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进击的葛朗台(2/2)

汤尼两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葛朗台把花花公子揣到怀里，突然想起对面两人是来买纸张的，也许认识花花公子的作者？毕竟买这种普通纸张的就那么些人，于是再把花花公子拿出来，走到汤尼和史丹面前，宝贝般小心地向他们晃了一下封面，问道：“哎，你们俩见过这种书吗？”

汤尼两人不约而同地摇摇头。葛朗台失望地重新把书揣会怀里，嫌弃地看了眼老汤尼身上的旧衣，说道：“也是，你们怎么可能知道这么美丽的艺术呢。等着，我给你们拿货去。”

史丹努力让自己不笑出来，脸上显得有些纠结。而汤尼脸上则一如平常，和善地微笑着，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和葛朗台交割好货物后，史丹主动把厚厚一捆的纸张抱起来。

汤尼接过葛朗台找回的零钱，装作有些好奇地问道：“葛朗台先生，你刚刚拿的那个艺术品，很值钱吗？”

葛朗台立刻警觉地看着汤尼，不耐烦地挥挥手赶，道：“走走走，赶紧走，和你们没关系。真是的，就你们，还想做艺术品生意呢。也不看看自己那样，能做到花花公子那样作品的一半，我都能当为财富女神的主教了。”

汤尼看起来有些失望地走出店门。而史丹的脸憋的都有些瘫了，突然间有些期待下次和葛朗台的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