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阿凝,你不要生气了好吗?朕不会再欺负你了。”(2/4)
着急,巴不得嘉和帝立刻就能找到新欢重犯开怀才好,不夸张的说,若嘉和帝能有个儿媳妇像某朝代的那个叫什么隆基的皇帝的叫啥玉环的儿媳妇一样,阿坤毫不犹豫就会怂恿嘉和帝去抢。但幸而,嘉和帝的儿媳妇豫王妃虽不咋滴,这宫里还有个叫林荞的小宫女儿,他一直都瞅着皇帝爷对她有那么点意思。
既然皇帝爷对她有那么点意思,那么这丫头有这意思的时候,他自然也得帮这两人意思意思。
于是阿坤便乐呵呵的回给了嘉和帝,又乐呵呵的“提醒”嘉和帝,得给人小姑娘看赏。
慕容弈自去了吏部后,所经手之事无一不令嘉和帝满意,嘉和帝每日里都要跟阿坤吹嘘好几遍,看吧,朕的儿子能干吧,朕很快就要享儿子的清福了。
这心情一好,自然听什么都顺耳,阿坤这么一说,嘉和帝桌子一拍,“赏南珠五十颗,玉如意两支,对了,那丫头总是戴着对银镯子,也忒寒碜,去,你亲自去,到库房里挑对好镯子给她,嗯,你亲自送去,告诉雪梅,朕去用晚膳。”
阿坤一看,皇帝爷喜眉笑眼的,明显挺高兴,就觉得今儿这味药挺对症,就乐呵呵去了。
待他带着几个小宫女捧着那几盘子东西到碧月阁传话时,郑雪梅虽心酸,却也还是很高兴,她也觉得……自己这马屁拍得很对地方。
唯有林荞看着那对阿坤亲自盯着她让她务必当他面戴上的玉镯子,愁眉苦脸,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次玩的有点大。
阿坤去后,郑雪梅和林荞就分别忙开了,郑雪梅亲自去小厨房里盯着宫人置办晚宴,而林荞,则从后门溜出来,飞跑着往宁嫔的屋子里,和宁嫔二人很是咬了一阵耳朵。
这么一来二去的,天儿很快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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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由着林荞的主意,设在碧月边的湖中水榭里,四周挂上粉色纱灯,水榭周围莲花摇曳,荷香四绽,湖水中,是林荞亲手做的纸船灯,星星点点的散发在水面上,有着梦幻般的朦胧。
嘉和帝到时,只有郑雪梅接驾,见嘉和帝目光往她身后瞟,郑雪梅掩嘴轻笑,“阿荞说,现在还不是她出来的时候,请皇上先去饮酒等她。”
“这小丫头,还弄得挺神秘,哈哈哈……”嘉和帝大笑,便手挽着郑雪梅往水榭里来。
一进水榭,嘉和帝便愣了愣,眼前这一幕,他分明在某一年的哪一月,为某个明眸丽颜的女子装饰过,不同的是,他没想起了往湖面上放纸船灯。
正恍惚,郑雪梅已拉着他坐下了,笑道,“这些纸船全是阿荞亲手折的呢,可怜那小手,叠这些纸船都叠得肿了,还不许人帮忙,说定要自己亲手做出来的,才是心意。”
“好,很好,”嘉和帝点点头,心里却有什么东西慢慢的碎裂开,再一点点的漾溢开来,慢慢遍布至全身。
他的眼睛便酸涩起来,端起一杯酒,他掩饰的轻抿一口,以衣角拭去眼角的湿意,他这才回头向郑雪梅笑了道,“雪梅,你这些天气色倒好。”
郑雪梅这阵子为父亲的案子担忧,吃不下睡不好,分明瘦了许多,此时听嘉和帝这样说,她便知嘉和帝不过是没话找话而已,心下便一酸,然脸上还是堆上笑来,“谢皇上记挂,臣妾有阿荞陪伴,她呀就是个开心果儿解语花,天天逗臣妾欢喜,臣妾心里一欢喜,便饭也吃得香,觉也睡得着了,这气色自己就好了。”
“哦?那小丫头还有这能耐?”想到林荞,嘉和帝的心情就好了些,他看看满湖的纸船灯,又连喝了两杯酒。
夜色沉,月光好,湖面上灯光点点,仿若仙境,忽而不远处响起一曲悠扬的箫声来,一个清脆的嗓子在莲叶清荷间低低浅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老实说,这歌的调子唱的一般,但胜在嗓音清脆悦耳,又是这样的月光这样的碧荷满天,那如银铃的歌声就那么在荷花丛中伴随着箫声慢慢的传来,也独有一番韵味。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楼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随着歌声越来越近,就见碧叶连天荷花朵朵中,慢慢的摇出来一只小船,船头上,一个白衣长发的女子正迎风起舞,望月而歌,身姿如仙……
“好,”嘉和帝终于回过神来,击掌而叹,“好一个高处不胜寒!”
小船终于靠上水榭,林荞上了岸,在席前继续婀娜而舞,郑雪梅也正被林荞的妆扮和心思惊艳,并暗暗的咬牙,不怪这丫头能一把淹死别人几万人,果然是有手段的人。
这样的人,若不能为她所用,便只能杀之除根!
郑雪梅正暗自磨牙嘀咕着,就见林荞的舞姿并不全是白日间舞姬所教,而是在舞姬所交的舞姿中更加杂了些她没见过的动作,郑雪梅的脑子就皱得更紧了。
这丫头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东西,是她所不了解的。
然而与林荞而言,这些舞姿其实极简单,不过是将白天所学的舞步中,掺杂了些现代时她在学校里学过的内容,有肚皮舞,有伦巴,甚至还有拉丁,对,一个人的拉丁,可就算是一个人的拉丁,跳给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古人看,也足够震撼他们的了。
跳出一身汗后,林荞终于停下了,她向嘉和帝行了一礼,“奴婢给皇上请安。”
嘉和帝大悦,向林荞招手,“跳得极好,歌唱的也好,来,快过来喝杯茶润润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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