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不如不知(1/2)

姜季子被一语点醒，重燃斗志，她一门心思放在炼丹上，没有想过制符，也许制符真是个好门路。

两个人沉默的坐着，姜季子想该从哪里向无咎解释。

“我们来谈谈落雪吧。”姜季子拿出五个玉简，说：“落雪临死前给了我储物袋，里面有她五个日记，如果你要她储物袋，我也可以给你。”

无咎看了一眼姜季子手中的玉简，说：“不用了。”

姜季子意外，道：“你不想知道，落雪日记中的你吗？”

落雪记了几页关于无咎的事，从日记中姜季子知道，原来在门派战之前天心道君想撮合无咎和天门山玉池真人，无咎拒绝。这件事令她特别感动。

无咎说：“知道了又如何？”

他的声音好像从很远地方飘来，姜季子听的不太真切。

“我没有杀落雪。这锅我绝不背！”姜季子说。

无咎疑惑的望着姜季子，道：“谁说你杀了她？背什么锅？”

姜季子感到不对劲，道：“黄师姐说我杀了落雪，要带我回山问罪，我怕丢命，用你的传送符逃了出来。”

无咎陷入沉思。

“他们说是谁杀了落雪？落雪的魂灯可有显示是谁？”姜季子已是满腹疑问。

无咎说：“我刚回山，他们说落师姐没了。黄师姐说是她执意试探陈庚修为，布下迷阵，惹恼了陈庚，致陈庚杀死落师姐。因为陈庚拿的武器是镇魂石所做，刺入体内会血流不止，还会立刻封印元神，待到身体死去多时，元神才能解脱，那时已不能追踪凶手。你逃走，是对的。”

无咎在第一时间相信了她，姜季子心里的重石放下，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讲讲你们下山收弟子的事。”无咎说。

姜季子一五一十向无咎讲述他们下山收弟子中，发生的鸡毛蒜皮小事——比如京九珠如何看不惯落雪，黄碧云如何与落雪私底下谈话，长汀对落雪有意思，落雪如何跟踪京九珠，站在桂花树下的落雪如何的美…

“简单点。”无咎打断了她。

姜季子喔了声，她以为无咎想听落雪的事，忍着一点点酸意，讲述每个有关落雪的细节…

“从迷阵开启后说起。”无咎说。

姜季子开始讲那一天发生的事。

无咎一直认真聆听，直到姜季子说，落雪临死前忠告她——不要相信流仙峰任何一个人。无咎神色微变，当姜季子说黄碧云一口咬定是她杀死落雪时，无咎已经有了恼意，他们是想让姜季子顶罪，然后找机会杀死她，来个死无对证。

“你们有抓到陈庚吗？”姜季子问。

无咎说：“他们去找过东方镜，东方镜说不知陈庚去向。门派正在四处寻找陈庚。”

姜季子问：“他们怎么说我？”

无咎说：“他们说你失踪了，还派人在附近找过你，没找到。”

姜季子道：“你怎么知道来这里找我？”

无咎说：“我想…你应该会回到这里等我。”

姜季子嘿嘿嘿傻笑。

无咎奇怪的望了她一眼，问：“有什么好笑的？”

姜季子呵呵点头。

无咎说：“我们回流仙峰。”

姜季子一愣，不太愿意回去，她有点厌倦同门的奸诈，想到落雪死的冤枉，她同意回去。

无咎说回流仙峰之前他想去利城找东方镜，问姜季子要不要去，姜季子说去吧，她走的地方有点少，可以出去逛一逛，看看别人怎么制符。

第二天姜季子告别欧阳欣，与无咎一同出城，路上姜季子询问无咎溯古空间都有什么，无咎说他只在外围走了一圈，拿回一件东西就回来了。

姜季子又问起无咎老家都有什么，无咎说不太记得了。

说起来，应该找时间回去看一看了，无咎暗想着。

两人行了十天来到利城，找到东方茶楼，被人告知东方镜外出，不知何时回。无咎就在东方镜茶楼上开了两个房，打算等东方镜回来。

姜季子心想着赶紧找个正事做，见无咎闭门不出，她一个人急急忙忙遛到市集打算买一些制符的玉简。

“喂老板啊，你看这玉简色泽都不光润，从材质来看已经差了很多，你看看这字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一看就知道不是专业人士写的，我能出十块初级晶石买已经很不错了。”姜季子拿着玉简与地摊老板砍价还价。

老板苦口婆心的说：“众所周知，炼丹、制符的玉简稀少，比修炼心法贵得多了，你不能拿比初级心法还少的价格，买我这初级制符玉简啊！况且你说的字迹，材质这些真的没多大关系，里面的内容才是最值的。”

姜季子小声对老板说：“话可不能这么说，字迹写的不好，材质不好，只能说明这玉简是批量制作！批量制作的成本能有多少，一个劣质玉简材料，也就三块晶石，再给点人工抄写费用，顶多也就五块初级晶石，我花十块晶石，你少说也能赚五块初级晶石，赚五块、赚十五块都是赚，为什么不想着都赚进来呢？反正有人买就行了。”

老板一愣一愣的，望着姜季子不知如何说了。

姜季子道：“一个精明的商人，就是半块晶石，他也卖了！在他眼中，这不是半块晶石，这是卖人气，结人脉！你看看，愿意与你砍价的人，说明对你的东西很感兴趣，前提是他对你这个人也很感兴趣，不然不会与你浪费这么多时间，你若是大方点卖给他，他觉得你真是不错，第二次、第三次再来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