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火车行,俩活爹(1/2)
正所谓冤家路窄,胜叔和阿香以及另外一个男的居然订的是相连的座位,我不仅感慨这就是命的时候,也看了看胜叔和那个男人。
他们俩人此刻皆是腰板挺得溜直,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干坐着!其实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其实这俩老头是在怄气,可是碍于俩老头的淫威,我又不敢说什么。
我依稀记得我们上火车前我喊的那一句师娘,换来的是胜叔的嚎啕大笑以及另一个人的干瞪眼,阿香听见这话后脸一红,不过她却并没有生气,只是笑着和我说:“叫我香姨吧。”
在我们来的路上,香姨像我们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原来胜叔真的是道士,只不过他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只会骗吃骗喝的蓝道道士。而那和胜叔吵架的人其实就是他的师弟,这人叫赵德龙。
胜叔三人自幼孤苦,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小乞丐,而他们正是被一个姓赵的道士给收养了,所以说三人看似是师兄弟,其实真实关系是三兄弟。
我不知道既然关系这么好,为什么胜叔还会和龙叔吵架成那样,恐怕不仅仅是因为香姨的关系吧。不过我也知道,既然是属于他们三人的秘密,我也不好意思问。
看着这俩活宝在一起斗气的样子我就一阵好笑,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一套!
我慢慢的走到了吸烟区,点燃一支烟,望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不由得心中暗骂一句,他大爷的!
我其实挺喜欢坐火车的感觉,因为可以欣赏到沿途的风景,可以和许多陌生人相遇,体会一下他们的人生。我不知道和我相遇的每一个人会有怎样的酸甜苦辣的人生,也许他们正在度过最困难的时刻,也许他们刚刚度过最困难的时刻,不过,不管怎样,我会静静的听他们讲完属于自己的故事,然后慢慢体会我自己的人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有些变的像是文艺青年了,内心敏感,孤独又脆弱。也许我从小就是一个文青吧,只不过最近越来越像了。
我苦笑了一下,由于不是什么节假日,所以车上的人注定不是很多,我喜欢听的陌生人故事没有了,望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我喜欢看的风景也没有了。我望着车窗上倒映着那个少年,曾经精神抖擞的样子已经不见了,换来的是满脸苍白,左右脸也不对称,像是一个半身不遂的患者在那干瞪眼。眉宇间已经多了一丝忧愁,多了一丝哀怨,这么多年了,也许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突发这种感慨吧!
都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这话一点错都没有,可是像我这种石头恐怕永远都不会发光了,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出息了。我记得我刚入社会前,那叫一个慷慨激昂,幻想着可以月入过万,赢取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现在想想,那时候还真是无知啊。有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想想这些事情,还是不住的想要哈哈大笑。
可能是我现在已经被社会给磨平了棱角吧,让我们渐渐变的圆滑,也没有了当初的野心。想到这里,我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刘根啊刘根,你才二十多啊,你怎么这么颓废了呢?
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叹了一口气,慢慢走了回去,颓不颓废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快报废了。胜叔和龙叔两个老家伙还在不苟言笑的拼坐军姿,我坐在他俩的对面面临着他俩的大眼瞪小眼,我真的感觉我快报废了。
这样不行啊,我寻思要是这么一直下去,我这还没到龙江恐怕就被这俩老家伙给瞪死了,不行,太压抑了,我必须找点什么乐子,让我面前两位爷高兴起来,他俩一高兴说不定就会忘记了彼此。
找什么乐子呢?我看着周围的一切,突然我的目光定格在小桌上的扑克上,要说这扑克可是个好东西啊,我想他一定是最能凝结男人感情的一个东西了,我看着两个老头,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啊,我就不信这打扑克还不能让你俩消停了?
于是我拿出一副扑克对他俩说:“胜叔,龙叔,反正呆着也是呆着,我们打扑克呗?”胜叔岁数也不小了,让他这么一直坐军姿估计他也受不了了,但是他不想认输,只好笑了笑说:“好啊,小根,我怕某人坐不下去了吧,咱们就打扑克吧,省的某人腰间盘突出又犯了!”
听见胜叔这么说,龙叔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叫道:“赵国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逛大保健已经把身子逛虚了,我看你才是那个坐不住的人吧!”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又吵了起来,香姨看见俩人这样生气的大叫一声闭嘴,顿时两个人都没有了言语。
我嘿嘿尴尬着笑着,然后洗了洗牌,对胜叔和龙叔说:“咱今天就玩斗地主吧,你们会玩吧,二打一那种!”
龙叔冷笑一声说:“哼,我会玩,我做赌圣那会你师傅还不知道在哪呢?”
胜叔也是不甘示弱,他听见龙叔这么说,就回了一句:“你要是赌圣那我就是赌神!”
眼见着俩人又要吵吵起来,我连忙洗好了牌,然后依次分到了他俩的手里,他大爷的,我可真憋屈,既要洗牌还要发牌,为的就是让这俩活爹心情好起来,你说我招谁惹谁了?
我看着自己手中的牌还不错,而且为了有助于他俩团结,我故意叫了地主,为的就是让他俩合伙打倒我,建立深厚的革命友谊,可是这扑克玩了几把就继续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胜叔总是避开我的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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