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赌注(1/2)
刘大娘脸色难看的从屋里走了出来,李婶却一副如愿以偿看你好戏的样子。
“老头,咱家的地不能租出去。”刘大娘性子直不懂得委婉曲折。
香橙眉头直蹙,她知道是李婶搞的鬼现在却不好说什么。
“怎么就不能租了?荒在那里长草行,租给别人种菜就不行?”祥叔性子好,但有一个远近皆知的大毛病,怕老婆。平日里家里只有老两口,老婆说啥也是啥,现在有外人在场,刚答应别人的事就被否定,祥叔的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刘大娘也是个火爆脾气,“李婶说了,租给别人种东西来年土里啥粮食都不能种!”
李婶涨红着脸,没想到刘大娘是个缺心眼儿这么快就把自己卖了。现在骑虎难下,李婶只得坚持自己的意见,“我家就是这样,租给别人种东西后土也废了,那年我家种小麦刚发芽就全部枯死,连续两年都这样。老刘你可别因小失大啊!”
香橙觉得好笑,田里长不起来作物无非有两种原因,一种是土壤被化肥或者工业废物污染,还有一种就是土壤种植多年后营养供给不足不能支撑作物生长。
自己的大白菜种子是经过灵力改造的,如果加上灵水和灵土,就算是在戈壁滩上作物也会越长越好,经过改善后的土壤也会有助于今后的作物成长,怎么会种什么死什么。
原来是李婶挑拨的啊,祥叔坐不住了骂道:“你个婆娘!外面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自己不动脑子想想,香橙是种菜怎么可能第二年就不能种粮食了?”
刚刚骂完,祥叔就后悔不已——刘大娘开始发飙了。
她提着祥叔的耳朵骂道:“你个老不死的,老娘三天不打你就皮痒了是不是!啊!胳膊肘怎么像外拐,别个年轻漂亮就把你迷住了?死东西,罚你三天不许上床睡觉!”
香橙一阵无奈,却心有不甘,人言可畏在相对闭塞的乡下更是这样,李婶这话要是传出去恐怕乡里所有的人都不愿意将地租给自己。
这口气必须得争一争!
沈香橙心平气和,希望能和对方讲理,“李婶,话不能这样说。我在地里也只是种菜,不打农药甚至不加化肥,怎么可能污染土地?”
“哼!”李婶水桶腰一扭,“你们这些念过大学的,最会歪门邪道占小便宜。”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沈香橙彻底无语。
“那成,我们打个赌吧。祥叔和大娘做见证人。”
李婶不屑道:“打什么赌?”
香橙明亮的眼珠一转,保持微笑:“你家的那三亩地什么粮食都种不出对吧,你放在那里也是废地不过每年等着国家的补助罢了。我把你三亩地全租了,只租一个月,价格是一千元每亩。”
顿了顿香橙接着道:“一月后,我将土地还给你,你那时候可以接着种植小麦。要是小麦能发芽生长则算是我赢了,你收割完小麦后必须再将土地租给我,每亩一年租金一千元。要是你的小麦又像往年那样枯萎,则我补偿你小麦亩产的全部损失。”
李婶刚开始不愿意,可是听到了沈香橙的价格又不禁心动。一亩地一个月的租金是一千元,那自己家三亩地一个月可以租三千元呐!
只长荒草不能种庄稼的农田送人都送不掉,更何况能挣三千元,这不是天上掉下的金元宝么。
“此话当真?”李婶反问道。
香橙的笑容越发灿烂,“立字为据,我先付你五千元,三千是三亩地的定金,两千是押金。祥叔、大娘做见证。”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何况有五千元在手,沈香橙即便食言自己也白得了五千,李婶痛快道:“行!就这样定了!”
事件发展得太快,刘大娘有些反应不过来。李婶不是说不要把地租出去么,怎么反倒是自己把自家的地高价租出去了?三大三千元啊!刘大娘顿足捶胸懊悔不已。
“你个死婆娘,这下好了吧!”祥叔总算找到机会扳回一城。
为了极力挽回损失,刘大娘瞬间变了个脸色道:“那个,香橙……你看我们的地是不是……”
香橙也不恼,“祥叔,你放心吧。等李婶家种出了小麦,你们认为香橙并未欺骗大家,我再来租你们的土地,还是原来的价格。”
一日之后,香橙收获颇丰。自己家里的荒地加上租用李婶的地,总共有四亩。如果四亩地全种出大白菜,那就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香橙只是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女子,劳力也不多,要是自己亲自下地将这四亩地的荒草处理完再播种不晓得猴年马月去了。
为了提高效率,她要做的便是招工人。
农村里面的劳动力大多为留守妇女,李婶的样子香橙见识过了,在成功之前她是在不愿意同这类型的人打交道。这些人不愿意不说,说不定又传出什么神神鬼鬼的事情或者漫天要价。
香橙将招工的目光放在了暑假在家闲来无事的学生上面,这样做的原因有二:一是学生们从小就和大人一同劳作,对拔草播种一类的事情不陌生;二是假期里大人基本断了学生的生活费和零花钱,可是暑假又是学生们最缺钱的时候,买零食要钱去镇里上游戏厅还是要钱。如果给他们可观的报酬,学生们一定乐于付出,算是假期实践打工吧。
香橙想到这里,便连夜写了几十张招工的告示,招募假期放假在家的学生去田间劳作,内容有除草、播种、浇水、大白菜日常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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