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改天条(2/4)
力热度直奔他的心,心窍里注入了能量一般,全身的真气开始周而复始的循环起来。僵直的身体也因为这温暖的一抱,很快恢复了生机。众仙只道是仙尊为了平复妙含烟的怒火,才这么用力的抱紧她,也不作他想。只有几个仙子吃味的斜着眼睛瞪着还没有松手的陆天齐,心想就是此时要用性命与妙含烟交换这个位置,自已也是觉得赚到了。
“仙尊,你我从来玉水棋盘上对弈,虽每每胜负难测,可是你总让棋局成了平手,我一直以为你是故意的。”
陆天齐冷然抚过驭天剑的锋刃,眼神比刀锋更加冷冰:“是又如何
。”
天帝一听,脸上青筋早出,华贵的脸也气得直抖,众仙面前仙尊真的承认这几百年来下棋时从来都向他放水,原来他一直被他戏弄了。
“你好修养,今日若不是我设此大棋局,你是到死也不会说这个秘密。”
“人间常说,酒为忘忧,茶为君子,棋观人品。天帝罢手吧。”
众仙听天帝与陆天齐说的关乎六界安危次序,仙尊已经明白指出天帝就是要扶段温裘上位,这可是极为危险的事情。
别说上次幽冥花出世,让极地尽毁,妖灵尽逃,滋扰各派,要是让段温裘成为北庭的实际控制者,那西域仙界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寿阳真人长身一跪,几百年的老骨头俯在地上哀求道:“天帝,这妙含烟既然是仙尊力保,莫语之的未来王妃,你何若驱兽杀她,她容颜尽毁已是可怜之极,为何还要纠结那些无关之事。”
“我是天帝,除魔卫道不必拘理束手,今日仙尊舍不得,我却要给众仙立个榜样,是魔无论谁当靠山,也非死不可!”
“天帝,你个不明是非的,段温裘是个神之子就能有免死金牌在手,他屡教不改才是要杀之人,六界除了他才会安宁!”寿阳真人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天帝的鼻子骂道,“你要滋事,回天庭去耍横,这里是北庭王的婚礼,酒也喝了,魔性已分明了,还要咬着妙含烟不放,就不要怪老夫找持戒长老问问,天帝犯事要如此处置。”
天帝气得跳脚,原来陆天齐早就封印了识得妙含烟的仙人的记忆,这里面知道实情,又肯说出实情的只怕没有几个了:“她婴儿时就是个魔,我是跟着饕餮神兽才找到她的,那时陆天齐将她的双眼弄瞎,我见他心中有悔意,才将神器炙热心放入她的心脏里,我从来就知道她的身份,你们都被骗了。”
寿阳真人张开嘴动了几下,惊吓过度,当场地跌坐在地上,看看天帝看看妙含烟,再看看陆天齐。
如果天帝所说是真,那仙尊跟六界一直被这臭小子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些年生出如此多的是是非非,全是为了跟仙尊赌气,为了证明他是个可以为所欲为,改变一切的人。
“天啊,天帝天条戒律下不知多少人为此而死,为此反抗,你居然把自已凌驾于诸法之上。”寿阳真人痛斥道。
“九龙公道杯只在天法更改之时才会请出,今日众仙为魔性与魔心相争不下,但结果大家看到了,问心之所想此法不改竟生出如此多的事。”
陆天齐说完此段话,怜惜的看着怀中的妙含烟,温柔的扶着她送到莫语之身边,心中决然的断了自已念头。
众仙在这里喝顿喜酒,却经历了天条修法的一天,所有人都感叹了一声:“旧法不除,杀戮更多。”
陆天齐脸上冷如冷霜,他扫了天帝一眼,将剑横在身前:“六界从今日起不问出身,只问初心,十戒之中谁犯杀戒,我必诛之。”
蓝精王子与仙女姐姐两人皆不敢相信天帝行事如此轻率,竟为了赢,下如此赌注。
天帝身后本有强大的天庭作为后盾支持,他入到北庭之后,以为一切尽在自已的掌控之间。
不想用尽了心思,折了饕餮神兽,损了自己一世的英名,最不可收拾的是众仙皆向着陆天齐与妙含烟,觉得他们俩人是占着理的
。
“仙尊,你改天条实为逆天而行。”
“何为逆天?天下是六界的天下,万灵的天下,不是你一人或是天庭的天下,以天下万灵生命为重,顺为之。”
“原来,你视六界平等,同权,怪不得六界众生均臣服于你的小恩小惠。”
“命大过天,不保生命之权,谈什么天道。”
众仙之中布千叟盘腿坐在毛毯上以为自已听错了,盯着陆天齐上上下下看了几遍,恍然大悟的像打了鸡血一般的窜了起来,拖着屁股下的毛毯向地上那堆黑碳遗骨一盖,神气活现的冲天帝露出一排大黄牙,哈哈大笑起来。
“仙尊,改得好!”
说完,布千叟一猫腰,在翻倒的桌子下面拾起一个酒壶,在耳边轻轻摇晃了下,里面哗哗作响,足有半壶多。
他嘴对着壶嘴直接喝了几口,一抹嘴啧啧又发了一声感叹:“痛快!”
妙含烟心里翻涌着无数个念头,师父真是在变天呀,居然将千百年来一陈不变的天条十戒之一的出身之戒给改了。
他还是那个仙守山戒律的守护者吗?
是,他还是,只问行为是否得当,而不纠结于出身。
他到底是魔是仙,为什么他为了改这天条不惜以地位、名声相搏?
他只为修了这不合情理的天条,弄出这么多少周折,怪不得妖界曾盛传仙宇山青铜牌上所列的每一条戒律下,均有无数的亡魂为之抗争,原来是真的。
妙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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