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回(1/2)
贾母见到她就像,溺水之人见到浮一般,泣道:“边关来信说你父亲失去音信了,找了很好几天没有踪迹。若他真的有个好歹,要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过啊?唔,唔,唔...............”说完又哭了起来。
贾敏听之,跟其猜测的不差丝毫。果真的父亲出事了,但她并不是很担心,前世父亲是在她出嫁后一年去世,那这世只也不会如此之早离世。只是看着贾母伤心担忧的样子,柔和的劝慰道:“母亲莫要伤心,战场之地,本就混乱,或父亲再某地联络之事稍有延迟罢了。再说从边关到京城路途遥远,就算是朝廷信使快马加鞭也需半月之久,况乎,家常之信,怕时日更久。许父亲已回,只是家中还未收到信,‘烽为连三月,家书抵万金’,便是此意。”
贾母闻言,思觉有理。方慢慢止住眼泪,心中暗恼。她十六岁嫁入贾家,从重孙媳妇做起,到如今,亦是儿女双全,连头带尾,二十三年,凭着大惊大险的事,也经了些,怎这回竟如此失态。
屋中之人,见贾母恢复如常,暗暗歇了口气。毕竟,贾府当家之人征战在外,老太太已年老迈,早不问事世。家中大大小小的事都需由贾母来做主,若是她失了分寸,那贾府不是也要跟之混乱。
“母亲,敏儿还扶你到内室重新梳洗一番,后在将送信之招来,好好问问。”说着就扶着贾母去了内室。
刚时内室,还未吩咐,就有小丫头将热水端入。贾敏亲自打了个热帕子递给贾母,后说道:“还是母亲会□□人,你看那个丫头,主子还吩咐并已将水打好,可见是个伶俐之人,敏儿那的丫头可比不了。”
贾母净完脸,听了贾敏的话,也打量起那丫头,见她衣着不过是个三等丫头,年岁还小。便道:“若你喜欢,就让她去你这院子伺候。”
听了这话,那丫头很是高兴,若真的到了姑娘的院子,就在看在她是贾母赐之,怎么也会将她提成二等丫头。虽只是差了一等,可那待遇也是差了很多。她刚想谢恩,可不成想贾敏突然道:“敏儿可不敢抢母亲院中之人。书中有云:‘君子,不夺人之所好’。我虽未是君子,但愿行君子之事。”
“好了,不过是个丫头的事,若你不要就算了,说什么君子不君子的。”贾母对那书中之事并不感性趣,忙挥了挥手道,又对那丫头说:“既然姑娘夸你伶俐,那你以后就跟着翡翠,先领二等丫头月钱。以后她就跟着你,可要好好的□□她。”后面的话是跟翡翠说的。
翡翠回应道:“太太放心,奴婢必定好好教她。”贾母说:“你做事我最放心了。”
那丫头对其未能进姑娘了院子,虽有些失落,但这样的安排也算不过。故忙向贾母谢恩,亦向贾敏谢之,最后走到翡翠面前福福身。贾母见她行事,心中暗暗赞其行事之圆滑。(注:这丫头是红楼中一员,大家猜猜她是谁?)
正堂之中,传信之人已经带到,因是男子,故在中间立了个屏风,以来避之。那个人将父亲如何失踪的来龙去脉,细细讲之。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贾赦来这边关已有半年之久,方能明白此诗之意。而从小锦衣玉食的他,从不知苦楚是何意?
最大的失意之处,不过是不受母亲欢喜,而这在战争之地是那么微不足道。起初几天他只是在军营之倒处看看,可半月之后按父亲之要求,拜军师为师。其虽未拒绝,却提了拜师之礼。若贾赦若能做到,方可收其为徒。而其所要之礼,竟是要求贾赦,如新兵一般操练一月,方行。
贾赦听后,暗是犹豫。因他知道亲兵每日操练之辛苦,他怕坚持不下。那个人见他犹豫不决,便对贾代善说道:“将军,并不是在下不愿收徒,只是令公子............罢了,罢了是我太过强求。”
贾代善明了他未说之话,摇摇头叹道:“哪是子棋之过,本是我教子无方。”说完脸上还带着那失落之色。
那军师跟贾代善你一言他一句,明面上是说不怪贾赦之犹豫,实则是说其没有担当,受不了苦楚。听后十分气愤,冲动之下便说:“谁说我不答应,我只是要好好想想罢了。妹妹曾说君子一诺,千金之重,故而我不敢轻许之。不过我此想清楚,军师之要求我亦可答应。”
“尔亦知一诺千金之意,今尔承于我求,后不可悔之,可知?”军师向贾赦问道。
“军师放心,贾赦虽不是君子,但也知言出必行之意,他日,如何艰辛亦不改之。”贾赦郑重其事道。
“既然你已经答应去亲兵营,那就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就搬去那住,还你要记住之后一个月,你就不是将军之子,跟其他新兵并无两样了。”贾代善严肃的说道,但是他的嘴角却带了一丝笑意,可见他对贾赦的表现很是高兴。
“父亲,赦儿知道了,定不辜负父亲的期望。”说完又看了看贾代善,又道:“那我这个月还能来看父亲吗?”眼中含着满满眷念之情。
“当然不行,你是亲兵,而这是军官之营帐,如何能来。”贾代善毫不犹豫的说道,可是看到贾赦听后略带失望的神情,便脱口而出:“虽你不前来,但为父可以去看你,你到了那里可不能给贾丢脸知道吗?”
贾赦高兴的点了点头,就走去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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