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她只是太累了,再也飞不动了。(4/8)
是心甘情愿的帮乔江北做事。只是我没想到,乔江北这个混蛋,真的料事如神,五年后,你回来了,我很开心。
尽管我们联系不多,可我还是开心的。
我很庆幸,我最好的姐妹,在经历了那么多的曲折后,还能好好的重新面对生活,比我这个拿烟酒来麻醉自己的傀儡要强。
可是苏文静,我怎么都没想到,被绑架的那一次,你居然为了救我,会那样做。
你可知,现在的你,有深爱的男人和儿子,而我呢,不会再有深爱的男人,更不会有孩子,有的只剩下一具残破不堪的身体。
所以活下去的意义,对你来说,更重要。
可你这个傻子,竟然把活的机会,让给了我这样的一个人。
那一晚,和吴达在直升机,终于见到了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真的,苏文静,只要你是幸福的,别说我受伤,就算死又如何?
可能我迫不及待的想找个理由,来结束自己这样傀儡的生活,很可惜,这一次,上天依旧不收留我。
我竟然再一次醒在了暮城的军区医院,听说你是被安南找到后,直奔医院而来,看见身负重伤的我,你当时哭得像个孩子。
可是苏文静,你又怎么会知道,其实我做足了死的准备。
那一次住院,我把自己当成一个病入膏肓的死人,不去理会身外的其他,更没有参加所谓的乔江北的葬礼,我和你一样,不相信那个男人,就那样死了。
可是苏文静,你知道,我看见了谁?
是他……梁鹿,和大腹便便的晚晚,我曾经最好的姐妹。
那一天,晚晚在医院楼下的长廊里,拦住我说,“溶溶,对不起,订婚典礼那天,我其实没怀孕,梁鹿一直没碰我,我……,我害怕,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男人,可这个男人梦里都叫着你的名字,我知道他给你寄请帖了,我不能……
“……”
“你不会怪我的吧!”
“我又为什么要怪你?”我裹了裹身上的病号服,明明艳阳高照,却有些冷,“你怀不怀孕,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是吗?”晚晚在探究着什么。
“所以,你现在的肚子,的的确确是你们的第一胎?”是她和梁鹿的孩子,是我不能给梁鹿的孩子。
晚晚抚摸着肚皮,“是的,他现在待我很好。”
我靠着绿意绵绵的长廊,“所以,关我什么事?”
晚晚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了,“我,我只是……,你还在怪我吗?”
忽的,我有些受不了她这样装可怜的白莲花姿态。
我清冷的打断她,“我说了,你怀不怀孕,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又为什么怪你?说得好像你怀孕我会怎样,你当时没怀孕,我又会怎样是的。”
“可是……”她一副言语又止的样子,我呼了口气,“我在这住院,并不知道你们会来,同样,你以为我之所以走出病房,来到这里,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赶在她开口前,我继续说,“如果我的出现,会打破你们的幸福,那很抱歉,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不自信,太渺小了!”
所以,晚晚,你要自信,你要强大。
五年前我不会做什么,同样五年后,我也不会做什么。
如果我会做什么,当初就不会一次次的拒绝他。
看着晚晚眼里盈盈的泪,我不想再待下去,却是转身想走,哪里会想到晚晚突然拉住我,手指都掐进我的胳膊里,“对不起,溶溶,对不起。”
她指甲特别的尖,因为用力,我胳膊呼呼的疼。
我说,“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而你更没有对不起我,你无需向我道歉!”
我不懂这世界是怎么了,难道每一声对不起,都一定要换回一句不客气吗?换不回来就意味着,对方还在生气,凭什么要这样认为?
晚晚像没听见我说话一样,继续扯着我道歉。
我有些生气了,“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甩了一把,不想和她继续纠缠,结果刚转身,身后传来噗通一声,跟着晚晚无声的坐在了走廊的台阶上。
乳白色的大理石地板,隐隐有红色的血迹,自她双腿流出。
“孩子,我的孩子……”她依旧扯着我病号服,我怔了怔,马上喊医生,全身的血液因为她腿间的腥红,而不停的叫衅。
周围来来往往的,好像有许多许多的人穿梭,我已经耳鸣的分不清谁谁,等反应过来,就感觉一抹带有薄荷清香的身影,将我狠狠的推开。
“晚晚,你怎么了?忍着点!!”
是五年后的梁鹿,是的,推开我的男人,是五年后,只在意晚晚的梁鹿,而五年前,那个只在意落卿溶溶的梁鹿,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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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两点,晚晚生了,是个漂亮的女孩。
听护士说,虽然早产的原因,但孩子各方面还是挺健康的,大人除了身体有点虚弱之外,再好好调养调养,很快就可以恢复。
这次意外,不会对晚晚的子宫造成任何伤害。
换句话说,只要他们想要,以后还有更多的王子公主的到来。
得到这样的消息,我一直紧绷的情绪终于敢松懈了——我一直在犹豫,该不该去道歉,该不该找梁鹿把事情解释。
后来我想,像我这样的女人,又不是第一次做伤害梁家的事,至于吗?
三个小时后,我没告诉苏文静,便收拾了所有的东西,回到大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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