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飘绣阁中(1/2)
飘绣阁主殿。
阁主褚缭看着面带暴怒之色的曲怀仁,道:“曲长老莫急,我已命人封锁了辖地,伤你爱徒之人定会很快找出。”
曲怀仁怒哼一声,“若不是我及时赶去,华英的元神都逃脱不了!”
褚缭也觉得此事有些棘手,毕竟任华英受伤甚重,丹田被毁损得厉害,元婴也遭受了重创,一时半会儿怕是恢复不了了。
“敢问曲长老,任小友为何会在深夜出现在那里?”她早已探查过了,明明曲怀仁他们的落脚点是在城中客栈,可为何任华英会出现在城南的宅子里?这里头定然有些蹊跷。
曲怀仁回道:“此事我也不知道,只能等华英醒来后问个明白,不过……”他的手中忽然出现一张锦帕,问,“华英的手中还紧紧攥着这张帕子,这似乎是你们飘绣阁所有吧?”
褚缭定睛一看,这锦帕果然是她们飘绣阁独有,她心中微讶,又接过来仔细瞧了瞧,面色微沉,道:“将云雯叫过来。”
立刻有仆侍领命下去。
不一会儿,云雯来到大殿,分别向褚缭和曲怀仁行了一礼,问道:“师父,叫弟子来是否有什么吩咐?”
褚缭将帕子递给她,问道:“云雯,看看这个帕子,你认不认得?”
云雯接过,惊讶问道:“师父,这是我前几日丢失的帕子,怎么会在这儿?”
褚缭平静地注视着她的表情,问道:“你确定是前几日丢失的?几日前?何时丢失?在何处丢失?可有依据?”
云雯道:“就是三日前,师父告诉徒儿与流剑宗弟子结为道侣之事,我回屋后就发现帕子不见了。”
褚缭点点头,“当时为师的确见到了你的帕子,那你丢失帕子之前可有与他人接触?”
云雯想了想,道:“并无。”
褚缭这才看向曲怀仁,“曲长老,云雯是要与任小友结为道侣的,断不可能做出伤害任小友之事,定是有他人捡去帕子,用来遮掩自己身份,诬陷云雯。”
曲怀仁厉眸扫视云雯,道:“你这当师父的自然向着徒儿,只是,丢失锦帕这样的说法未免太过牵强,你让我如何相信?况且,他二人既然已经是未婚道侣,若是深夜私会……”
“曲长老!”褚缭掷地有声,“云雯是我飘绣阁的弟子,断然做不出此等腌臜之事!”这老匹夫自己是这种货色,竟然还来污蔑她的徒弟!
曲怀仁哼笑一声,“你们飘绣阁这种事情又不少见,褚阁主这般慌张是要隐藏什么?”
褚缭看向面露忿色的云雯,道:“云雯,你仔仔细细地说清楚,当夜见过为师之后,你做了什么?”
云雯见师父这般维护自己,心中稍定,便道:“那日见了师父之后,我便回了房间,然后林媛师妹来寻我,与我交谈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林媛?”褚缭心中蹙了蹙眉,面上却淡道,“将林媛叫过来。”
须臾,林媛行至大殿,分别行礼,问道:“师父寻徒儿来可有什么吩咐?”
褚缭问道:“你三日前晚上,可有见过你云雯师姐?”
林媛眨了眨眼睛,回道:“见过的,我还陪师姐说了一会儿体己话呢。”
“你们说了什么?”曲怀仁厉声问道,“每一句话都要说清楚!”
林媛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面色有些慌乱,“回曲前辈,晚辈与师姐只是说了一些小女儿家的话,实在不便当众说出,还请曲前辈见谅。”
褚缭心中一沉,她自己的徒儿,她自然了解。
曲怀仁不依不饶,逼问道:“事关我徒儿的性命,孰轻孰重,你难道还用我来交你?”
林媛咬了咬唇,看看云雯,又看看褚缭,见二人俱面无异色,不禁定下心回道:“晚辈问了云雯师姐师父寻她去做什么,云雯师姐就告诉了晚辈要去流剑宗结秦晋之好的消息。”
曲怀仁瞅着她,“就这个?”
林媛稍稍迟疑了下,而后立马点头,“对,就问了云雯师姐这件事情,没有其他的了!”
褚缭忽然看了她一眼,林媛无措地回视过去。
云雯平静说道:“林媛师妹的确问了晚辈这件事情,曲前辈还有什么疑虑么?”
曲怀仁面色不愉,“你们都是同门关系,自然互帮互助,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云雯小友,你的未婚夫君如今遭受恶人重创,你为何丝毫不见担忧之情?”
云雯直视他,“敢问曲前辈,您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会生出类似的情绪么?更可况,礼未成,何来未婚一说?还请曲前辈慎言。”
她本来就不喜欢任华英,若曲怀仁还是执意想要她与重伤的任华英结为道侣,未免欺人太甚了。
褚缭也道:“此事飘绣阁定会还任小友一个公道,如今最重要的还是任小友的伤情,曲长老,你认为呢?”
曲怀仁看了他们几眼,回道:“既然如此,我们都先去看看华英吧,云雯小友也一起去。”
曲怀仁让云雯一同前去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对方毕竟是贵客,而且其徒还是在自己的辖地受到如此重伤,飘绣阁不管怎么说,还是需要承担一部分责任,曲怀仁既然已经退了一步,至于其他的要求,她们也不好推辞。
三人一同来到飘绣阁为其准备的客房,客房里面已经有丹师在为任华英诊治,那女丹师见到褚缭三人,行了一礼,道:“阁主,这位任小友的丹田遭受重创,且元婴也受到损害,若是没有正意丹,恐怕很难恢复。”
“正意丹?”褚缭面露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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