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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风波很快就被双方工作人员给压了下去,当颁奖典礼将即将开始时,河床球员在通往领奖台的道路上列队站在两边,他们收起了笑容,面色略显严肃地开始鼓掌。
一开始一些小将们还有些不情不愿,刚刚起了那么大的冲突,鼓掌都嫌膈应自己。
对此队长表示:“难道你们希望现在站在边上鼓掌的是他们?”
佩雷拉等人表情一凛,掌声热烈了许多。
这是为亚军鼓掌。
也为自己鼓掌。
无论刚刚发生了什么,比赛中的桑托斯都是一支值得他们尊敬的队伍,尊重自己的对手,就是尊重自己。而且作为赢家,难道不更应该展现风度吗?
桑托斯众将上台领取了这枚奖牌,他们的脸色晦暗又灰败,场上场下的双重打击让他们的表情难看的就像在参加自己的葬礼。
如果可以,他们真的很想直接甩手回休息室,不过想想04年博卡青年这样做的后果——被南美足坛冠以“玩不起的输家”名号,直至今天还时不时的被人提起。
如今的桑托斯同样得顾忌着自己的名声。
亚军奖牌领的让人尴尬,颁奖的南美足协官员也是动作匆匆。
内马尔甚至没有低头,而是直接接过奖牌,攥在了手里。
足球世界胜者为王,亚军没有任何意义。
桑托斯领完奖牌后火速离场,河床球员互相对视,严肃的表情瞬间绷不住了,脸上流露出兴奋和自豪。
解放者杯,是他们的了!
河床的捧杯仪式在球场中央举行,卡帕率先踏上领奖台,其他人一个一个紧随其后,抑制着自己兴奋的情绪,骄傲的昂着头,一步一步朝着领奖台走去,他们在等待,等待队长捧杯的那一刻再爆发。
哪怕是拉斐尔,内心也非常的激动,因为他知道,他走的每一步,都在朝着南美之巅而去。
那是他这个赛季给自己制定的目标,现在,终于到了收获果实的时候。
从征服阿根廷,再到征服南美,以后,他还将征服欧洲,从而征服世界。
虽然看台空了一大半,但这依然没有影响到河床将帅的情绪,更没有影响到剩下的近万名河床球迷,哪怕声嘶力竭的为球队进行了90多分钟的加油鼓劲,此刻他们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这个变得冷冰冰的体育场焕发出独属于河床的激|情。
领奖牌的时候,拉斐尔被拉梅拉和阿弗兰奇诺夹在中间,阿弗兰奇诺脚上裹着纱布,拉斐尔半搀着他,脸上流露着担忧:“你的伤没事吧,小心着点,别造成二次伤害了。”
阿弗兰奇诺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身体还忍不住跟着队友一起扭动,就差蹦起来了:“没事的,就是看着吓人,其实并没有伤到筋骨。”说着他脸上又有一点遗憾,“本来我都想好了,如果夺冠我就在现场跳一曲探戈,现在看起来是不行了。”
拉斐尔身后的兰奇尼听到了,嘻嘻哈哈的凑过来:“探戈?好主意,不过……你准备找谁跳女步?”
阿弗兰奇诺眼神放空,显然他还没有考虑过这个严肃的问题,然后他目光巡视一圈,最后定格在拉斐尔脸上。
拉斐尔浑身一寒,想也不想的放开了自己的手,警惕的看着对方。
“讲道理,和其他人跳我会做噩梦的好吗!”想都没想,阿弗兰奇诺伸起手喊冤。
“讲道理,和你跳我也怕做噩梦好吗!”拉斐尔搓了搓手臂,仿佛要把上面的鸡皮疙瘩给搓掉似的,“如果你跳女步我跳男步那还可以考虑一下。”
兰奇尼从后勾住拉斐尔的脖颈,龇牙大笑:“讲道理,他跳女步,我们都会做噩梦的……”
“可是凭什么我就要跳女步,就凭我比你们帅吗?”拉斐尔哼哼。
队友纷纷呛咳,被他的厚颜无耻给震住了。
兰奇尼轻轻叹息:“完了,论脸皮厚度我们已经拼不过拉斐尔了。”
拉斐尔嘿嘿:“其实吧,我觉得埃里克也不错啊,法昆多你可以考虑一下。”
阿弗兰奇诺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
无辜被波及到的吃瓜群众拉梅拉恨得牙痒痒,目光从拉斐尔那里顿了顿又滑到阿弗兰奇诺身上:“法昆多,你的伤多久能好?”
“啊?队医说两个星期。”阿弗兰奇诺不明所以。
“是吗?可是我觉得你要和我跳的话,两个星期应该好不了,大概要两个月。”拉梅拉表情严肃,异常认真的说。
阿弗兰奇诺嘴角一抽,擦了擦不存在的虚汗:“嘿老兄,你别这样,我就是想想,我就是想想!我现在可是病患!怎么可能去跳探戈!”
……
当拉斐尔他们在嬉闹,正中央的河床队长阿尔梅达已经在圣保罗帕卡恩布球场捧起了解放者杯冠军奖杯,现场气氛瞬间达到了最顶峰。河床球员无论是首发还是替补全都一只胳膊搂着队友的肩膀,一只胳膊疯狂地挥舞,为他们共同的冠军而狂欢。
看台上的河床球迷在现场彩花绽放,将自己带来的烟火棒点燃,将白色的纸条一股脑的从看台上洒下。
这是他们最喜爱的庆祝方式,“雪花”越多,他们的心情越激荡。
而在阿根廷的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市,在当晚比赛结束的瞬间,无数未能去现场看球的狂热河床球迷早已暴|动,他们高呼着“河床万岁”,从家中涌现出来,慢慢汇集到街上,夜空之下,《e》的歌声响彻整座城市,和那遥远巴西城市中的欢呼相互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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