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同一地点的穿越(1/2)
哈度开始了他的分析:为何他会在这片地区中,不断地“踏入”不同的时空,然后都能遇到“重要的历史事件”——关键在于,他发现,他所进入的不同时空中,都有掠夺能力者的存在。
是不是这些能力者把他拉进了这些不同的时空中呢。。?不过奇怪的就是:即使在这附近看到了不少的掠夺能力者,这些能力者却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就在这下面厮杀,即使从他附近经过,也没有一丝察觉到他的样子。
是不是这些能力者根本就看不到哈度呢。。?他准备尝试一下:他慢慢滑下树,就站在其中一个逃跑的罗马士兵和追击着的能力者的必经之路上,但是他们俩就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哈度一样,一下子就从他身边跑过去了——哈度还故意伸脚想要绊倒那个罗马士兵,对方却鬼使神差的在碰到他的脚之前就跳了一下,刚好从他的脚上跨过去,一点也没有碰到他。甚至他主动想要去拉住对方,却连衣襟都没有碰到,对方很快就消失在了林中。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触发了么么特殊机制,导致他能够在这一地区不断经历不同历史时期;又或者是这个地区本身就有问题,会使进入其中的人穿越到不同的时空去。。?
哈度并没有证据立即证明自己的两个猜测,而等他再次回到那条森林分界线的时候,场景再次不同:从覆盖着雪被的破败森林变成了烂泥满地的残垣断壁,本来营地出口的斜坡附近视野开阔、空无一物,而如今却耸立着一座风车的残骸,主轴还在冒着青烟。
地面上到处都是被重物轧过的横纹,一直向前延伸到森林的另一头,与哈度所在的条顿堡森林战役时期也不一样,这完全是一幅树木枝繁叶茂的初夏景象。
不仅两边的季节再次不同,地形也有着明显的改变:哈度本来离附近的莱茵河界墙最多只有20,0000步的距离,能够从任何一个高处看到延绵的界墙。但是现在,即使他爬到了高处,也没有办法看到哪里有界墙的遗址,而且附近的山脉与河流走向也不对劲:莱茵河是自南向北流动,分界线对面的河流却是自东南向西北流动,且径流量也大不相同。
哈度唯一能够从植被上看出,他应该依旧在日耳曼地区附近,但是和原位置应该差别甚远。由于条顿堡森林战役基本结束,哈度继续待在这边也没有作用,他也确实对分界线另一边的时空产生了兴趣,也想知道后面还会不会遇到更多次的时空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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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高利历公元1916年,谷硕,上满月,协约国领土,索姆河沿岸。
哈度过了分界线,就听到附近传来成片的哀嚎声。他躲到附近的溪流中靠近查看,发现有许多士兵哀叫着乞求有人过来照看。和哈度之前掠夺语言有些类似,他大致能听到诸如“ouch”和“ayoye”的呼痛声,以及大叫着要医务人员前来的“un_in”。从面相上来看,他们和以前住在莱茵河下游的法兰克人有些相像。很明显他们在战斗中受了伤,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流血的伤口,正躺在浅坑中等待有人过来照看。
从另一边急匆匆地跑来几队肩膀上画着红色十字架的士兵,不过他们并没有佩戴头盔,手里却拿着各种各样的工具:锤子、斧子、锯子、凿子等。还没等哈度想明白为么么会有工匠上战场,从伤员队伍中爆发出来惊呼声又吸引了他的目光:是一名矮个子的伤兵,可以看到他的小腿被某种打得稀烂,血液正从他身体中快速地流失,而来人直接过来几个把他扛到一张木台上按着他,然后一个拿斧头的一用力就斩在他的烂腿上。伤兵拼命地挣扎,而旁边戴着红色十字架的人则把他紧紧地按在木台上,斩掉了烂肉后就立即给他包扎,虽然血是止住了,但是伤兵的呼号声也越来越小,双手在空中挥舞的频率也越来越低。最终,伤病的手滑落到身体两侧,眼中的神采消失了。
那几个红色十字架人员却一点也没有感到悲伤和惋惜,不用说,他们肯定是这几天已经变得麻木,看了太多的伤员,大多数都活不下来:不是死于失血,就是死于感染。
那些人把死去的伤病抬起来,放到一旁的手推车上,不一会儿手推车就满了,出来两个人一个推一个拉,把尸体送到一旁的火堆中去,然后就传来难闻的肉焦味。伤兵们的哀嚎声更加剧烈了,他们显然都不想和那些尸体一样落着个死无全尸的结果,但是画着红色十字架的人可不多管,照样是进行着斩掉短肢、包扎、等待伤员死去、火化的步骤。
这些救护人员的方法明显非常原始,但不得不说在这战火纷飞的时刻,也容不得他们想有更多的救护技艺,毕竟,满足战役需求,甄别可以重返战场的士兵才是他们的“主要业务”。
哈度还想着多看一看搞清楚现在的时间地点,却不料一只手排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想都没想就用右手抽出挂在左胸上的短刀向后方刺去,但来人却好像知道他的路数一样,一出手就制住了他的手腕。
他赶紧回头一看,赫然是一位非常年轻时期的自己,但是他还没出声询问,对方就指指耳朵,意指隔墙有耳,要他跟着到其他地方再谈。
就着样,两人在山林中穿梭了一会儿,到达一处稍远离战场的地方,哈度才发现,这位更加年轻的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再是“komanne”的那一套,而是和外面那些士兵一样的衣服——哦不对,还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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