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旧人终是不覆让时间替我送上祝福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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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是太天真太自以为是了。
当然,这些都是到经历了万般痛苦坠入深渊之后,夏芩皛才不得不悲伤地承认的事实。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
夏芩皛一路敛着神色回了房间,为的是不让别人瞧出了这一点的不一样琬。
虽说从没有人将礼物明目张胆地送到了府上,这事儿着实成为了今日茶余饭后的一点谈资,可因为夏芩皛本人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反应,这事儿不一会儿也就压下去了。
至于芩皛,一回到房间就难耐心绪地合上了房门,心里惊喜得就快要失声了。
且不说这本书是古体的《中华诗词曲今古声韵》,初初打开扉页便有股浓重的墨香扑面而来,字体是端正的小楷,自右向左一列一列纵向的走字,配得均是“宫、商、角、徵、羽”五声藤。
对于这本一看就不是随随便便能够得到的书,芩皛心底自是欢喜,可她更欢喜却是她看上的这人当真这样胆大、这样出其不意、这样懂得她的心思,在她微微失望的时候恰到好处地送来一簇火苗,“噌”一下就点燃了她将灭的情感。
如果那时候她能不被欢喜冲昏了头脑,她也许可以静下心来想一想,这个男人的手段如此特别,或许在日后的相处里,她该试着换一换策略,而不是一味被他的爱牵着鼻子走,最后走进了自己亲手构建的牢笼。
只可惜,这世上又有多少女人能够真正掌控爱?能够真正走出爱?能够真正不被爱束缚?
夏芩皛翻遍了整本书前前后后,最后不得不失望地承认,他真的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直到偶然间看到了包着书的那块蓝色方布的右下角,绣有一个不太明显的“白”字。
夏芩皛都察觉不到自己竟然笑了起来,原来他姓白,干净清朗的这个字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芩皛妥帖地收好了这块布。
一来二去的,这位白少爷就成了尚囍班的常客。
有时候开的是早场,日头还不足的时候人其实并不多,可他也会坐在台下嗑着瓜子。
就连偶尔赶上凄风苦雨,他也顶多是在自己头顶撑起了个敞篷,依旧气定神闲地坐在里面嗑瓜子听戏。
白少爷出手很大方,几乎为夏美人日掷千金。
关于“城里新来的白少爷似乎也瞧上了尚囍班的夏芩皛”这一说法于是就在众人间传了开来,为了不让大家察觉出自己的那一点儿不一样的情绪,芩皛对于这次谣言的态度依旧表现得与先前她们说的其他富家子弟一样,只要不闻不问随她们去了,很快的也就不会再有人提了。
只是这一次,她维持得很是辛苦,可那心底里啊却又希望关于她和白少爷的谣言还是再传得久一点、再久一点才好.
这天又是落雨天。
稀稀落落的雨滴从灰色的天空中落下,戏班里的观众难得的少,不知是什么缘故,坐在首排的白少爷在一场结束后就收整了一下似要离场,夏芩皛不动声色将这一切看入眼里,心下浮出的第一感觉就是——不愿让他走!
眼看着他们一行人的身影从看台下来、走上过道、步向大门,而后仆从模样的人替他提起幕帘,他稍稍俯低了身子穿帘而过,幕帘落下,还残留着被人动过的痕迹,只是那拨动它们的人,早已是不在了。
夏芩皛有些失望地坐在了椅子上,好久都没动。
“芩皛姐,是不舒服吗?”戏班里的一年纪最轻的小生给她递了一杯温水,有些忐忑地问她。
见她没有反应,他更是略显着急地回头看向了差他来询问夏芩皛的大师姐,得到了大师姐凶狠的眼神回应,小生不“六夜言情”,全由得咽了咽口水,再度开口询问芩皛,可是这次的嗓音明显又低了几度,轻极了:“芩皛姐,下一场戏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您没什么事的话,要不要先开始换妆?”
夏芩皛这才终于有了动静,“我不舒服。”她指了指嗓子,“这里。”
“啊?”小生愣了。
原本只是象征性地问一问,并不认为她会顺着回答下来,现在变成了这样,着实大大超出了他可以处理的能力范围。
“可是这”小生急了,夏芩皛和大师姐这两个人他可是一个都不敢得罪,只得这厢看看,又回头瞅瞅,杵在当中干瞪眼,却又无计可施。
夏芩皛看出了他的为难,有些疲惫地挥了挥手,“得,你先忙去吧,她们那边我去说。”
那小生这才如释重(”,全.文.字手打)负,重重拭了把脸颊上的汗,这才唯唯诺诺退到一边重新补妆去了。
“芩皛!你可不能这样大小姐脾气,这戏本就排到你了,你临时说不上就不上了,谁能顶的了你啊!”
“我是真不舒服。”她的声音轻轻弱弱。
心情不好,不想和旁人争吵。
可是心情怎么会忽然就不好了?只隐隐约约猜测是与那人有关却又完全不肯承认。
徐青衣提着帘子走进了后台,“怎么又吵起来了。”
“师父!”大师姐仿佛终于逮着了可以泄愤的机会,立刻就跑到了徐青衣身边,一五一十又添油加醋地将夏芩皛临时推演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夏芩皛几度想要反驳,最后都因为疲倦而忍了下百度搜索本书名+看去。
她捻了捻宽大的坎肩,似乎是被秋雨的凉气给侵袭了,一连重重打了数个喷嚏,这一声声喷嚏倒不像作假,来得刚刚好。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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