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讨厌讨厌,最喜欢了(2/3)
>两个人都是温柔地好女孩子,也许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能让她完全恢复吧,但这个契机什么时候出现,他不知道,也强求不得。“不对,不对的,丽塔一点都不比我差……”
真白抬起头,少见的去反驳了姬铭,她鼓起勇气的和脸上挂着冰冷的丽塔对视,那坚定地眼眸让丽塔看的一阵慌张。
“……玩笑了。”
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不要开玩笑了……只有你,只有你最不能和我开玩笑啊,真白……”
丽塔用微微发颤的手指着真白,脸上的表情带着说不清是扭曲还是报复性的快感,或者是害怕,可能都有吧。她压抑许多年的情绪终于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喷发出来。
听着她毫无感情的声音,让人背脊发冷,甚至都有种这种声音根本不可能从一个少女嘴里说出来的错觉。
“为什么……?”
真白的内心还没细腻到能理解自己好友多年的感情,对于丽塔的骤变感到困惑的她只是眼神呆呆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你居然还问为什么?”
看到真白这幅样子,丽塔气的浑身打了个哆嗦,她忽然笑了,就像一朵美丽的花被捏烂般的表情。
“你以为是谁害的?”
“我不知道……”
接二连三的质问让真白微微有些喘不过气来。
每当真白耳膜捕捉到丽塔的声音,本能就感到害怕。
看着面部有些狰狞的丽塔,姬铭蹙了下眉头,最终缓缓舒展开来,还是没有去制止她,有些事情说出来也好,省得每天脸上都挂着虚伪的无精打采笑容。
“你以为是谁害我放弃画画的?”
“这全不都是真白害的吗?”
丽塔空洞的眼神贯穿真白,使得她只能伫立不动。
“……为什么?”
害怕听到丽塔接下来话的真白紧紧攥着姬铭的衣角,仿佛这样才有一点安全感,她就像遗忘了其他字汇一样,只是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被真白害得放弃作画的可不是只有我啊,你知道吗?”
“你真的都不知道啊,不过这才是我们所憧憬、想追也追不上,而且比谁都还要可恨的椎名真白。”
“你还记得跟我还有真白一起在爷爷的画室里学画的孩子们吗?”
“记得。”
“你有察觉到那些孩子们每个月都一个接一个地从画室消失了吗?”
“……”
“什么时候谁不见了,你记得吗?”
“……我”
“真白大概连名字或脸都不记得吧?”
真白无言,她的沉默肯定了丽塔话里的事实。
“爷爷画室里的孩子们,跟在绘画教室里天真无邪的小孩是不一样的。他们是为了学习专业的绘画,以成为名画家为目地才从英国各地、世界各国远道而来的孩子。”
一开始真白与丽塔也是这样吧,姬铭悄悄捂住真白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的手,试图给她一些温暖。
“每个人都拥有很棒的表现力。虽说是孩子,却都已经是艺术家了。但是,在只聚集天才的画室里,就连天才也变成一般人……因为是出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绘画比自己更棒的对手……画室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知道会有竞争对手,所以每年都有好几个因为受不了而立刻放弃的人。
因为本来一直以为自己是特别的,结果却不是那样,呈现在小孩子眼前的现实,是非常残酷的。不过,只要是在才能的世界里,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没错,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我们那时的情况有些不一样,因为真白的存在……”
“我……”
“没错。不管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变得跟真白一样,我们完全比不上。真白的眼睛根本没看着我们……真白用隐形的刀剁碎了那些只是活着、只是为了绘画而聚集在画室的孩子们。把同辈们以画家为志向的梦想,不痛不痒地跟现在一样面无表情地蹂躏了。看了真白的画就会觉得‘啊,我们的世界是不同的。’切身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才能。即使如此,还是相信自己,痛苦地挣扎着,以为自己前进了而抬起头时,只看到真白已经抵达更前面的地方……仿佛只有她长了翅膀一样……”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好像是把积累在内心很多年的话全说出来了一眼,丽塔微微喘着粗气,她的脸上带着诡异的潮红,不知道是愧疚还是报复成功的快感。
姬铭把眼神空洞不知所措的真白轻轻搂在怀里,斜倪了丽塔一眼。
还是那句话,因为以前他也是没有任何才能的普通人,他可以理解丽塔的感受,但是对她的做法就不敢苟同了。
说到底只是个没长大的十五六岁少女而已。
“说完了吗?说完就回房间睡觉,已经不早了。”
也许是受到丽塔的感染,姬铭的声音也变得清冷起来。
相比较于认识不久的丽塔,他显然更向着每天朝夕相处的真白。
“没有啊!我没有说完!”
丽塔湛蓝色的双眸里充满了血丝,她张了张嘴,想继续发泄感情的她才发现喉咙像烧着的一样难受,可能是刚才吼得太用力的原因吧,她就这样光着脚丫不管不顾的直接走到桌子前,拿起刚才的纸杯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才是好受了许多。
这一个小动作让少女积攒的气势一下消失的一干二净了,本来有些生气的姬铭面容古怪,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的想笑出声。
“丽塔……”
一直对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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