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父亲陈逸(1/2)
有了张昭的同行,陈潇不用问路。畅通无阻到达鲁国,问了好几处才知道自己父亲陈逸现在在那儿。
陈逸现在职位是鲁国相,等同于太守。只是相较于一郡太守,封国的相掌握的实权少一些,若是下一任天子出自此处,就能真正的位列三公。
相府翻新不久,今日又迎来大扫除,和新建没什么两样。陈逸静静的看着陈潇的书信,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纸上的字迹因为泪水逐渐模糊,下人忙碌的身影,和这位老者静默的状态有些不合。但又于情于理看着让心心酸。
“潇儿到了吗?”
“大人,这都是您问的十七遍了。公子说了,得安顿好手下才能过来,这才过去半柱香时间。”
“半柱香?我怎觉得应该准备午饭了。是我太饿了?”陈逸看着屋顶的瓦片刚换了几排,知道是自己太急了,进屋写字静心去了。
纸上写着,十六年三十岁,而立之年。没见面的孙子陈到,十五岁,不知一起没有。陈逸心完全静不下来,经历十六年的躲避,锻炼出来的心性却在这刻崩溃。第二次落泪。
“大人,大人。公子到了。”
陈逸笔掉落在地上,溅起几滴墨汁沾到裤腿上面。眼看扩散开来,陈逸身子扭了扭,还是快步走了出去。
话说陈潇本来可以很早就来,越是离鲁国治所近陈潇就越是紧张不安,又十分期待。矛盾之心是人可见,张纮也是知道一切缘由,偷偷告诉陈琳、张昭、典韦和伍孚。
几人除了敬畏敬佩,张昭心里也产生了不一样的情绪。
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终于到了门口。陈潇看着相府二字下面的老者潸然泪下。即是来自身体的情感,也是陈潇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书信里激励自己的父亲。感觉到依靠,感觉到亲情,感觉到来自骨髓血脉里的羁绊。
陈潇大步上前,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孩儿不孝,让父亲牵挂伤神。”陈逸摸着陈潇的脸颊,泪水湿了双手。“潇儿别哭,今天是我们父子团聚的日子。应该高兴才是。”说着,陈逸也不争气的流下眼泪。
一旁管家下人都好言相劝,两父子互相搀扶进门。典韦等人在后面也有些眼眶湿润,十六年的时间能发生什么,没人敢往细了想。更何况是这个小人当道的年代,张昭也唏嘘不已。
陈潇虽然伤怀,但没有忘记手下。让父亲先安顿好张纮几人,以及给城外的手下送去吃食。
这举动让陈逸也明白自己的儿子长大了,说起了自己为他取的字仲咏,陈潇摇摇头说自己想表字幼来。父子二人又细谈了许久,陈潇用祖父没能平反为借口,回避谈论170年之前发生的事情。陈逸也觉得不是谈论过去辉煌或者错误的时候,嘘寒问暖。陈潇这几年过得如何。
说到张纮,说到臧洪,说到典韦,说到伍孚,说到蔡邕,说到张昭等等。陈逸越看陈潇越满意,更不谈之前陈潇在洛阳做的糊涂事儿了。
“哦,蔡邕的女儿都这么大了。潇儿听你话,是有意这位女子。要不要为父做主给你…”陈潇虽然到东汉这么久,除了张范情投意合。蔡琰太小,又不清楚人家的想法。打断了父亲的话,“不,父亲。已经有了到儿,我不太想娶妻。做妾又委屈了蔡琰,还是算了。”
“既然我儿情深意重,做父亲的也不勉强。”听的陈逸收口,陈潇鬼使神差说了句:“不然父亲你问问她愿不愿,若是不愿就算了。”
“哈哈哈,果然潇儿还是本性不改。为父这就书信一封给蔡邕那小子。”
“蔡邕不是跟祖父一个老师吗?”
“一个老师不假,但能那么论吗?我也在胡公那儿学习过。”
“嗯嗯嗯,父亲你先写。我就不打扰了。我去看看张纮他们。”
“去吧,如今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事,做父亲的肯定会支持。我让管家给你钱,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那就多谢父亲了。”陈潇心里有些高兴,总算不用为了衣食住行而担忧,这才是穿越党啊。
“这么多年我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都是应该的。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陈逸扔了块令牌,代表陈逸。若是当年的陈潇,是万万不可能的,这块令牌只会惹上更多的麻烦。
陈潇拿了令牌,蔡琰对自己有没有感觉的事情就像宇宙有没有边际的哲学问题。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陈潇只需要耐心的等待结果就行。
如今紧迫的是利用现有的资源,在最后的几个月捞一笔,人口、人才、战功、人脉。若是混个太守,陈潇就谢天谢地了。毕竟如今还是那个灵帝。
“张纮,你在干嘛?”
“主公,我们在讨论。”张纮几人围着一圈,如同座谈会一般。又说又动手的,和市场无异。
“可你们这手拉手,是在讨论?”陈潇别见张昭张纮两人受还握在一起,有些不相信。
两人连忙分开,张纮说:“只是刚才谈论有些分歧,说起来主公可能不信,是子布先动的手。我这几月跟着主公做操,身手见长,子布伸手就被我抓住了。”
一大段,陈潇只回了句“哦,是吗。”那眼神明显不信,旁边典韦憋笑差点憋出内伤,黑脸都泛红。
张纮感觉白解释了,倒是张昭听出很多信息。毕竟他们说这种围着讨论的方式也是陈潇发明的,明显别坐或者站在很远地方讨论带劲。
陈潇拍拍手,引起大家注意。“现在我觉得先买些铁器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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