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1/2)
: 十天前。
大老爷、二老爷正坐一处说话,大老爷道:“我总觉得不好逼他就犯。”
二老爷道:“自然不易,不然这些年也不会由着他揣自己腰包,富的流油。偿”
大老爷再一次被说服,点头道:“当初是有老太太护着他,如今当家主母是你大嫂,再有他生母来说,他也不好拒绝,再说咱们太师府这一支……”话不等说完,外头传来极不耐烦的说话声撄。
“我一个庶子哪有说话的份儿?我说话若好用,老婆孩子花一点钱还要点头哈腰乞讨一般么?不要让人笑话了,太后娘娘嘉奖孝心可嘉的时候怎么想不到我,如今接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回来便找我去说,真当我是蠢的,别拉我,我不去!……”
大老爷与二老爷惊愕的站起来,几步来到门前,撩开帘子看,就见院子中三老爷被小厮拉扯往外推,三老爷扭着身子朝正房喊,“我看有些人就是没安好心,以为我有个功名在身,就想作践我,做梦,老爷我有眼睛,看的透透的,谁也别想拿我当枪使。”
大老爷看他嚷嚷的难听,站在台基上威严的呵斥道:“胡说什么?老三,你是不是与那些阿猫阿狗的出去吃酒了?”说罢也不等三老爷应答,只对小厮道:“赶紧扶三老爷回去,这样闹的多难看。”
大老爷在三老爷心里是多年积威,只咳嗽一声都要心颤三颤,何况是喝斥,身子先是一僵,随即想到儿子的嘱咐,硬着头皮嚷回去,“我,我没吃酒,我是坚决不同意把那个女人领回来,君子绝不与人同流合污,若是,若是那贱人进府,我便从这出去再不回来!”
大老爷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眼见素日里风雅倜傥的庶弟如此闹腾,也没想为何会如此,只觉得身为大家长的脸面被一个庶子踩了,教训的话脱口而出:“你好有脸来说委屈,这些年开销全在公中,你可曾有过一文钱贡献?科考数年,家里在你身上又搭了多少银钱,你却只弄个秀才回来,如今却来自诩君子,君子不当涌泉相报?也不用旁的,你只把这些年的买纸笔的钱交还,再自称一声君子不迟!”
见三老爷愣住不再叫嚣,大老爷顿觉痛快,这些年冯氏张口闭口三房吃闲饭,潜移默化里他也早就厌烦,何况三老爷不过是个庶弟,本不上心,且三房的小辈又没一个有出息的,就更加轻视了,就是这样的存在还敢来眼前闹,不说些狠话怕是不够让他清醒。
大老爷冷眼瞥着,如同瞥一只无足轻重的臭虫,“君子不该口出秽言,那是你四弟妹,不是外人。且当年是一场误会,如今误会说开了,自然要将人迎回来。你若觉得伤了脸面,那就去吧,嫡庶分家乃是寻常事,想走没人拦你。”说完就等着三老爷痛哭流涕,悔恨不已的来他脚下求他。
三老爷则愣了半晌,呆呆的喃喃自语:“竟真是如此,全被小七料中。”
“说什么?大点声!”大老爷威严的喝了一声。
“我说,我一直以为即便大哥待我不如胞弟亲厚,可也是亲情厚重,不曾想我在大哥眼里不过可有可无,不,是早就想要清除的狗屎!是个屁!”三老爷这一辈子自诩清风朗月般的名士人物,从不曾想过会与人开骂,更不曾想骂的会是大老爷!
他神色激动,白面的脸涨的通红,脖子上的青筋砰砰直跳,冷笑道:“那就如大哥所愿,从今以后我不是君子是痞子,待会子回去就出府,再不回来,大老爷您保重罢!”
大老爷就见这人倒是硬气,说完转身就走了,惊诧半晌,待人的出了垂花门才把与三老爷撕扯的小厮叫到跟前,“三老爷吃了多少酒?”
小厮惊惧的摇头,“浑身上下没一点子酒气。”
“诶?”大老爷更为诧异,回头去看二老爷,二老爷站在帘子后头,听的真真儿的,因里头说到他与太后娘娘讨旨的事,他把头一缩,早之前与大哥因着这事还特意解释过,再牵扯出来又要费一番口舌不说,说的多了大哥真要心存芥蒂就不妙了,是以一直没接话。
这会儿见大老爷回头,他把帘子撩开,道:“大哥且进来再说。”
大老爷对着垂花门使劲甩了袖子,转身进屋,二老爷把他让到椅子上坐了,亲手端茶过来。
大老爷吃了几口茶才缓过神来,皱眉道:“老三今天疯了么?”
“大哥你大概是忘了,当年三弟妹曾说四弟妹妇德有亏,勾丨搭三弟……”二老爷提醒道。
大老爷吃茶的动作顿住,仔细想了想,似有这么回事,不过那都是妇人嘴巴闲着胡说的,难道还真有这事不成?
这时冯氏掀门帘进来,二老爷忙起身施礼,大老爷瞪了眼冯氏,“书房是你们妇人说进就进的地方?有事等我回去再说,出去。”
冯氏憋了一口气,人家春晓早前一直住在外书房,龚三儿那样霸气的人还不是爱的心肝肉,可想男人都是看脸的,那美貌的就是放个屁都是香的,看不顺眼的就是上赶着捧臭屁也要叫人嫌弃。
自己就是那捧臭屁还叫人家嫌弃的,冯氏面露委屈,心里愈发恼恨,想着才进门的焦氏整日装的楚楚可怜,比起当年的赵氏更叫人恶心,她压着火,面上恭谦道:“当年的事确实是有些影子的,三弟妹亲眼看见从假山洞慌慌张张离开的三弟,后头走出来的就是四弟妹。”
“真的?”大老爷这才正眼看冯氏。
冯氏点头,“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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