阎王刀在几天前杀了方里县的一家八口,而且还放火烧屋,听说无一生还呢!”
瘦的那个一直听着,倒是一脸疑惑,道﹕“确定是阎虚吗?可是他一向都不是一刀夺命的吗?杀人还要放火烧屋,这样子赶尽杀绝不像他吧!也许不是他呢!”
壮的却哼的一声,道﹕“还不是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头,也许他故意的呢!”说着,忙摇摇头,道﹕“不说这人了,说他就觉得心里发毛。”
过了一会儿,那两人便起身结帐离开,他们的对话已落入陆皓英的耳朵里,他用手抵着下巴,也是一脸疑惑,道﹕“慕英,你说,那个阎王刀因为杀了江塘口富商一家五口而被黑白二道追捕,一直在逃,几乎已经是消声匿迹,可是这会儿又出来杀人,就不怕惹来另一次江湖追捕令吗?”
说着,他看向东陵慕英,只见她津津有味的吃着拉面,压根儿没有留心他在说什麽,陆皓英嗤声一笑,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生气,“东陵姑娘,你有听到我在说什麽吗?”
东陵慕英没有给他反应,光顾着把碗中最後一口的汤喝下,还表现出一副满足的样子,抬头看见陆皓英愣愣的看着自己,她倒是一笑,道﹕“二师兄,我有听到你说什麽。”她先放下银子结帐,陆皓英还没有开口说话,她已拉着他的手,故作神秘的说﹕“跟我去一个地方。”
东陵慕英拉着陆皓英一直走,路上半句话也没有说,最後二人来到了一间小宅子,这宅子的门面没有任何门匾,倒是门口顶上挂着一对花好月圆的红灯笼,东陵慕英正想伸手敲门,屋内已传来一把声音,“故人来,请进来喝杯水酒吧!”
陆皓英还没有反应过来,东陵慕英已泛起一丝笑容,推门进去,回头看见陆皓英还愣着站住,便笑道﹕“进来吧!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说着,迳自走了进去。
走进去,先是经过一个小院子,布置简单,唯一吸人眼目的是摆放在院子右边的两盆紫色的花,陆皓英说不出它的名字,只觉得很是美丽。
“那是紫堇花。”陆皓英闻声回头,一个二十来岁,秀丽端庄的女孩朝他走来,好嫣然一笑,道﹕“这两盆紫堇花是慕英姑娘送给我们的新婚贺礼,她说这花有相思,至死不渝的意思,跟我和我相公很像。”
“你和你相公?”东陵慕英显然有些秘密是他,以及其他师兄弟和傅青海是不知道的。
“这位是秦然姑娘,她是阎虚的未婚妻。”东陵慕英从屋里走出来,为二人介绍对方,“秦姑娘,这就是我时常给你和阎大哥提及的二师兄,陆皓英。”
秦然恍然一笑,道:“原来你就是陆少侠,慕英姑娘时常提及你的事呢”
陆皓英倒是一愣,他没想到东陵慕英竟然跟阎虚交上了朋友,他不禁提起了警惕,“你是阎虚的未婚妻?阎虚在这儿?”
东陵慕英早已料到他是这个反应,正想开腔解释,屋内已传来一阵雄浑有力的笑声,一个高壮挺拔的男人随着走出来。
“陆少侠对阎某似乎怀有敌意。”他走近陆皓英,脸上始终挂着一道笑容,“在下正是阎虚!”
陆皓英下意识把手中的剑握紧了紧,一旁的东陵慕英留意到他的反应,忙道﹕“二师兄别冲动,阎大哥绝不是穷凶极恶之徒。”
陆皓英没想到一向疾恶如仇的东陵慕英会替阎虚说好话,气道“他先是杀害了江塘口富商一家五口的性命,接着又残杀了方里县的一家八口,这种大魔头还值得你替他说好话?”
“这就是我把你带来这里的原因,我想告诉你一切。”东陵慕英走到陆皓英身前,伸手按着他持剑的手,道﹕“二师兄,道听途说的不可相信,你没有跟他接触过,不知道他的故事。”
陆皓英没有说话,等着东陵慕英说下去,秦然见气氛有点僵,便上前笑着说﹕“别站着了,天气有点凉,进屋子再说吧!”说着,便拉着东陵慕英先走进屋里。
众人都到屋子里坐下,秦然给各位倒上了茶,笑着说:“先喝口茶。”
东陵慕英见陆皓英已经冷静下来,便说道﹕“二师兄,三年前江塘口富商被杀一案确是跟阎大哥脱不了关系,但是如果我说他只取了那富商一人的性命,他自己也是受害者,你相信吗?”
陆皓英没有回答,只是静默着,东陵慕英轻叹了一声,道﹕“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那富商本就是一个为富不仁之徒,他表面是一个大善人,其实暗地里不知作了多少坏事,阎大哥杀他是为家人报仇。”说着,她看向阎虚,怕是触发他的伤心事。
阎虚朝她摇头一笑,道:“慕英姑娘,你尽管说,不碍事的”
东陵慕英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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