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25 背后目的(2/5)
个小厮,随时随地帮她跑腿的人。“樱娘觉得身边人手不够?”
“不是,娘身边有熊伯熊大熊二,姐姐也有专门的小厮,我身边少了小厮,有的事情不甚方便。”经过黄氏手的人,宁樱才能信任。
黄氏叹了口气,回味宁樱一番话,黄氏觉得自己竟看不透自己的女儿了,在庄子里,宁樱冬夏拘在屋里,无所事事,春秋有吴妈妈陪着漫山遍野到处跑,言行举止没有一点大户人家小姐的模样,而自从回京后,宁樱好似变了个人似的,待人接物极有城府,举手投足间和庄子了的野丫头大相径庭,起初,黄氏以为换了环境,宁樱害怕,这些日子来看,宁樱适应得好,宁静芳和老夫人都不曾在她手里讨到好处,明明她该欣慰,黄氏心头却蔓延起无尽的愧疚,脸上的表情渐渐怔忡,好似陷入了回忆,说话的速度慢了下来,“你身边没个小厮却是不好,熊大熊二出门办事了,等他们回来,让熊二跟着你,你要办什么事情可以使唤他。”
宁樱留意到黄氏脸上的怅然,心中一软,解释道,“熊大熊二是娘身边的人,樱娘想要小厮是担心娘忙事情的时候樱娘出门,没有车夫,总劳烦府里的车夫不太好。”
见小女儿急着解释,黄氏释然一笑,“你大了,走哪儿有小厮跟着安全,熊二身子壮硕,叫她跟着你,待他们回来,我和熊二说声,他会答应的。”
宁樱不想和熊二有所牵扯,但是话说到这个份上,她没法反驳黄氏,只得先应下,“听娘的。”
雪不见停,宁樱练了两张字递给黄氏检查,黄氏字迹潦草,上辈子,黄氏死后,留下一本亲笔写的账册,然而,她不认得上边的字,问吴妈妈,吴妈妈钻研许久也说不识,黄氏病重的那段时间,所有的账册都重新梳理过,特意情人誊抄过,唯独那本账册,没有备份。
“娘,您写的字过些日子您自己都不记得,那田庄铺子送过来的账册会不会有问题?”宁樱收起书桌上的纸,搁下笔,歪着头看向正端详她字的黄氏。
“娘不认得的话说明多是些无关紧要的,真正有用的都记着呢,又听吴妈妈给你抱怨了?在庄子上闲来无事,随意练练,字好看与否不重要,自己没忘记怎么用笔怎么写字就好。”宁樱的字看似中规中矩,实则略微心浮气躁,而且,字的停顿和收尾,像极了她写字的习惯,黄氏没有生疑,母女连心,字写得像不算什么。
母女两说着话,前边的管家来了,说是宁伯瑾病了,人送到梧桐院去了,有意让黄氏过去照顾,看着管家,黄氏似笑非笑,该是宁国忠的意思,以宁伯瑾的性子,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死缠烂打,“你请大夫给三爷瞧瞧,我马上过去。”
宁樱不知晓园中宁伯瑾取披风给黄氏的事,“回来时父亲身子骨还好好的,怎突然不好了,娘,我和你一道去看看吧。”
“天冷,你父亲受了凉不算什么大事,你好好歇着,明日记得去荣溪园给老夫人请安。”今日去过,明日借故生病的话说不过去,黄氏知晓宁樱会做得很好,仍忍不住提醒她。
黄氏走后,宁樱给金桂使眼色,示意她出门打听下发生了何事,宁伯瑾和黄氏在园中说话不是什么秘密,金桂很快就回来了,看闻妈妈在屋里,金桂不敢往宁樱跟前凑,站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待闻妈妈走出来,她才四平八稳走了进去,凑到宁樱耳朵边,小声将园中的事情说了。
宁樱眯了眯眼,心下沉着,反常即为妖,黄氏该是怀疑宁伯瑾的动机了,想来也是,如履薄冰的夫妻关系忽然一方转了性子,想要改正,如果不是另有所图便是心怀不轨,回禀完这句,金桂想到另一件事,语气变得含糊不清起来,“小姐,奴婢还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说这话的时候,金桂回眸盯着帘子,神色戒备。
“何事?”金桂在府里有自己的人脉,宁樱早就清楚的,她不排斥,因而从未细问过,这会看金桂神色不对,她不由得来了兴致,直起脊背,面容肃穆。
“今日,月姨娘去了竹姨娘院子,两人嘀嘀咕咕说了许久的话,出来时,月姨娘神清气爽,脸色红润,像遇着什么好事似的。”金桂清楚她是宁樱身边的人,不该打听太太和姨娘的事情,可闻到了风声,不告诉宁樱,她心下难安,竹姨娘和月姨娘明争暗斗多年,相安无事的说话还是头一回,不用说,也是为了对付太太,太太膝下没有儿子,不受宠,这些日子三爷频频去梧桐院,两人该是着急了,金桂生在后宅,看事情看得明白。
宁樱别有意味的冷哼了声,月姨娘风光无限,十足是个没有城府的,想想也是,脸蛋生得漂亮,又有宁伯瑾的宠爱,年纪轻轻难免心浮气躁,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竹姨娘则不同,她深谙后宅生存之道,即使生了三房的长子,她为人十分低调,会咬人的狗不叫,她突然好奇月姨娘这些年是如何在和竹姨娘的争斗中活下来的,“金桂,你在府里,可否知晓这些年竹姨娘和月姨娘的事儿?”
金桂屈着身子,恩了声,细细说起月姨娘进门后的事儿,一刻钟的时辰,宁樱才听完,叹息道,“人啊,不得不说是要靠运气的,月姨娘这些年运气不错,可再好的运气也有用完的一天,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竹姨娘惯用的伎俩就是挑拨离间,月姨娘年轻气盛,心里一根筋,所有的姨娘中,月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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