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节 肩伤,断腿(1/2)
“便请将这虎符取走。。更多 。”
几位大将的心中已经隐隐感到了不安,然而亲自听到夏启佑这样的决定,却都不由得惊骇无言。
他们是夏氏的势力。
他们帮助夏启佑的叔父夺权。
他们为夏氏而战。
如今经历‘波’折,终于找到了夏启佑,却不料他做出这样的决定。
沉默许久,几位大将似是心有灵犀一般,忽然又齐齐跪下。
“末将等誓愿追随将军。”
不需要更多的言语,此时的每一句话,都是不悔的承诺。
夏启佑心中无限动容,伸手相扶:“夏启佑有负诸位厚望。”
南路大将道:“末将等一日是夏氏的家将,终身便是夏氏的家将,自当追随将军。若胡人进犯卫国,我等誓死抵御,若祝氏朝政清平,我等自当隐退。”
“将军为了信守然诺,如此重义,我等也需向将军学习。昔日承诺效忠夏氏,自当誓死遵守。”北路将军说道。
夏启佑双目微红,只是颔首,一时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但若祝氏无道,末将等必会将其推翻,届时卫国的皇位,还请将军不要再行推脱。”东路将军道。
西路将军向来不多言语,此时亦说道:“是。”
四将望着夏启佑,见他终于点头,都是不胜之喜。
“请问将军,眼下该当如何?”南路将军问道。
夏启佑道:“卫**队本是由我带领而来,本是为了对付我方的这次动‘乱’。此次他们大军‘逼’近,想必也是因为我几日未归的缘故。如今既然咱们决意不与卫国**为敌,需向对方解释清楚。”
几位大将又都‘露’出了忧然之‘色’。
两军敌对超过半年的时间,己方打伤且俘获了对方的主将,如今对方的主将更成为了己方主将,如此奇事,恐怕谁都是闻所未闻。
向对方解释,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楚的。
况且夏氏这一支势力,祝氏自然视为眼中钉,就算说明无意与祝氏为敌,然事关祝氏的皇位,他们又岂会轻易答应?
西路大将忽然道:“将军心中光风霁月,乃是坦‘荡’之人,然而此事实在难以取信于对方。”
夏启佑略思片刻,说道:“既是如此,我方先行退兵。胡人一旦发兵,再起支援。我尚需回到卫**队之中,防止他们再向我方追赶。军中诸事,还请几位大将商议解决。同时请几位分别联系剩余的五万多人马,向他们颁示方才议定之事。”
……
一日行兵不过二十余里,卫国的大军便已经停军驻扎。
祝铭蔓与几位大将商议道:“叛军没有动作,胡人也不发动,所以咱们如此缓缓而行最好。他们看到我军行动,自然会沉不住气,但又把握不到我军的意图,我军却能借机看到他们的动向。”
哨兵匆匆来报:“主将,您手下的一队亲兵赶了回来,求见主将。”
祝铭蔓心中一喜,随即又微微蹙眉。自己当日将手下的亲兵分为四队,除了远赴北边境的那一队,都已经回来了。他们多日没有与祝铭蔓联络,她也甚为担心,但此时有事求见,却不知是好是坏。
看到亲兵神情焦急而又‘欲’言又止的样子,祝铭蔓屏退了军营中的其他人。
“回禀公主,属下十二人奉公主之命在北边界打探消息,接连几日也没有什么收获,于是商议好了四人留在边界,八人继续往北深入。就在刚刚分手的那天晚上,也就是前天晚上,往北深入的几个人忽然匆匆赶了回来,说他们刚往北走了不到十里,便发现了一队车马,行‘色’匆匆、躲躲闪闪地往胡地走去。”
祝铭蔓点了点头,并不打断这亲兵的话。从他的语气,祝铭蔓已然可以判断,这件事情绝对非同小可。
“先发现的兄弟们说,那些人虽然穿着卫国人的打扮,说的话却居然是胡人的话。当下我们一起往北追踪,好在那些人虽然驾着马车,骑着好马,走得却并不快,追上他们并不难。只是我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话,而且他们之间居然也并不怎么说话,所以我们一路上十分心急。”
“而且除了他们一队人之外,还有一辆马车,马车上似乎还坐着什么人,却也始终没有‘露’面。眼看着就快要到胡地了,我们正准备换了装扮继续追踪他们,谁知一个赶车的人对车里面的人道,夫人,你肩上的伤又发作了吗?马车颠簸,左‘腿’断处的伤有没有反复?公主,以他们之言这车里面坐的是个‘女’子,而且,还是卫国人,因为这些胡人跟她说话,是用的卫国话。”
肩伤,断‘腿’……祝铭蔓心中微微一惊,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即微微摇头,低声自语:不会的,他们刚刚见面,他们……
祝铭蔓定了定神:“那里面的人,你可曾听见她说话的声音?”
亲兵看见祝铭蔓的神态一瞬间变得非常郑重,忙道:“听到了,虽不清楚,但几个人都听到了。公主,那些胡人定是故‘弄’玄虚。”
祝铭蔓双眉微扬:“什么?”
“车里这人声音嘶哑粗鲁,比寻常男子还要粗上几分,却不知他们为什么称她为夫人……”亲兵兀自不解。
祝铭蔓却已经缓缓站了起来。
她的神‘色’有明显的触动,然而站起得极慢。
她终究只是吐出了三个字:“周落篱。”
那亲兵一惊:“周落篱?便是公主让我们搜索的那姓周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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